救走夏小依的是一輛純黑色勞斯萊斯,這么名貴的豪車在帝都并不多,所以找起來并沒有難度。
幾位保鏢根據(jù)線索調(diào)查,盯上了一輛車,于是幾人為了自己的小命,都跟著那輛車的身后。
“老大,這可是霍氏的新總裁,不好惹呀。”車廂里,有人心驚膽戰(zhàn)的盯著在花店停下的豪車。
“我們不是惹他,我們只要找機會把那個小女孩綁走就行。”開車的人兩眼瞪大,認真的盯著前面的車,看著從車里下來的小女孩。
小女孩歡樂的跑進花店,很快手里捧著一束玫瑰花出來,幾人眼中都有了希望。
“這小女孩和霍氏新總裁無緣無故的,肯定很快就會把她丟開的。我們只要靜等機會。”開車的男人很有信心的分析。
“嗯嗯,老大說的很有道理。”有人點頭,跟著車后面,不敢跟的太緊,只能緩緩前進。
前面的勞斯萊斯中,夏小依捧著一束玫瑰花,十分認真的把花送給夜梟。
“爸爸,都說女兒是父親前世的情.人。我和你這么投緣說不定是緣分讓我來找你。”
夜梟不屑的看了她一眼,看著她鬼靈精怪的小摸樣,無奈的搖頭。
如果是他的情.人,為何要拿他的錢買一束他不喜歡的花?
“哎呀,爸爸,你就收下吧。我看你沒有女朋友,你們公司里又有那么多女人盯著你,就想安慰你一下。”她善解人意的解釋。
夜梟看著鮮艷欲滴的玫瑰花,眼角一抽,如果他不收下,不知道這小魔女又要說出驚人的話。
“我就爸爸是愛我的,爸爸,你收了我的花,以后可就是我的男朋友,不能再趕我離開了。”
“……”果然是在耍小心。
不經(jīng)意,眼尾掃到她的手腕有些傷痕,似乎是銀針扎出來,他瞳孔一縮。
“你.媽媽會虐待你嗎?”他不隨意的詢問。
“虐待是什么意思?”小依疑惑的看著他。
“就是用什么東西扎你,讓你不吃飯什么的?”
小依疑惑的順著他的視線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腕,忽而有幾分明白他的意思,剛要解釋,但是想到什么,她忽而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得她流眼淚。
“我這里不是我媽媽弄的,是一個怪叔叔,抓住我就想欺負我。不僅用針扎我,還用鞭子打我,爸爸,我好慘,要不是你救了我,我被抓回去一定會受到更加嚴重的傷害。”
她眨著一滴眼淚,觀察著他的表情,發(fā)現(xiàn)他的面癱臉有了幾分松動,她繼續(xù)裝可憐。
“爸爸,那些人就是惡魔。你既然救了我,我要對你以身相許……”
夜梟嘴角一抽,這小魔女怎么總能把話帶到溝里去?
夏小依抓著他的手臂,仰頭要去親他。在她一個三四歲的小孩眼里,親.吻,就是一種親昵的靠近,表示她喜歡他。
但是她的喜歡干凈純澈,沒有任何雜質(zhì),和男女之情是有區(qū)別的。
可是夜梟不太習(xí)慣和人靠近,他孑然一身三十多年,唯一和他有過身體接觸的人也只有肖茗。
“小依美人,你這么匆忙的把自己許配給我,你.媽媽知道了會怎么想?”
小依動作一頓,嘟了嘟嘴,無奈的撐著下顎。
“我好想我媽媽,我好久都沒有見到我媽媽了。”
看她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心情不好,夜梟有些懊惱。
“需要我?guī)湍阏覌寢寙幔俊?
“當(dāng)然,”
她當(dāng)然需要了,只不過媽媽告誡過她,媽媽身份比較特殊,不能輕易的告訴別人的。她煩躁的看著窗外的,違心的說。
“不愿意。”
夜梟疑惑,她不是很想她媽媽嗎?
“有一個這么好的爸爸,我才不想媽媽呢。爸爸,你有沒有喜歡的女人?”
夜梟挑眉,這小魔女的注意力轉(zhuǎn)移的還真是挺快的。
他喜歡的女人……
有,可是,他無法說出口。
“既然爸爸沒有,那就要了我這個小情.人了。”小依看他臉色變得冰冷,又變回面癱臉,她皺著小臉,有幾分擔(dān)心是自己說錯話了。
久久沒有得到男人的回答,小依猜測是自己說錯話了,她低著頭不敢在亂說話了。
守在霍氏等了一天的保鏢們都沒有機會下手搶回夏小依,著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如果不能偷偷把夏小依抓走,那只能硬來了。
“老大,怎么硬來?”跟在被稱為老大的保鏢國字臉,一臉兇相。
“你來,我們……”被成為老大的人讓幾個人圍在一起,商量計劃。
還在做乖乖女的小依不知道正有異常災(zāi)難的你跟著他,她跟著夜梟身后,等著他下班。因為出了意外狀況,夜梟需要加班,小依想到早上的事情,她也不敢煩他,乖乖的坐在沙發(fā)。
等呀等呀,她眼皮打架,餓了也不敢說話,倒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睡著了,就不知道餓了。
夜梟聽見砰的一聲,詫異的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是小魔女倒在沙發(fā)上,淡漠的挑眉,起身走到她身邊。
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才轉(zhuǎn)身繼續(xù)工作。
“夜先生,霍家的老頭子一直在發(fā)出消息要收購霍氏的股份,您手里現(xiàn)在只有百分十三十六的股份,這樣來說很危險呀。”有人稟報。
“呵,不管他用盡多少辦法,始終還是不會超過我。”夜梟十分有自信。
“現(xiàn)在市場上持有霍氏的股份的人有幾位我還沒有調(diào)查到,而且,霍少做事出其不意,他不會輕易的放棄霍氏,我怕,”秘書把一份資料送到他面前。
“嗯,這件事我自有辦法。我讓你去調(diào)查的事情怎么樣?”
“哦,肖小姐要訂婚的肖家的二公子,表面上是無所事事,但是他好像并沒有表面的那么沒用。
這次經(jīng)融危機,肖家的產(chǎn)業(yè)遇到難題,肖家本想用肖小姐去聯(lián)姻的,但是肖小姐逃婚了,是這位二公子出手結(jié)局的難題。肖家老爺子因此很看重二公子,似乎有意要把肖家的產(chǎn)業(yè)交給他,但是被他拒絕了。
不過我發(fā)現(xiàn)這位二公子的訂婚,似乎肖家并不知道。”
夜梟聽著秘書的稟報,心中復(fù)雜。他瞇著眼盯著手中的資料,手中的拳頭捏緊,手背上暴起青筋。
“盯緊這位肖家二公子。”他冰冷的命令。秘書點頭,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躺在沙發(fā)上睡著的女孩,表情怪異的離開。
夜梟松開拳頭,盯著肖寧的調(diào)查資料,冷笑一聲,“沒有父母祝福的婚姻,應(yīng)該是不會幸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