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三點多鐘,一個如幽靈一般的身影回到了酒店。
隔壁套房,呼嚕聲震天,郝運和孫鐮霸兩人睡的和死豬似得。
陸游輕輕躺在床上,點開迅雷收藏空間,當(dāng)看到收藏格子里那一排排密密麻麻的珠玉珍寶時,滿意的笑了,隨后進入香甜的睡夢。
這一覺,陸游睡的極為香甜,天亮后,他迅速睜開眼睛,喊醒了還在呼呼大睡的兩個死黨。
“快點啦,你們兩頭豬,今天可是十一黃金周,看在你們昨天那么努力盡責(zé)的份上,哥哥良心發(fā)現(xiàn),準(zhǔn)許你們今天大采購,一切開銷我包了!”
陸游站在房間里,大聲吆喝。
昨天晚上,他可是洗劫了整個珠寶店,簡直上億,哪怕這些珠寶暫時不能花,可還有之前從趙云濤那里訛來的三百八十萬!
“噗通!”
似乎有重物墜地的聲音傳來,下一刻,緊閉的套房門快速打開,兩個睡眼朦朧的人影如狼一般沖出,眼睛綠幽幽的,渾身上下,就穿著一條大褲衩。
“臭魚,你剛才說的可是真的?”郝運大聲質(zhì)問道。
“給你們十分鐘時間,現(xiàn)在是七點四十,七點五十,我要看到干凈利索的兩位帥哥,否則,剛才的話語無效!”陸游雙手抱胸,好整以暇道。
“嗖!”
“嗖!”
陸游的話音還未落下,兩道身影已經(jīng)快速沖回房間,僅僅才五分鐘時間,兩個打扮利落的帥哥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眼前,那速度,簡直了!
“GO!GO!GO!我們?nèi)Q(mào)大商場,今天你們每個人的消費額度是二十到五十萬,最低也給我花個二十萬,否則,別怪我不報銷哦!”
陸游大笑著,摟住兩個死黨的肩膀。
當(dāng)年,在大學(xué)時期,宿舍里四個人里面,數(shù)他和賀軒家境貧困,賀軒因為跟著趙云濤混,所以,過的也很滋潤瀟灑,唯獨他,最為拮據(jù)。
那個時候,郝運和孫鐮霸兩人,沒少幫助他,雖然沒有直接給錢,可經(jīng)常帶著他出去擼串或者消費,而每一次,都是兩人搶著付錢。
陸游將這一切全都記在心里,發(fā)誓日后一定要加倍償還,如今,他有了這個能力,自然要好好回報回報兩位死黨。
雖然,兩位死黨并不差錢……
“哈哈,可以啊,二十萬到五十萬,臭魚,我們哥倆真的沒有看錯人!”郝運賤笑著,湊上來笑嘻嘻道:“求抱土豪大腿!”
“同樣求抱!”孫鐮霸跟著起哄!
“滾犢子,別人不知道你們兩個的身價,我可是非常清楚的,二十萬對你們來說,毛毛雨啦!”
陸游笑罵,三個死黨說笑間,一起坐電梯出了酒店,先是簡單吃了個早餐,然后直接打車,殺往國貿(mào)大商場!
出租車行駛在繁華的街道上,陸游三人坐在車里,嗨皮打鬧。
突然,正在這時,孫鐮霸發(fā)出一聲怪叫,指著窗外大喊道:“快看!”
陸游和郝運偏頭看去,發(fā)現(xiàn)臨側(cè)街道的一家珠寶店的外面,圍聚了黑壓壓的一大片人群,不僅如此,在店鋪的下面,還停著四五輛藍白相間的警車,警燈不停閃爍。
“浪海珠寶,這不是趙云濤家的珠寶店么?這是怎么了?”郝運看清珠寶店的招牌,立即驚詫道。
陸游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旋即笑瞇瞇道:“走,我們下去看看!”
當(dāng)下三人立即讓的哥停車,付了車錢后,三個人朝著人群擠去。
擠到里面,發(fā)現(xiàn)珠寶店的門口處,竟然設(shè)置了警戒線,四五名荷槍實彈的武警嚴陣以待,而珠寶店里面,則人影閃爍,穿著警服的警察,不停地拍照取證。
同時,許多警察拿著本本,詢問里面穿著工作服的銷售人員,正在做著筆錄。
“這位美女,發(fā)生了什么事么?”
陸游故意找了身邊一個看熱鬧的阿姨,笑瞇瞇問道。
阿姨年齡已經(jīng)有四十多歲,不過保養(yǎng)得當(dāng),風(fēng)韻猶存,聽到一個帥小伙喊自己美女,頓時喜笑顏開,熱情解釋道:“帥哥,你們是不知道啊!昨晚上這家珠寶店可是出了大事!”
“整整一個店鋪的金銀珠寶、鉆石瑪瑙,全都被人偷走了!”
“你看看,所有柜臺里面都光潔?溜?溜,連根毛都沒有留下,這個賊可真有本事呢,聽說連防盜門都好好的,真的不知道對方怎么進去的?”
陸游:“……”
“哈哈,原來是趙云濤這孫子家的珠寶店被人偷盜了啊!”
這時候,郝運幸災(zāi)樂禍的笑聲從一旁傳來,頓時,引來不少人的白眼!
這家伙,人家的珠寶店都被人偷光了,你還有心情笑?
