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爵想到嚴菲兒可能真的遭遇不測,心完全慌亂了。
他雖然說過要她嚴菲兒的命,可是在這個世界上,她嚴菲兒的命已經(jīng)是他的,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對她動手!
“父親,您,殺了菲兒?”
“是,我殺了。如何?”南宮霆冷笑,他就知道南宮爵對那女人用心了。
“父親,您說過,我的女人,您不會,”
“但是前提是她沒有動裴若若!”南宮霆語氣狠厲。“南宮爵,你別忘了,當年,你母親為什么死的!”
“我,我沒有忘記。”南宮爵擰眉。
“可你呢,卻喜歡上自己的仇人的女人。南宮爵,我真是讓我失望!”
“父親。我,”
“夠了,我不想看你們演戲。南宮霆,你敢殺我的女兒,我殺了你。”嚴龍君氣得臉色漲紅,哪里還有心思聽著父子兩說話的內(nèi)容。
他現(xiàn)在只想找到自己女兒,活要見人,死了,也要見到尸體!
暴躁的舉起槍,槍口指著南宮霆的頭。
“嚴龍君,沒想到你還是和當年一樣蠢。”
南宮霆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危險,雙手插兜,語氣惡劣至極。#@$&
“你的女兒該死,如果是我殺了,我會把她埋在我的南宮府的土壤里嗎?你不怕臟了我的地盤,我還擔心玷污了我南宮府的風水了呢!”
“你!!!”
嚴龍君二十幾年前就接觸過南宮府的掌權(quán)人,狠厲無情,偏執(zhí)怪異。可,若不是因為那件事,他早就埋下炸彈,讓南宮府灰飛煙滅,變成一堆廢墟。
“老爺,老爺。”
南宮霆剛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聽見傭人的叫聲,不耐的擰眉。%&(&
發(fā)現(xiàn)南宮霆的臉色不好,傭人嚇得跪下,把手里的東西舉起來。
“這是菲兒的東西,這從哪里找到的?”南宮爵一眼就認出那是嚴菲兒穿過的外套,破碎的外套,站滿了血跡。
“這是,是,”傭人猶豫的盯著南宮霆。
南宮府的主人沒有說話,傭人一句話也不敢說。
“說。”南宮霆淡然的喝茶,似乎這是一場和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游戲。
“是霍少在花園的角落里找到的,霍少讓我交給爵少爺。”南宮爵一聽傭人的話,立馬往外沖。
嚴龍君攔住他,因為憤怒,臉色猙獰的可怕,“你們真的殺了我女兒,我,”
“嚴龍君,你帶腦子來了嘛?”南宮霆喝了口淡茶,聽見嚴龍君的話,嫌棄的放下茶杯,輕蔑的開口。
“南宮霆,你說話給我小心點。”
“只是看見一塊碎片就說你女兒死了,我都沒有動手,你以為你女兒能死的了嗎?”
他的意思說的很清楚,在他南宮府,如果他南宮霆想要殺的人,如果在南宮府,一定是逃不出他的手掌。除非是已經(jīng)逃離了,而且已經(jīng)失去蹤跡。
嚴龍君自然也不是傻瓜,只是太擔心了,心里慌亂的失去章法,才會做出沖動的事情。
跟著南宮爵去花園,發(fā)現(xiàn)霍少正拿著電話,擰著眉頭,臉色不好。
“霍少,你是從哪里找到這些東西的。”南宮爵急切的追問。
“那里。”
霍夜寒掛了手機,指了指墻角。墻角有幾塊磚頭上有些血跡,血跡很新鮮,很明顯是這兩天留下的。
但是南宮爵之前沒有找到,現(xiàn)在去出現(xiàn)在那里?
“霍少,你是不是也知道了什么?”
“我只能告訴你,嚴菲兒的失蹤和雅斯嘉惠有關(guān)系。”
“雅斯嘉惠,這女人竟然還活著?”嚴龍君有些驚訝。
當年,她把裴敏傷害的那么深,南宮霆竟然還讓她活著?!
“該死,我就知道!”南宮爵頭疼的掐著眉心。
雅斯嘉惠這個狡猾的女人,竟然的騙他!
“夫人呢?”他捏住一個傭人的衣領(lǐng),語氣冰冷。
“夫人,夫人,她,”傭人被南宮爵的樣子下的舌.頭都大了,“今天是夫人每個月回雅斯家族的日子。”
南宮爵瞇著眼盯著手中的東西,忽而抬頭盯著霍夜寒。
“霍少,這里面是不是還有其他東西?”
霍夜寒一愣,沒想到南宮爵觀察的如此細致,但是他卻搖了搖頭。
“立馬去找雅斯嘉惠,菲兒離開,一定和她有關(guān)系。”南宮爵命令下人。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嚴龍君,想到自己的殺母之仇,心中憤恨。
但眼前找菲兒才是最重要的,他忍了又忍。
“是誰告訴你,我把菲兒殺了?”
“有人打匿名電話告訴我,我連夜從S市趕過來。”嚴龍君現(xiàn)在只想找到自己女兒。只要他女兒還活著,他愿意去做任何事情。
“如果是這樣,我可以肯定,菲兒肯定還活著。”南宮爵思索,雅斯嘉惠的詭計被菲兒他拆穿,現(xiàn)在菲兒就是她的一顆救命稻草。
“南宮爵,你最好別騙我,不然我殺了你!”嚴龍君槍口指著他。
“你放心,你不殺我,遲早有一天,我也會殺了你的。”南宮爵冷笑,拿著嚴菲兒帶血跡的外套離開。
南宮爵離開,坐在裴若若身邊的安然抿了抿唇,不安的盯著霍夜寒。
“霍夜寒,你說菲兒姐姐會有事嗎?”
“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霍夜寒淡然挑眉,把剛得到的消息刪除,不相關(guān)人的生死,和他霍夜寒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不,有關(guān)系。”安然站起來。
“菲兒姐姐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菲兒姐姐換掉老巫婆的茶,我可能早就被他毒死了。你兒子的救命恩人現(xiàn)在有生命危險,你怎么能袖手旁觀呢?你也太冷血無情了!”
霍夜寒擰眉,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出。
他再次拿出手機,剛想撥打電話,寒眸掃過裴若若的手指,發(fā)現(xiàn)她的手指動了動。他愣住,安靜的盯著她的手指。
“蠢女人,你是不是能聽見我們說話?”
他等了幾分鐘,她手指卻遲遲沒有再動第二下,讓他以為她手指動一下,只是一個錯覺。
“蠢女人,你是不是特別喜歡耍我?”霍夜寒抓住她的手,又氣又惱,卻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