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放下我吧。”田婉柔伏在衣甲占滿血跡的凌韻身上,咳著獻血道。
“呼呼,閉嘴,不要講話了。”凌韻背著少女,喘著粗氣呵斥道。
“咳咳,你放下我可以逃的,”田婉柔將從肺部涌出的血液咳出,微聲講道。
“你她喵的不要命了,別說話馬上就到營地了。”凌韻第一次爆粗口,罵著背著的少女。
咻,咻,咻
身后不斷飛過的箭羽,道明了倆人現在所處被人追殺的尷尬境地。
忽然凌韻感覺到身后一道沖力,不斷奔跑的姿態差點被打斷,用力蹬著地面,將前傾的身體挺直。
“喂,說句話,你是不是被射死了。”凌韻喘著粗氣講道。
奔跑了一會兒,并沒有聽道回應,也沒有聽道身后的少女咳嗽,心里焦急,面色難看的嘴毒道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死了,就把你扔了,到時候什么野貓啊野狗的把你啃的骨頭都不剩。”
“哇”“咳咳咳,咳咳咳咳。。。”
身后的少女吐了一大口血,全部吐到不斷奔跑的凌韻的脖頸上。
“你不是不要我說話嗎?”
凌韻松了一口氣,面色好轉,稍微多了一點戰術走位,嘴中不饒人的道
“不讓你說就不說啊!,你是我家下人啊!”
伏在凌韻身上的田婉柔,蒼白的臉色微微動了動,張開不斷往外涌著血沫的小嘴道
“如果要是能出去,我不和你爭了,到時候讓他做共夫吧。”
“當然僅限于你和我。”
凌韻聽道背上少女的話,微微失神剛想說些什么,忽然腳下不穩,沒看清地面踩在了一節枯枝上。
本來就全憑一口氣吊著的凌韻,完全沒有能力扭轉身體改變姿勢,眼睜睜看著地面越來越近,嘴中下意識的喊道
“田婉柔,咱倆完了。”
狠狠摔在地上的倆人,頓時一陣混亂的衣甲碰撞聲音,隨后就滾成一團。
一口氣被摔得卸掉的凌韻,勉強用刀支撐著身體站起來,依靠著樹木而立。
先是看了看趴在地上,背上插著兩支被折斷箭桿的田婉柔,隨后眼神漠然的看著七八十米外三四十號敵軍。
為首身著甲胃的女人,揮了下手,制止住手下的追擊,停頓下來后忽然直接轉身而去。
不過剛走兩步,為首的女人面色不甘的定身,從箭壺中抽出一支箭,不甘之下用力拉滿弓,大概瞄了下就松手射了出去,隨后回身狂奔起來。
“是凌隊長,”
凌韻看到追兵轉身而逃,聽道身后兵甲相撞的聲音,扭頭望去,發現一群身著玄甲的士兵狂奔而來。
為首一位小隊長模樣的士兵驚喜的喊道。
還來不及松口氣,忽然感覺到胸前一股力量撞來,沒有扭頭,感覺時間忽然變慢,似乎聽道破甲箭頭撕裂護甲的摩擦聲,隨后感覺到身體一涼,隨后就昏迷了過去。
“快,副隊長你們幾個先救人,”
“身下的姐妹們,跟老娘去給干死這幫狗娘養的”為首的小隊長眼睜睜看著遠方一支箭將凌韻釘在樹上,隨后眼睛發紅的怒聲道。
——
“夠了沒。”韓子羊稍微有些不滿的看著不斷作怪的徐嬌嬌。
研究構造的少女,聽道身旁少年不滿的話,尷尬的放開大象鼻子。
摸了摸鼻子,隨后嗅到手上殘留的奶茶清香,面色一紅,翻身從床頭柜抽了幾張紙擦拭了下小手。
“你起開,我的腿麻了。”少年抬起光滑的手臂,推了推對方的后背,重重的鼻音語氣不滿的講道。
看著對方彈性十足的大腿,從自己腿上移開,早就點完恢復的韓子羊,勾著手抽出幾張紙巾,擦拭著因為被破,而綻放桃紅的痕跡。
“你,那個,那啥,要不要我給你洗下,”少女看著可人因為自己的行為,面色微微泛紅,手都不知道放哪的吶吶出聲。
韓子羊抬頭白了半跪在床邊的少女,目光在碩大的陽臺上略微停頓,上移眼神,看著尷尬的少女吸了吸鼻子道
“不用,還有你可以走了嗎?”
徐嬌嬌吞了下口水,看著床上曼妙的少年身體,眼神躲閃的道
“你,你也算是我的人了吧。”
韓子羊擦拭完,拿過被子遮住自己身子,聽道少女的話,做作的語氣哽咽道
“怎么?你還想吃完不認?”
徐嬌嬌聽道床上少年的話,看著梨花帶雨的小臉不由微微出神,看著對方面色不滿的樣子連忙保證道
“我徐嬌嬌頂天立地,絕對不會對自己做的事情不認賬。”
韓子羊躺在被子中,撥弄著花生米,語氣古怪委屈的講道
“你還是想想怎么對依依解釋吧,畢竟我是她的夫君。”
徐嬌嬌臉色一垮,側頭看了眼床上禁閉雙眸的少女,結結巴巴道
“我,我會,我會跟她講的。”
韓子羊換了個位置,躺在床中的位置,四指碾著兩顆花生米,事不關己,佯裝委屈的講道
“是你強迫我的,我都說了不愿意。”
徐嬌嬌好看的五官糾結在一起,腦海中瘋狂的運轉,想著怎么去解釋這件事。
她完全沒想到床上的可人并不捉急,反而有心思干其他的事情。
心里得意的在被窩中動著腳趾,看著床邊臉色忽青忽白,不停欲言又止的少女,韓子羊松開手,揉了揉剛才被欺負,哭的有些紅腫發癢的眼睛。
放下手臂突然聽到肚中傳來叫聲,不自覺的瞥了眼床頭柜已經涼掉的粥完,對著床邊慌亂的少女小聲道
“我餓了。”
被從混亂的想法中驚醒的徐嬌嬌,茫然的看著床上的可人,順著示意的目光,看到床頭柜的粥碗。
回想到來的時候,少年可能用嘴喂依依,按住突然而起的醋意,不斷在內心講道
“他是依依的夫君,他是依依的夫君,”
深吸口氣,強調成功的徐嬌嬌平靜下來內心的波動,對著床上的可人柔聲道
“你等著,我去給你做飯。”
講完隨后動作麻利的下床,剛剛掀開厚厚的門簾,被冷風一吹,汕汕的轉身,拿起扔的到處都是的衣服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