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失去了六萬,白櫻有點心疼,不過沒有退縮,這交易對她來說只賺不賠,猶豫了一下后,把三萬籌碼放在桌子上,毅然決然奔赴戰場。
莊家根據下注的人數,從一副撲克牌中隨機抽出四十張,從小到大的順序是A到K,如果有兩張大小相等的牌,則黑桃最大,方塊最小。
所有人過目,莊家把牌翻到背面,不停穿插交換,把牌的順序打亂,白櫻看的應接不暇,而賭桌旁的玩家基本放棄記牌了。
白櫻掐住手心,讓自己的腦子保持清醒,提高注意力。此時,她神情專注,盡力記住最大幾張牌每一次經過的位置,小牌沒必要記,會擾亂腦子,也不一定記住。莊家行云流水洗牌后,把打亂的牌一字鋪開。其他玩家面露沉思,只有白櫻毫不猶豫抓起一張牌,臉上笑顏如花。
整個賭場,估計只有員工沒戴面具了。莊家大叔見白櫻自信滿滿的樣子,瞳孔縮了縮,眼里盛著驚訝和贊賞,臉也微微動容。他很想看看白櫻的表情,卻因為隔著狐貍面具,什么也看不見。
三十秒,所有人抽牌完畢,然后,莊家從剩余的牌中,隨手拿一張,拍在桌子上,是一張梅花Q。白櫻把自己的紅桃K甩出去,贏的毫無爭議。莊家本事再強,最大那張牌在她手上,也無可奈何。
如果現場只有白櫻一個人,她肯定會興奮的跳起來。
唐雅撇撇嘴,不以為然,認為她只是一時運氣好而已,不代表運氣一直好。
償到了甜頭,白櫻整個人神清氣爽,又喜滋滋的壓了三萬籌碼。她如法炮制,用剛才的方法記牌,等莊家示意可以抽牌后,自信的伸出手,準備拿走最大的那張牌,突然,其他玩家像受了刺激一樣,出手快如閃電,奔著先抽可能抽到大牌的想法從四十張牌中隨意拿,偏偏有那么幾個運氣好的,把她記住的牌給抽走了。
白櫻捶胸頓足,硬著頭皮愁眉苦臉的抽了一張,看到牌后,愣了一下,這運氣,也太差了。
唐雅靠近她的耳朵,說:“還好不是A,運氣好了那么一點點。”
果然只是巧合贏了而已,唐雅收到上官炫的信息,沒有時間繼續觀察白櫻了,叮囑她不要亂跑,就走了。
莊家戲謔的揚了揚眉毛,有點好笑。
白櫻對唐雅的離開沒有什么感覺,一臉挫敗的把“3”扔出去,繼續壓三萬籌碼,她暗暗立志,一定要眼疾手快,搶到最大那張牌。
莊家一停手,白櫻立馬抽牌,然后一抽即中。這操作速度,令各位玩家刮目相看,欽佩不已。
白櫻也沒做得太過份,壓的比較小時,故意輸掉,壓的比較大時盡量贏,總之,保持低調,不要引起太大的轟動。
唐雅已經走了將近二十分鐘,而白櫻沉浸在贏錢的喜悅中,并未放在心上。
這二十分鐘,除去成本,白櫻凈賺了三十萬,按照三七分,她大概可以得九萬。
九萬塊錢對兢兢業業教書育人的白櫻來說,是一筆大財了。
唐雅繞開人群,遮遮掩掩,進入一個包廂,對一個身影,說:“頭兒,準備好沒有?”
“今天不宜出手,暗夜組織的人已經到齊了,撤退吧。”
“可是——”
“沒有可是。”上官炫把面具摘下來,態度強硬。
唐雅閉嘴,壓下所有不甘心,原路返回。
白櫻抓著籌碼,轉到另一張賭桌。桌面的中間擺放三個黑色杯子,其中一個杯子放入硬幣,莊家交換杯子的位置,玩家猜測硬幣在哪個杯子?這比記牌容易多了。
杯子合上,莊家準備移動杯子,這時,走過來一個男子,替換莊家的位置,親自操作,從舉止中,看不出什么,只覺得他高深莫測的樣子。
男子扭了扭手腕,雙手握住杯子,同時律動,快得像幻影一樣。白櫻緊緊盯著放入硬幣的杯子,眼前一片虛幻。
即使精神高度集中,白櫻也不確定哪個杯子裝了硬幣?
男子停下來,一攤手,道:“請!”
白櫻斜了男子一眼,轉身走人,她的運氣很差,沒有把握就別下注了。
男子微微錯愕了一下,本以為遇到了一個比較有天賦的人,沒想到慫了。
開完一局,男子離開,手下不解,問:“凱爺,你為什么會注意她?她從來沒壓一個超過十萬的籌碼。”
丁凱:“有兩種人容易引人注意,一種是一堆窮人里特別闊綽的富人,一種是一堆富人里特別貧困的窮人,而她是后者,可以招攬進來。”
唐雅氣沖沖的走到白櫻面前,拉起她就走。
“唐雅姐,你的錢是不是輸完了?”一副要殺人的樣子是怎么回事?
“走了,今天的任務已經結束,趕緊回去吧。”
唐雅三步并作兩步,快速離開,也不回答。
“凱爺,她走了,要不要跟蹤?”
“不用,我有預感,她還會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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