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先生找到學(xué)校的電話,撥過去,結(jié)果被告知“呂銘雋“半年前已經(jīng)辦理退學(xué)手續(xù)。
兒子退學(xué),他們沒有一點消息,夫妻兩如遭雷劈。
孩子是父母的心頭肉,更何況是獨子,今下落不明,不知生死,心里的擔(dān)憂可想而知。
作為局外人,白櫻只能安慰道:“呂先生,呂太太你們也別太擔(dān)心,也許他只是貪玩,才瞞著你們退學(xué)的,玩夠了,就會回家。”
呂先生收起哀傷,問:“崔老師,到底怎么回事?”
“剛才給你們看的照片就是盜用你們兒子身份的人,他這幾天不來軍訓(xùn),我才想起家訪,沒想到你們不認識他。”
呂太太站不穩(wěn),身體晃動了一下,抹把眼淚,道:“他不是我們的兒子,一定是他對銘雋做了什么,老公,快點報警。”
呂先生向白櫻再三確認亞安大學(xué)那個人是否真的盜用了自己的兒子身份?
白櫻理解他們,取出呂銘雋的學(xué)籍,上面蓋有學(xué)校公章,鑒定一下即知真?zhèn)巍?br>看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信息,呂先生面如死灰,急忙拿出手機報警。
此時,白櫻再待下去也無濟于事,她告辭回學(xué)校了。
最近幾天警察來亞安大學(xué)調(diào)查情況,收集證據(jù)。白櫻知道,即使查出呂銘雋的藏身之地,也難以抓住他。
呂銘雋沒回過亞安大學(xué),李冰也消失了。
夏之雨像行尸走肉一樣,一天天消瘦下去。白櫻找她談了幾次,關(guān)心開導(dǎo)她,不辭辛勞的灌心里雞湯。最終,打開了她的心扉,至少不再消沉自虐。有些傷,只能慢慢愈合,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久了,一切都會隨風(fēng)而散。
冬訓(xùn)完,徹底進入寒假。獵人組織要求白櫻入住基地進行訓(xùn)練。基地是提升實力最方便的地方,而且可以學(xué)習(xí)各種武器,她求之不得
“說,上官炫在哪兒?”馮鞏夾起一條蠱蟲在霍兼面前晃蕩。
霍兼決然閉上嘴巴,悶不吭聲,等待接下來的酷刑。
呂銘雋:“真無趣,交給你們玩了。”
陰冷的密室里,傳出聲嘶力竭的叫喊聲,直到天色暗沉,才漸漸停歇。
李冰站在幾人之間,道:“銘,崔鳶莉那個老學(xué)究不知好歹,你還對她感興趣?”
聽到崔鳶莉的名字,呂銘雋鐵青著臉,這是他人生中難以抹除的恥辱,那個女人把他的尊嚴扔到地上踐踏,總有一天,會讓她付出血的代價:“呵——我會親自弄死她。”
馮鞏把蠱蟲收起來,鼻翼間的血腥味激起他細胞中的興奮因子,他舔了下嘴角:“女人?我最近也遇見一個女人,內(nèi)力和我差不多,身手卻在我之上,破壞了我一點小事。”
章丞科擺弄手上精巧的機關(guān)弩,用袖子擦了擦,道:“居然栽在女人手里,可笑。”
呂銘雋垮著臉:“小鞏,你說的女人是不是身穿黑衣,只露出兩只眼睛?”
馮鞏很意外:“是的,難道你也遇到了?”
韋樁俊把一副撲克牌撒入空中,不屑的笑笑:“老大,這不會是你說的高手吧?一個女人而已,太看得起她了。”
李冰擊落空中的撲克牌,說:“曾經(jīng)有一個人侵入銘的電腦,意圖竊取機密資料,被發(fā)現(xiàn)后,成功擺脫了銘的追蹤。”
韋樁俊笑容凝固,事情似乎沒有想象的那么簡單。
呂銘雋:“小心駛得萬年船,你們也別太不當回事,先別說上官炫虎視眈眈,單是掩藏在暗處的人,就不知多少,和獵人組織有什么關(guān)系?況且他們身手詭異,連我也險些吃虧。”
雖然暗夜組織無拘無束,但遇到敵人時,總能同仇敵愾,把威脅拔除、消滅。
白櫻收拾好行李,拉著皮箱進入“只收天才”培訓(xùn)基地,氣氛有點沉重,白櫻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也不主動問,若想讓她知道,自然會告知。
上官炫披件外套,微微笑道:“崔鳶莉,以后喬靈兒是你的主教練,她會的東西可多了,好好學(xué)。不過,內(nèi)功心法不可荒廢”
培訓(xùn)基地的三樓比二樓更氣派,更上檔次:“住這兒一個月收多少住宿費?我沒錢,你們別想坑我。”
上官炫似乎被逗樂了:“免住宿費,而且提供伙食。”
白櫻:“對我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別不知好歹——”唐雅和白櫻熟了,說話沒那么顧忌。
“你們刑警為什么不去抓呂銘雋?”白櫻問喬峰。
喬鋒懵了一下,沒想到白櫻會突然問這種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問題,反應(yīng)過來后,說:“并不是我們不想抓,而是抓不到,如果沒有萬全把握,不宜輕舉妄動,否則等來的報復(fù)是無法想象的。”
上官炫:“暗夜組織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定不死不休,這也是我們?yōu)槭裁磳λ麄兊男袨楸犚恢谎坶]一只眼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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