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這樣子,總裁你覺得怎么樣?”
“嗯。”
……
冷恕正和特助說話的時候。
“冷恕!”
程若曦推開了大門,火火生風的朝著他這邊走來。
冷恕微微皺起了眉頭。
“你個混蛋!”
程若曦的巴掌甩到了冷恕的臉上。平日里,那個懦弱的程若曦蕩然無存。她氣呼呼的瞪著冷恕,恨不得將他吃了。
“發什么神經!”
暴怒的冷恕一把抓住了程若曦的手腕。
程若曦此刻已經氣瘋了,怒吼道:“你就算討厭我,也不能做這么卑鄙的事情啊!”
總裁辦公室里,此刻的氣氛蔓延說不出來的僵硬。特助站在一邊,默默的退了出去。
冷恕甩開了程若曦的手,這力道之大,程若曦的身子差點跌在了地上。
“程若曦,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還裝!”程若曦紅了眼睛,句句指責。“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嫁給你,也討厭我,厭惡我!可是!袁帥是我弟弟,你怎么可以給我弟弟下套!”
“有病!”
冷冷低喝,冷恕就打算離開。程若曦隨即擋住了冷恕的去路,通紅的眼眶里面徘徊著淚水。那種痛恨的眼神,不禁令冷恕的心頭一緊。
“你還不承認嗎?”
冷恕不耐煩的道:“我承認什么?”
“冷恕!”
程若曦好不容易逼自己冷靜下來,控制著滴滴落下的淚水。
“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程若曦!”冷恕紅了眼,一字一句的說道:“給我滾!”
冷恕蠻橫的將程若曦的身子推開,走出總裁辦公室。程若曦的身子仿若失去了重心,跌在地上。程若曦不爭氣的哭了起來,身子顫抖得像是風中的篩子。
“為什么?”
“為什么?!”
程若曦捂著臉。
這一刻,她對冷恕的心更死。
良久程若曦才收了眼淚。失魂落魄走出了總裁辦公室,程若曦看著頭頂的天空。明晃晃的光暈照進她的眼睛,她的眼神失去了焦距。
“若曦!”
黎昕一直都在冷氏集團門口等著程若曦。見她出來了,黎昕打開車門走了下去。程若曦在看到黎昕的一刻,忍不住撲進了黎昕的懷里。
咬著下嘴唇,程若曦哭的很傷情。
黎昕不忍的撫著程若曦的后背,溫柔的說道:“若曦,都過去了。”
“黎昕……”
程若曦將頭埋在黎昕的胸膛,抽抽噎噎的說不出來話。
黎昕帶著程若曦上了車,車里,程若曦很久才平復自己的情緒。
黎昕看了一眼程若曦,輕聲的問:“若曦,你想去哪里?”
程若曦的臉深深的埋在自己的膝蓋里,“黎昕,送我回家吧。”
“好。”
車子拐彎,進入了金通街的方向。黎昕一直將程若曦送到了家門口,小區的平行式停車位上,停放著一輛尊貴的勞斯萊斯。
程若曦下了車,一眼看到了自己住的四樓。
“若曦,是家里有客人嗎?”
“或許是。”
“你陪我上去吧。”
程若曦對著黎昕說道。
這倒是令黎昕有些訝異,不過黎昕也沒遲疑的從車上下來。陪同著程若曦,上了樓。程若曦敲開門,果不其然,家里有客人。
“爺爺!”
程若曦看到冷老爺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隨身的十個保鏢滿滿當當的將本就不大寬敞的客廳站滿。
冷老爺子看到程若曦和藹的笑了。
“若曦,怎么才回來。”
許倩急急忙的走了過來。看到黎昕,許倩木訥了一下。
“這位是?”
程若曦看著身邊的黎昕,這個瞬間,程若曦鼓足勇氣拉著黎昕的手朝著冷老爺子走去。
許倩看傻了眼。
“爺爺,讓我和冷恕離婚吧。”
冷老爺子臉上的笑容沒有變化,歷經滄桑的眼神穩穩的看著程若曦和黎昕。緩緩吐了口氣:“若曦,你是認真的嗎?”
“爺爺,若曦一直都認真。”
“冷恕,你的妻子要和你離婚,你該怎么辦?”
冷老爺子犀利的眸光轉眼看到了個角落。
程若曦進來之前并沒看到,冷恕被兩個身材魁梧的保鏢擋住。此刻,那兩個保鏢分開,只見冷恕一身黑色西裝,靜靜的倚靠在墻上。
程若曦的心頭一震。
冷恕的身子慢慢的直了起來,隨后朝著程若曦徑直走來。他的神情,冷的沒有一絲感情色彩。冷恕的眸光瞟到了程若曦抓著黎昕的手,眉頭微微斂起。
“跟我來。”
程若曦的腳步站定,絲毫不打算跟著冷恕走。誰知道下一刻,冷恕見她不走直接抱著程若曦就走了出家門。
“若曦!”
黎昕急忙去追,卻被冷老爺子叫住。
“黎昕,我很久沒見你的父親了。”
停住腳步,黎昕只能禮貌的說道:“家父常常提起冷爺爺當年縱橫商場時的威名事跡。”
冷老爺子哈哈的笑了兩聲。
“那坐下來和我說說看你父親都和你說了些什么。”
黎昕心里急,礙于冷老爺子是自己的長輩也只能暫時坐下來。
冷恕抱著程若曦徑直的朝著樓下走去。打開勞斯萊斯的車門,冷恕一把將程若曦扔進后座。
后背受到重重的撞擊,程若曦覺得背后的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冷恕的一雙大長腿放了進來,抓住打算逃跑的程若曦。她的反抗顯得蒼白無力,冷恕一把拽過程若曦。狹小的空間里,程若曦的幾度掙扎被圈禁在了冷恕的懷里,身子被冷恕放在了腿上。
“放開我!”
程若曦紅著臉,嫉惡如仇的盯著冷恕。冷恕的冷眸盯著程若曦,將她肆意妄為的手緊緊的抓住。她一動,冷恕的手勁就更大。
程若曦吃痛的擰起了眉頭。
“冷恕,你混蛋!”
“程若曦,我警告你,離婚這種事情只能我提。”
微微一怔,程若曦的雙眸死死盯著冷恕。一會,程若曦嘲諷的笑了。
“冷恕,我才發現你這么虛偽。明明你做這種事情是為了逼我離婚。”
冷恕一言不發。
程若曦的笑容更涼。
“我剛才已經打算和爺爺說離……”
婚字還沒說出來。
冷恕的唇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