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茗腳步虛浮,依靠在夜梟身上才沒有再次摔倒。聞見他身上的冷香,深深吸了一口氣,臉就微微發(fā)燙了。
夜梟想把她扶正,可是她好不容易有一個和他親密接觸的機會哪里會輕易的離開。他把她扶正了,又倒在他的身上。
夜梟聞見女人身上淡淡的茉莉香,面癱臉終于有了一絲變化,濃眉緊鎖,是厭煩。
忽而,聽見霍少的命令,他向前一步,女人身體傾斜。看她措手不及的樣子,一雙漆黑如墨的冷眸,暗藏著一些誰也不知道的心思。他無奈的退回來,冷冰冰的說道。
“肖小姐,請站好!”
“我腳疼,站不好。”肖茗回答的一板一眼,沒有故意去施展她的嬌媚,但她一身嫣紅,從哪個角度看都吸人眼球。
夜梟眼中冰冷,如利刀一般看了肖茗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肖茗被他的冰冷的眸光嚇得心魂一震,立馬站直了身體,柳眉輕蹙。
滿是肅殺之氣的夜梟站在劉曉曉的身邊,其他人都畏懼的往后退。
邵母雖然很不情愿,但是在眼前的這個男人鋒芒的黑眸中散發(fā)出危險的氣息,冰冷的一張面癱臉,如來自地獄的羅剎。
冰寒可怕。
劉曉曉感覺到夜梟的冰冷氣息,心中害怕。
她想要求救,但是看著害怕的往后退的邵文濤,她死心的閉上眼睛。再去尋找邵母,發(fā)現(xiàn)邵母已經(jīng)退的很遠,她心中無望。把視線移到說話的裴若若身上,哭著說道。
“若若,我知道你還是恨我,不原諒我做了文濤的新娘,甚至嫉妒我懷孕了。但是我的寶寶是無辜的,你作為寶寶的干媽,難道就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從我身體里流逝嗎?”
裴若若還在霍夜寒剛剛的那一句話里沒有回神。霍夜寒剛開口的語氣是命令,他竟然是去命令夜先生,那他的身份是不是比夜先生身份還要高呢?
可比夜先生還要高的身份,在天辰會是什么職位?裴若若腦海里一團亂麻。
聽見劉曉曉的話,她拋開腦海的凌亂的想法,淡漠的嗤笑了一聲,一手勾住霍夜寒的脖頸,另一只手玩著自己的長發(fā)。
“你和邵文濤兩人是標配,我本來真心想要祝福你們。畢竟畜生終于能找到自己同伴不容易,我怎么會忍心拆散呢。”
“噗嗤……”肖茗不厚道的笑了。婊子配狗,天生一對,這渣男賤女的標配,還真是不好找!
“若若,你怎么能罵人呢。我,我是真心的把你當朋友的。我是劉家的千金,不嫌棄你這個身份低微的朋友,甚至和你一起分享文濤,這些難道我做的還不夠嗎?”
劉曉曉哭的委屈又傷心,梨花帶雨,惹得周圍一群人的同情。但那些人又有何用呢?現(xiàn)在夜梟站在那里,誰也不敢靠近她。
似乎,她現(xiàn)在就是一種病菌,會禍害眾生。
“劉曉曉,別用你的無恥來刷我的節(jié)操。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
“若若,我做了什么,你想要謀殺我的寶寶。我的寶寶是無辜的,文濤救救我!”
邵文濤身體僵硬,此時卻沒有去看哭的傷心的劉曉曉,而是一直盯著在別的男人懷里的裴若若。
這個女人到底是演技高,還是因為有什么把柄在那個男人手里才會如此順從他?
如果她不愛他,那她今天打扮的如此美麗,華麗的出現(xiàn)在他面前勾住他的心魂,又是什么意思?
“若若,你曾經(jīng)不是說過要和我好好地在一起嗎?”邵文濤委屈的詢問。
霍夜寒的臉色瞬間陰暗,淡藍色的雙眸里閃過一抹殺氣,寒氣慎人,冷酷無情。
四周也隨著他渾身散發(fā)出來的陰冷氣息,空氣降溫,令人膽寒。
裴若若就在他身上,感覺到他身上的寒氣,害怕的抖了抖雙肩。
“是你背叛我,如此說來我還真是要感謝劉曉曉了。讓我認清了你這個人渣!”裴若若說完,目光轉(zhuǎn)了轉(zhuǎn),看霍夜寒陰沉的臉色緩和了一點,小心臟抖了抖。
“劉曉曉不嫌棄你臟,我可嫌棄。邵文濤,你令人惡心的人格,我看見你一次,就想要吐一次!”
感覺四周的氣溫終于慢慢的升高,裴若若這才敢吐出一口濁氣。
“蠢女人,看在你聰明一回的份上,我今天給你的懲罰減少一點。”霍夜寒涼涼的在她頭頂上說道。
“……”還要有懲罰?裴若若眨了眨。
她心累的都想要哭了,怎么到了最后還是她倒霉?!
“若若,你怎么能這么說文濤。文濤他是邵家的大少爺,能喜歡你應該是你三生修來的福氣!”劉曉曉氣憤的開口。
“呵,這女人說話的還真是不好聽。喜歡我的女人,應該是他十輩子都修不來的福氣才對!”霍夜寒冷冷開口。
啪……
聽見霍少開口,夜梟轉(zhuǎn)身毫不遲疑的在劉曉曉臉上甩了一巴掌。
那一聲脆響,震懾了所有人!
眾人害怕的都往后退,邵文濤看著劉曉曉紅腫的半邊臉,下意識的捂住嘴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劉小姐,禍從口出!”夜梟雖然打了人,卻還是紳士的警告。
肖茗聽著那一聲脆響,心里爽快極了。她歡騰的跑到夜梟的身邊,腳步不穩(wěn)撞到夜梟。
夜梟轉(zhuǎn)身,擰著眉看了冒冒失失的肖茗一眼,如果不是她一臉歉意,他都懷疑她是不是故意撞上來的。
“夜先生,我能打幾巴掌嗎?”
“……”夜梟。
“……”眾人。見過湊熱鬧的,就沒見過肖茗這種湊熱鬧不怕事大的!
劉曉曉震驚的摸著自己紅腫了一邊的臉蛋,心里憤怒,可是感覺他身上的肅殺之氣,她癟了癟嘴,大哭起來。
“好疼,我是不是要死了。文濤,媽媽,媽媽,我一定是要死了,不然怎么會著痛苦呢?”
啪,啪,啪……
干凈利落,余音繞梁。
三聲脆響,令整個酒店二樓陷入一片寂靜中。
“打得手好疼呀!”肖茗抱怨揉著自己的紅了的掌心,挑了挑眉,“不過,很過癮!”
“……”夜梟。
“……”眾人。
“……”裴若若。肖茗肯定早就想打劉曉曉了,這下如愿了!
劉母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被肖茗打了三巴掌,氣得通紅了眼,不敢對夜梟發(fā)火,卻敢教訓肖茗。
“敢打我的寶貝女兒,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劉母沖上來,揚起手臂就要打肖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