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到肖茗的味道,他像是中毒上癮了,還想要更多。
大腦里,無數(shù)個訊息都在警告著他退后,趕緊轉(zhuǎn)身離她遠遠地,也許這種情緒就會消失。
但是,她甜美的味道讓他最終還是失控。
這個吻,如點燃了一把火,他捧著她的臉。
淺嘗不止!
啪的一聲,臉上傳來一陣疼,夜梟這才松開女人,不敢置信的盯著女人。
“夜梟,我肖茗喜歡你沒錯,但是我不賤,被你拒絕了一次還會貼上去自取其辱。”
肖茗氣惱,想要推開他,可是男人強硬的吻,讓她心中動搖。
他吻得她全身上下細胞都在叫喧,可是她怕,怕這又是他的羞辱。
可笑,她肖茗做事也會有如此縮頭縮尾的時候。
可是,怎么辦,遇見了夜梟這個男人,她肖茗以前不敢做的都做了。
舍棄一切,她孤注一擲。
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她反客為主擁住他的脖頸。
夜梟被女人打了一巴掌,腦海有了些凌亂。剛剛他的不理智,她能推開他,她做的很好,他不能在這么放縱自己。
可是,在他轉(zhuǎn)身的剎那,突然女人又突然撲上來吻住他,她吻得動情,他的理智徹底失去,緊抱著她,貪圖此刻的失控。
此時一個吻,已經(jīng)不能滿足他,吻住她的紅唇,她的耳垂,脖頸,鎖骨,一路往下……
兩人都沉浸在對方給予的快樂中,粗心的都忘了洗手間外的聲音。
扣,扣,扣。
“老大,你在里面嗎?”
四葉的聲音讓夜梟的神智回籠,他猛然睜開眼睛,貪戀著她身上淡淡茉莉香,卻還是退后一步,與她保持距離。
男人身上的溫度離開,莫大的空虛感襲來,肖茗不甘,緊抱著他不松手。
夜梟內(nèi)心掙扎,卻還是忍受,解開她的禁錮,強勢的把她推開。
可是女人就是固執(zhí)的不松開,聽著門外的四葉的聲音,他無奈的加大力道,狠心的甩開她的雙手。
她腳步不穩(wěn),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在冰冷的墻壁上。
其實后背不疼,她的心才疼。
夜梟這個男人,總是有能耐給她一個甜棗后,又能給她狠狠的一巴掌。
夜梟沒想到她會撞到墻壁,看著她的臉色蒼白的像一張白紙,他心疼的看著她,想要上前查看她的情況。可是,想到既然自己都做的絕情,就不該再給她妄想。
他擰眉,轉(zhuǎn)身開門出去。
“有什么事?”夜梟冷冰的聲線詢問。
“老大,你的,”四葉愣神的看著夜梟唇角的牙印。
夜梟疑惑,發(fā)現(xiàn)四葉一直盯著他的唇,他遲疑的摸了摸唇-瓣。唇上似乎還殘留著女人的香味,轉(zhuǎn)頭從鏡子里看見他下唇留下一個小小的牙印。
看著這個可愛的牙印,莫名的夜梟就想笑。這個女人還真不是吃虧的,竟敢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最可笑的是,他竟然都沒有在意!
“說你的事!”夜梟瞪他一眼,不想說廢話。
“咳咳,老大,帝都霍老爺子來電話了,點名要你去接電話。”四葉蹙眉,看了一眼洗手間,感覺自己似乎來的不是時候。
“霍老爺子找我?”夜梟深思。
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洗手間,黑眉緊擰,心中不舍,卻還是轉(zhuǎn)身和四葉離開。
聽見關(guān)門聲,肖茗晃神,無力的靠在墻壁上,臉色又白了一分。
低頭看著手里的藥膏,不屑的冷笑一聲,把它丟進垃圾簍,回到臥室。
裴若若醒來的時候,臥室里黑暗,她揉了揉眼睛,不知道到了什么時間。
她感覺自己的傷已經(jīng)好了很多,可以正常上班了。她翻身下床,床的另一邊卻又一條手臂伸過來,把她困住。
“霍夜寒,松開,我要去上班!”裴若若要拿開他的手臂,卻沒有拿開,氣呼呼的轉(zhuǎn)身瞪他。
“上什么班?”
他低沉的嗓音,有著剛睡醒的鼻音,十分好聽,裴若若耳朵抖了抖,背脊酥麻。
“我這兩天想了幾張設(shè)計稿。而且,我和我們部門的設(shè)計師打賭,說好了,如果我贏了,她就給我道歉。”裴若若心里還一直想著這件事呢。
她縱然實力不強,但總要拼一拼!
“打賭?”
霍夜寒猛然睜開雙眼,漂亮的桃花眼閃過一抹銳利。
“嗯,這是YC的珠寶比賽,師傅讓我參加,譚阿麗總是看我不順眼,說我是睡了夜梟,潛規(guī)則才會來到天辰。我一定要證明,我完全是靠我的實力。”
裴若若握拳在胸前,想到譚阿麗把她看扁的樣子,心里就氣憤。
霍夜寒聽見女人的話,雙眼危險的瞇著,盡管他身上還蓋著暖和被子,身上的寒氣也無法隱藏。
發(fā)現(xiàn)他身上氣息忽而變的不對勁,裴若若嚇得往后縮。可是男人的一條手臂還在她的腰上,她哪里還能逃。
“女人,你難道不是潛規(guī)則嗎?”他的氣息危險,俊臉逼近她的臉頰。
裴若若蹙眉,心中惱火,她很不喜歡別人說她是依靠這種關(guān)系進入天辰。
“霍夜寒,你別胡說八道,我和夜梟根本就沒有關(guān)系,怎么可能有潛規(guī)則!”
“呵,我是天辰最大的老板,難道不是你把我潛了?”霍夜寒冷嘲。
“……”
裴若若愣怔,突然想到第一次她和他的第一次,似乎是是她主動把他給睡了。
想到當(dāng)初的胡作非為,她臉色發(fā)紅,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還想說什么,男人卻先開口。
“女人,在我面前你敢去睡夜梟。讓我看看,是不是膽子大的撐破天!”
他陰寒的說著,撩開她的睡衣,手掌往上。
“嗯……”
他的手掌張開,握著她的……
開始的力道很大,為了懲罰她,動作更加肆意。裴若若難受的哼出一聲,聽見自己的軟糯的呻-吟,她自己都被嚇一跳,害羞的捂嘴。
“女人,你有些地方還是大了點。”他淡定的評價。
“……”
裴若若全身都在發(fā)燙,想要推開他的手卻沒有他的氣力大,她一動,他的揉的動作更加肆意,甚至抓住最頂端小小的紅梅玩弄,她全身酸麻,嬌軀發(fā)軟。
可惡的男人,說好的要去摸一摸她的膽子,怎么摸那里?!
聽見他淡然的評價她的那一對,她又羞又惱,把他的手拿開。男人卻另一只手把她的雙手扣住,低頭在她唇上偷了一個吻,唇角勾起一抹邪肆。
“女人,你是不是也該在上班之前做點事呢?”他翻身,手肘撐在她的兩側(cè)。
“什么事?”裴若若緊張的看著他。
她雖然對傷勢好了很多,可是不適合劇烈運動呀,他耐力那么強,做那種事情總是不知饜足。她一想到前幾天別他折騰的腰酸背疼,心里就害怕。
“女人,別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