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圓黎昕辦公室里。
程若曦和黎昕隔著幾步,四目相對。
黎昕手在兜里,捏了捏,像是握住了自己的那顆心,揉捏不斷,酸痛無比。
“若曦,我會和方嵐結(jié)婚。”
“你是認真的?”
“對!
黎昕點頭,程若曦準(zhǔn)備了那么多的話都變成了泡沫。
“你愛她?”
黎昕搖頭,重復(fù)剛才的那句話。
“除了你,是誰都可以!
程若曦不想看他這樣,走近了兩步,“黎昕,你不能這么想。你要相信……”
“若曦。”
黎昕用著自己深情的目光盯著她。
深藍色的襯衫塞在褲子里,扣子隨意解開了兩顆,利落的短發(fā)襯托黎昕更加儒雅。
“不用擔(dān)心我。”
他舍不得利用程若曦,才會讓方嵐這個女人有機會趁機而入。
方嵐比任何人女人都要狠,黎昕正是看上了她這一點。
可以不顧一切的,不擇手段的,達到目的。
似乎是黎昕最后用這樣的目光看著程若曦,“你保護好自己,不要因為這些事煩惱。”
黎昕心意已決,程若曦再勸說也是無果。程若曦走后,黎昕將口袋里的手拿出來,手心微濕。
看吧,話說出來,也沒那么難。
他的若曦啊。
窗外的天,明亮開闊,像極了此時他的心。
傍晚的時候,程若曦收到了冷恕的短信,派小湛來接她。
程若曦一臉平靜,一直擔(dān)心的事終于發(fā)生了。
她還真是天真,以為冷恕會將那個交易忘記嗎?不會。
許倩的電話一直打不通,程若曦決定從冷氏回來之后再回家。
方圓樓下,那輛邁巴赫愈加奪人眼球。
小湛身子修長,斜靠在車前,時不時低頭看看自己的時間。
程若曦出門,下意識的用自己的包遮住自己的臉。
“程小姐。”
程若曦抬著頭,臉上有些急,“走吧。”
小湛這才站直了身子,替程若曦打開門,紳士萬分。
程若曦面色沉靜,心里早就如鼓擂。眉眼間是化不去的愁容,坐在前面開車的小湛都忍不住問。
“程小姐,您有什么事?”
總覺得程若曦要是這副模樣見了冷少,怕不是要又惹了他的脾氣。
仿佛冷少在看到程若曦這樣表情,便會心情大落,最后難過的還是他們這些屬下。
車子開的很穩(wěn),也很快。
冷家別墅的建筑映入眼簾,程若曦還是有些猶豫,光是下車就用了五分鐘。
深呼吸一口氣,高跟鞋踩在鵝卵石上,有些不穩(wěn)。
小湛忙著扶住她,“您小心點!
二樓書房那抹直立的身子,盯著這一幕,眸子深而危險。
她就這么迫不及待,想要勾引自己身邊的人?
呵……
冷恕姿態(tài)緩慢的放下手上的咖啡,那人近了,樓梯處傳來腳步聲。
他的手扣著書房的桌子,輕輕的敲著。
最后一聲,書房的門被敲響了。
“進!
夜已經(jīng)降臨,屋里的白熾光越發(fā)的耀眼。
程若曦微起伏著胸口,背后幾乎緊貼著門板,目光有些躲閃,無處安放。
這個時候害怕了嗎?
冷恕心里暗笑,沒猶豫,向程若曦走過去。
他身上穿著休閑的褲子和襯衫,襯衫松垮的夾在褲子間,少了平時的凌冽,多了些放蕩不羈。
他的手撐在程若曦的兩側(cè),程若曦心跳頓時停了。
耳邊落了一吻,程若曦忍不住扣緊了指尖。
他的呼吸貼著自己的臉邊,劃過她的肌膚,瞬間變得緋紅。
冷恕輕勾著唇,似是很滿意她的反應(yīng)。
指尖刮著她的臉頰,“怎么?這就受不了?”
程若曦沒吭聲。
他大手準(zhǔn)確無誤握到程若曦的腰,一用力,程若曦整個人貼在冷恕身上。
兩個人都感覺到胸口的異樣。
程若曦睫毛顫抖,不敢抬頭。
溫?zé)岬暮粑M數(shù)噴在冷恕的胸口。她的身體被冷恕這般觸碰,瞬間軟了下來。
冷恕低著頭,捕捉到她的嘴唇。程若曦下意識的向后躲,冷恕眸子漸冷。
程若曦目光躲閃,意識在一瞬間仿佛都回了神。
她和冷恕是有交易的。
她在他心里不過是一個可以上五十次床的女人,一個可以做愛的工具。
心里的酸澀開始蔓延,和冷恕緊貼的身體也變得惡心。
她往后退,冷恕看出了她的想法,緊緊抓著她的胳膊讓她動彈不得。
他輕笑一聲,唇邊嘲諷。
“和他在一起你也這樣?”
程若曦抬眸看他,眼睛里的委屈和倔強交織。
冷恕卻沒有一絲心疼,騰出來的手用力捏住程若曦的臉,自己的臉貼了過去。
舌尖相勾,火焰糾纏,一發(fā)不可收拾。
程若曦的舌頭被冷恕勾的酸痛,他像是故意是的,抵著她的牙齒細細的磨。
“嗯~”
程若曦不自覺的哼聲,兩個人唇間緊貼,冷恕唇瓣離開,唇色在燈光下閃著光芒。
她微微喘著氣,冷恕伸手,程若曦整個人離地。
下意識的去摟冷恕的脖子,臀部落在桌子上,程若曦急著抗拒。
“不要……不要在這里。”
冷恕的頭還埋在程若曦的胸口,她身上的味道,該死的讓他瘋狂!
程若曦躲的厲害,冷恕禁錮著她的大腿,兩只手控制住她的胳膊。
唇齒糾纏,趁著程若曦意亂情迷,胡亂的扯開了她的衣服。
屋里彌漫著情欲的曖昧氣息,兩個人由書房轉(zhuǎn)戰(zhàn)到臥室。
兩個小時后。冷恕毫不猶豫的起身去洗澡,走之前還不忘嘲諷程若曦,“不許睡,你不配睡我的床!
程若曦半彎著身子,有些狼狽的撿著地上的衣服。
冷恕像是泄憤一般,在她的身上留下青紫的印記。
疼痛已經(jīng)不能讓程若曦清醒。
每邁開一個步子,腿間的疼痛就更重一些。
冷恕從浴室出來,程若曦已經(jīng)不見了,冷恕看著桌子上程若曦留下的紙條。
“還有四十六次。”
上次兩次加上這次兩次嗎?
冷恕手掌上的青筋暴起,是他要的不夠嗎?
那紙在他的手下握成了一團,這個女人一定要和他分的清清楚楚,楚河漢界。
呵……
看來還是他折磨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