郝運也很快意識到這一點,連忙閉嘴,不過,眼中的笑意卻怎么也掩飾不住。
孫鐮霸黝黑的面孔上也充滿笑意,對著陸游低聲道:“這就叫報應(yīng)!趙云濤那孫子,成天為非作歹,仗著自己老爸是首富,不知道禍害了多少良家少女,如今老天終于開眼了!”
陸游聞言,嘿嘿一笑,點頭表示贊同。
“大家都讓一讓!讓一讓!”
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硪魂囆鷩W,緊接著擁擠的人群就被迅速擠開一個口子,所過之處,人仰馬翻,惹得叫罵聲一片。
陸游三人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七八個戴著墨鏡,人高馬大,一身筆直黑色西裝的保鏢護著一個梳著大背頭,氣質(zhì)不凡的中年男人,疾步而來。
在保鏢的后面,還跟著一群神色急匆匆的男女,應(yīng)該是一群下屬。
“是趙涼!”
看清那個被保鏢們保護在中間的中年男人,郝運低聲發(fā)出驚呼,陸游和孫鐮霸的眼神也是一閃。
趙涼,云省首富,也就是趙云濤的父親,想不到,這位大咖也來了!
試想想也對,珠寶店出了這么大事情,損失上億,單憑趙云濤這么一個紈绔公子哥,豈能應(yīng)付得來?
就在眾人心中都驚詫之時,珠寶店里,一個氣質(zhì)陰柔的青年疾步而出,正是趙云濤。
只是,此刻的趙云濤,哪里還有往日首富之子風(fēng)流倜儻的模樣,取而代之是一種病態(tài)的蒼白,往日梳理的一絲不掛的發(fā)型也亂糟糟的,一雙眼睛里充滿血絲,步伐踉蹌。
或許是由于心急的緣故,在下臺階的時候,趙云濤一個沒踩穩(wěn),整個人一個狗吃屎,趴在了地上,惹得圍觀的人群一陣偷笑,別提多狼狽了,一身干凈的衣服也頓時臟亂不堪!
“爸!”
趙云濤顧不得疼痛,快速從地上爬起,對著來人喊了聲。
不曾想,迎接他的卻是一個清脆的耳光,趙涼一個巴掌抽在趙云濤臉上,留下一個清晰的巴掌印,罵了聲:“廢物!”
趙云濤嚇得連屁都不敢放一個,乖乖站在一邊,任由自己父親痛斥。
“待會兒在找你算賬!”
趙涼狠狠瞪了一眼自己兒子,疾步朝珠寶店里面走去,親自詢問案件過程。
畢竟那可是上億的珠寶,哪怕他是首富,這么一大筆錢,也絕對不是小數(shù)目!
等趙涼離開后,趙云濤方才長舒一口氣,冷冷掃了一眼四周看熱鬧的人,剛準(zhǔn)備拿一群吃瓜群眾發(fā)泄自己內(nèi)心的憋屈憤怒,不曾想,腦袋才剛一抬起,視線便突然一凝,直盯盯一動不動。
在那里,三個異常熟悉的身影正雙手抱胸,悠閑自在的站在那里看戲。
甚至,郝運還從兜里掏出一把瓜子,嘎嘣嘎嘣磕個不停!
陸游和孫鐮霸聞得聲音,偏頭看去,當(dāng)看清郝運手里的瓜子后,兩人迅速分了一些,同樣在那里嗑個不停!
趙云濤眼睛瞪得滾圓,他們?nèi)齻怎么會在這里?
尤其是當(dāng)看清陸游三人的神態(tài)動作后,差點氣得一口鮮血噴出來,咬牙切齒道:“你……你們……”
“哎呀,這不是風(fēng)流倜儻的趙公子嘛,嘖嘖!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落魄,這要是傳到學(xué)校里,還不把那些崇拜你的學(xué)姐學(xué)妹心疼壞?”郝運陰陽怪氣道。
“可不是嘛!堂堂首富之子,今天卻是這一副鳥樣,簡直就是丟了祖宗的臉,哎呀,到底是哪個劫富濟貧的盜圣,竟然做了這么一件天大的好事,簡直是普天同慶呢!”陸游也笑瞇瞇道。
孫鐮霸:“同意一樓二樓!”
趙云濤氣得呀呲欲裂,今天他已經(jīng)足夠倒霉得了,怎么還偏偏碰到了最不想見到的對手?
簡直就是流年不利!
“你們……你們?nèi)齻……”
趙云濤剛想憤怒反駁,沒想到,這時候珠寶店里卻傳來父親趙涼的怒吼聲,當(dāng)下,只能恨恨瞪了陸游三人一眼,疾步跑了進去。
“嘿嘿,這孫子也有今天!”
孫鐮霸看著今天趙云濤狼狽不堪的身影,滿臉的幸災(zāi)樂禍。
“好了,走吧!咱們今天可是消費日,比起某些悲劇的人,不知道幸運了多少倍!”
陸游開口笑道,說話間,冷冷掃了一眼浪海珠寶四個大字,眼中射出一抹冰冷的光芒。
當(dāng)天,陸游和郝運、孫鐮霸三個死黨,盡情瀟灑在整個濱海市,每個人都從里到外換了一身,而且還采購了大批東西。
是夜,三人又找了一家娛樂場所,盡情揮霍了一把,唱歌、喝酒、玩骰子,全程都有美女作陪,陸游也體會了一次做土豪的感覺……
完事后,郝運和孫鐮霸兩人,還每個人找了位姑娘,爽快去了。
陸游雖然也喜歡美女,不過,對這種純粹床上活塞運動一點也不感興趣,他更喜歡用自己的魅力和手段來征服女人,那樣成就感爆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