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獵人組織已經(jīng)進(jìn)駐A市,需要把他們連根拔起嗎?”馮鞏遇到了獵人組織的人,被圍堵時,成功突圍,還抓了一個人質(zhì)。
“這只是個廢物組織,不急,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處理,讓他們再蹦噠幾天。”
“上官炫和喬靈兒也來了,恐怕沖咱們來的。”
呂銘雋捏碎一個杯子,把碎片撥到地上,踏在鞋底,說:“看來他們是認(rèn)真的,那就陪他們好好玩玩。”之前遇到的女人不可能是獵人組織的人,因為,他對獵人組織的實力很了解,絕不存在這樣詭異的高手。
白櫻想通過察言觀色,推測出唐剛有幾階內(nèi)力,可不管怎么看,都看不出來,不過,他運轉(zhuǎn)內(nèi)力時,身上的氣息明顯比自己弱很多:“唐大哥,你內(nèi)力幾階。”
“六階,資料看完了?”
“看完了,唐雅姐也是六階?”
“對,你那什么表情,六階很強(qiáng)了好嗎?那幫訓(xùn)練的狗崽子最高才五階。”
她一個內(nèi)力七階的人,對付兩個內(nèi)力六階的人,單方面碾壓,即使面對九階的呂銘雋也能招架一段時間,難道她修煉的是變異內(nèi)力?
“你們老大幾階?”
唐剛擺擺手,說:“你趕緊走吧,別再打擾我了。”
白櫻討了個沒趣,撇撇嘴,轉(zhuǎn)身離去。
正站在第三趟公交車上,電話響了起來。白櫻滑到接聽鍵:“白癡,快點過來,我在金華園旁邊的咖啡廳等你。”
聽到“白癡”兩個字,白櫻果斷切掉電話。這種專門打電話來嘲笑她的人,沒必要給好臉色。
唐雅聽到“嘟嘟”的忙音,一頭霧水,雖然說話沖動了一點,但不至于惹怒崔鳶莉吧,怎么剛接通就掛電話?再次撥過去,響了半分鐘,對面才接電話,唐雅微怒,語氣也冷了幾分,道:“為什么掛我電話?”
白櫻一只手握著手機(jī),一只手拉住公交車頂?shù)睦h(huán),茫然道:“沒掛啊,剛才不知道誰打電話給一個叫白癡的人,不小心打到我這里了,不會是你吧?”
唐雅被逗樂了,捂著肚子,笑彎了腰。
“唐雅姐,沒想到你也有打錯電話的一天,還好透露的信息不重要,否則你就倒霉了。”白櫻轉(zhuǎn)移話題,避開唐雅的質(zhì)問,也否定了“白癡”是她。
一句慌言,圓到現(xiàn)在還沒圓回來,更可氣的是,被逼的連自己高雅、有內(nèi)涵的網(wǎng)名都改了。
唐雅笑夠了,正經(jīng)道:“我找的是你,快點過來。”
白櫻:“不,我不叫白癡,你認(rèn)錯人了。”
“呃,趕緊過來,以后不叫你白癡了。”她也不想惹白櫻不高興,上官炫看中的人,怎么也不能得罪了。
白櫻:“干嘛?我很忙的。”
唐雅:“先過來再說。”
白櫻在最近的站牌下車,改乘出租車。
咖啡廳里,唐雅坐在靠窗的位置,細(xì)白的手,拿著湯匙,一圈圈攪拌著咖啡,不時微泯一口。神態(tài)自然淡定,像貴婦一樣嫻雅。
白櫻走過去,揶揄道:“唐雅姐真會享受,坑了多少勞動人民的血汗錢?”
“不多,剛剛夠吃。”
唐雅夾住名牌包包,拉著白櫻的手,說:“我等你很久了,走吧,帶你去一個地方,金華園。”
白櫻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金華園是上流社會的標(biāo)志,出入之人皆是精英、富豪,窮苦人家只能遙遙相望,過過眼癮。像崔鳶莉這種小康家庭的孩子,哪有資格進(jìn)入金華園?
如今,這么好的機(jī)會擺在眼前,白櫻怎么可能放棄?
如果獵人組織和暗夜組織是生敵死仇,那么唐雅帶她來這里,肯定有特殊原因,她拭目以待就好了。
金華園恢宏的朱漆大門緊緊閉著,唐雅走過去按響門鈴,很快,一個笑容可掬的美女開門。
唐雅從包里取出一張金卡,遞給開門迎賓的美女。
確認(rèn)后,美女鞠了一個躬,把金卡還給唐雅,甜美微笑道:“歡迎光臨!”
里面走出一個身穿西服的男子,帶她們進(jìn)去。
金華園像用黃金打造而成一樣,到處散發(fā)著奢侈氣息。感覺地板都襄了鉆石,太有錢了,好想敲幾塊回去。
白櫻晃了晃腦袋,保持理智,讓自己看起來像一個見過世面的人,可還是忍不住頻頻欣賞兩邊的陳設(shè)。
男子把她們領(lǐng)到一處掛滿水晶面具的房間,面具種類繁多,沒有一個重復(fù)。白櫻挑了一個色澤光艷的狐貍面具,戴在臉上,頓時,一股清涼爽朗的氣息嵌入肌膚。
唐雅戴上一個黑玫瑰面具,和她今天的打扮非常相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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