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老大表態(tài)了,他們?nèi)荒睦镞敢不從。
“嗯。記住你的話!”
霍夜寒手指落在桌面上,輕輕敲擊,沉吟片刻。
“陳家,現(xiàn)在怎么了?”
……
水珠拍打著窗戶,陳明珠吃飽喝足的躺在五星級酒店的大床上。攔著狼狽的胡琳和陳文臣,不悅的皺了皺眉。
“爸爸,你怎么這么狼狽呀?”陳文臣沒有告訴她,陳家倒閉的事情,所以她提出要住五星級的酒店,陳文臣也沒有拒絕。
想著把自己的養(yǎng)老的最后一點錢都拿出來,總能熬過這段時間的。
聽見陳明珠的提問,他笑了笑,“有些累了,讓你媽媽陪你聊聊天!”
陳明珠莫名其妙,還以為是自己沒有完成他完成的任務(wù),有些不開心。
瞪著陳文臣出門的背影,撒嬌的拉著胡琳的手臂,不耐煩的詢問,“媽媽,你們怎么了,總感覺怪怪的。”
“沒事,只要你好好的,我和你爸爸就開心了。”胡琳欣慰的勾著她的小鼻子,溺寵的說著。而聽見媽媽往常的語氣,她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陳家的變化,而是繼續(xù)做著陳家大小姐的美夢。
“嗯,這次生病,我都瘦了,等我好了我要去買衣服,然后換幾個包包。”她撒嬌,“最近我看上香奈兒的限量版的,還有幾個品牌的連衣服也好看,你給我買好不好?”
胡琳臉色一僵,可是不想自己的寶貝女兒不開心,還是硬著頭皮點頭。
想著手里的也就是十萬,算一下今晚交了酒店的錢,哪里還有錢去買包包呀。
心中忍不住怨恨,都會窩囊的陳文臣,若是陳家不倒閉,她也不用吃苦。想到自己細皮嫩肉的,還要跟著他吃苦,這種事她可不行。
她心里思量著,拿起那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站在門外的陳文臣抽煙,回想著幾天之內(nèi),自己變成喪家之犬,誰看見都會躲避三分,心中就不平衡。
若不是那什么夜先生,他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摸樣。不行,他絕對不能就這么饒了他!
他剛轉(zhuǎn)身,忽然有一個年輕人撞了他一下,他心中郁悶,一腳踢到那小子的身上泄憤。那年輕人腳步不穩(wěn),在地上滾了一圈,
又匆匆的爬起來,兇狠的瞪他一眼,瘸了一只腳,繼續(xù)往前跑。
陳文臣晦氣的吐出一口唾沫,要回房間,卻莫名的被一只警犬撲倒。
“……”這一切來得太過突然,他根本就沒有反擊之力。
一群警察追上來,不由分說的把他扣上,帶進警察局。
警察局審問室,燈光一閃,照在男人被打的血肉模糊的臉上。
“說,這些毒品從哪里來的?”警察不耐的逼問著,似乎這人要還是不說,他的拳頭還會落在他的身上。
陳文臣現(xiàn)在才知道,他一腳踢的瘸子是販毒。逃走的時候,把毒品都藏到他身上,可是不管他說什么,這些警察就是不信。
全身被打的沒有一處是好的,陳文臣也是被逼上絕路,想到賽王那天晚上留下來的聯(lián)系方式。
在東市能搞定這些事情,似乎只有求賽王了。
“只要您能救我出去,我什么事都能答應(yīng)您。”陳文臣跪在地上給賽王打電話。
“好。”賽王同意了。
他還以為費一番口舌,但是電話中賽王聽見他的話,立馬就答應(yīng)來了。陳文臣心中奇怪,但先出警察局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可惜,當(dāng)他真正的被人折磨的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的時候,才明白躲在警察局里,也許還有一條命。但是出來了,他的命可就……
走到賽王指定的賓館,陳文臣著急的等待著。忽然,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他搖了搖頭否定。
胡琳雖然脾氣不好,但是也不會背叛他。他心中安慰自己,心情更加急躁。
半個小時后,好不容易接到賽王的消息。卻讓他去開一間房間,在這家賓館住一晚。他心中雖然不愿意,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按照賽王的要求,他往房間走去,在打開房門的時候卻怪異的聽見熟悉的女聲。
這嬌媚的喘息,淫蕩的叫聲,讓他渾身一震。
“先生,你慢點,慢點,啊……。你好棒呀!”女人的喊叫著,陳文臣捏著門把手,臉色陰狠的要吃人。
胡琳,你這個臭女人,敢給他戴綠帽子。
“嘖嘖,你不就是喜歡我這么對你嗎?叫的這么歡,是我的功夫好,還是陳文臣的厲害?”男人粗著嗓子問。
“當(dāng)然是先生你了,陳文臣那個窩囊廢,跟了他真是我瞎了眼,倒了八輩子血霉了。啊,先生,你慢點。”
“那現(xiàn)在呢,要不要跟著我?我的女人明珠,是不是也要跟著我姓。嗯?”男人狠狠地一撞,差點把胡琳的從床上撞飛。男人太過強悍,用的手段也夠狠,胡琳雖然痛苦,可是想到自己的以后的好日子,只能忍著點。
陳文臣推門的動作僵住,如晴天霹靂,他的瞳孔擴大,不敢置信的握拳。
他那么疼愛的明珠竟然不是他的女兒,可是當(dāng)年他偷偷做親自鑒定的時候,醫(yī)生明明說她們父女關(guān)系的。
他竟被胡玲這個女人耍了這么多年!
陳文臣發(fā)誓,從沒有這么傷心過。他替別人養(yǎng)女兒,還把人家疼到骨子里!
“當(dāng)然,明珠在陳家也算是享福,現(xiàn)在陳文臣整兒窩囊廢沒有能力養(yǎng)我們,我們當(dāng)然要回到先生的身體。”胡琳的聲音還在繼續(xù)。
“嗯,爽不爽!”男人歡笑著,粗喘著的聲音邪惡的說著。“女人,看在這么多年,你利用陳家,幫我做生意。額,我讓你爽到死!”
“啊……”
女人的那聲痛快的喊叫,讓陳文臣跌入憤怒的深淵。他什么也不管,從樓梯口拿著一根棍子,就往房間沖。沖進房間看見赤身裸體交纏在一起的男女,手中的棍子,狠狠地砸去。
發(fā)現(xiàn)有人沖進來,那男人似乎早就有所預(yù)料。一腳狠勁,踢開陳文臣,卻沒有離開胡玲的身體里,而是拿著被單擋住了兩個交纏的重要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