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恕,你是認(rèn)為你有錢就可以發(fā)神經(jīng)嗎?!”
項鏈最后落在了酒店的門口。時不時會有駛進(jìn)酒店的車輛,程若曦很擔(dān)心項鏈會被他們壓壞。
程若曦轉(zhuǎn)身就走,冷恕卻已經(jīng)擋在了她的面前。
“走開!”
程若曦氣憤的對冷恕說道。
下一刻,正當(dāng)程若曦打算繞過冷恕。修長的手臂將她的胳膊一拽,程若曦被狠狠的扔到了沙發(fā)上。程若曦連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冷恕便欺身而上。
“混蛋!”
程若曦瘋狂的推搡著冷恕。可惜躲過那纖弱的貓爪子根本撼動不了冷恕,他在程若曦的身上穩(wěn)如泰山。他就靜靜的看著程若曦折騰,一張面孔冷的像是千年冰雪。
“夠了!”
冷恕一聲低吼,程若曦安靜了下來。紅了眼,程若曦痛恨的盯著冷恕。
“混蛋,你怎么糟踐別人送我的心意!”
“心意?”冷恕諷刺的冷笑:“那是對我莫大的恥辱。”
程若曦反而覺得好笑。
“冷恕,恥辱?你不對我好,難道還不允許別人對我好嗎?將來我和你離婚之后,我也是要嫁給別人的。”
也就是說,程若曦未來會嫁給黎昕。想到這里,冷恕怒火中燒的扣住了程若曦的手。兇狠的吻碾壓而上,這讓程若曦反感的別過頭。身下的女人,拼盡一切所能的想要脫離他。當(dāng)撬入牙齒中的舌更加深入的時候,程若曦狠狠的咬了一下冷恕。那血腥味就不停的從口腔中溢滿,盡管疼痛劇烈,他也不想讓這個程若曦得到自由。
死死的糾纏。
此刻的他,沒想到為什么程若曦竟然令他如此生氣。
最后,程若曦一腳踢中了冷恕的肚子。一聲悶哼,程若曦才有了逃離的機會。她像個犯人,不顧一切的沖出了總統(tǒng)套房。程若曦沒管自己身上此刻的凌亂,出了酒店大堂就在門口不停的尋找那條寶石項鏈。
程若曦的眼睛幾乎都是碰到了地面,終于在噴池的旁邊找到了寶石項鏈。可惜,項鏈卻缺失了一角。
程若曦不爭氣的落下眼淚。她好痛恨,冷恕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明明是一條好好的項鏈,卻要被他糟蹋成這個樣子。
好一會,程若曦才收拾好自己的心情。
今天的慈善基金會議結(jié)束,程若曦就會搭乘晚上的飛機回國。將行禮收拾好,程若曦就拖去了黎昕的房間。此刻,黎昕正結(jié)束了一個會議。他的眉宇中稍顯疲憊,不過看到程若曦來了嘴角露出了溫柔的笑意。
“一整天都很忙嗎?”
“嗯。”
黎昕將筆記本合上伸了個懶腰。
隨后,黎昕看向了程若曦。只見她的唇瓣微微紅腫,黎昕不禁皺起了眉頭。
“若曦,你的唇怎么了?”
程若曦急忙岔開這個話題,她將包里面的項鏈獻(xiàn)寶似的拿了出來。說道:“看,我要回來了。”
不過,缺了一角的事實沒逃過黎昕的眼睛。
黎昕的眼睛覆蓋著一層火氣。
“我去找這個混蛋。”
“不行!”
“若曦,我不能讓他欺負(fù)你。”
黎昕的態(tài)度很堅決,可是對程若曦來說。黎昕要是為自己出氣,將來她在冷家的日子會更加難過。拉住了黎昕的西服一角,程若曦的聲音不禁變得有些發(fā)抖。
“黎昕,不要去找他了。我現(xiàn)在,只希望能盡早跟他劃分界限而已。”
“都聽你的。”
黎昕心疼的將程若曦抱進(jìn)了懷中。
當(dāng)夜,程若曦和黎昕撐著航班回了國。不過礙于已經(jīng)深夜,程若曦直接回了娘家。不過第二天一早,蠻橫的敲門聲就根本吵得人無法好好休息。
程母正在廚房摘菜,洗手就跑了出來。
“誰啊?”
打開門,程母只見冷家的保鏢一排的站滿樓道。
為首的特助對著程母微微頷首,面無表情的說道:“您好,我是來接少奶奶回去的。”
程母扭頭對著里頭喊了一聲。
“若曦,冷恕來人接你回去了。”
房間里的程若曦?zé)o奈的嘆了口氣。她起床走出去的時候,特助和保鏢將客廳占據(jù)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
特助恭敬的對程若曦說道:“少奶奶,總裁讓我接您回去。”
“我知道家宴馬上到了,明天我自己會回去的。”
“少奶奶,請您別為難我。”
被冷恕逼得緊,程若曦不由感到了煩躁,說道:“那你在這里等我一下。”
洗漱完畢,程若曦下樓坐上了專門為接她而來的加長版勞斯萊斯。十二部保鏢尾隨在后一排四部,浩浩湯湯的駛出了小區(qū)大門口。
程若曦回了冷家,保姆告訴她冷恕已經(jīng)在舞蹈房等她。程若曦?fù)Q上舞衣進(jìn)去的時候,冷恕筆挺的身板站在了窗前。那黑色的舞衣套在他的身上,已經(jīng)和冷酷融為一體。
程若曦的腳步聲讓冷恕注意到。
回過神,這個男人面無表情的看向了程若曦。
“明天是家宴,我不可想丟臉。”
隨后,冷恕對程若曦伸出手。
這個舞蹈房里面只有冷恕和程若曦兩個人,程若曦順著那雙修長的手徑直的看向了冷恕的臉。那雕塑般精心刻制的五官,卻充斥著一絲攝人心魄的寒意。
如果不是為了家宴,打死她也不愿意再和冷恕接觸。
程若曦將手搭在冷恕的手上,這個男人毫不留情地就將程若曦一把拽過去。程若曦硬生生的撞在了冷恕的胸前,只覺得胸部疼。
抬眼,程若曦幽怨的瞪著冷恕。隨后,冷恕牽著程若曦的手跳了起來。雖然動作很熟悉,為了報仇,程若曦故意踩了冷恕好幾腳。
“蠢女人,你是不是故意的?”
皺著眉,冷恕的臉色陰沉有些可怕。
微笑著,程若曦說道:“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是有意的。”
冷恕是被程若曦氣到了。不僅如此,他如果感覺自己不對程若曦做些什么。這口氣,他很難咽下。
“啊……干什么!”
冷恕抱著程若曦就出了舞蹈房。盡管程若曦掙扎著,還是被冷恕抱進(jìn)了房間。她的噩夢,又一次痛徹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