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呂銘雋和李冰在自己的辦公室風流一日后,每次見面,都非常尷尬,白櫻恨不得辭職,逃之夭夭。
夏之雨應該不好過吧,但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如此不自愛,不懂保護自己,對自己不負責,并不值得同情。說她心狠也罷,冷血也罷。
況且,夏之雨軟綿單純的性子,總有一天會被呂銘雋的女人推搡排擠掉。那時,她又該何去何從?
課堂,白櫻無法逃避,但她可以對那兩個人視而不見,也不知道呂銘雋和李冰怎么還有臉當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
這天,白櫻正講的唾沫橫飛,突然,門口閃過一個鬼鬼祟祟的影子,在她面對黑板寫字時,影子偷偷溜進教室。
這人正是校花葉淳淳。
一個經濟學的跑來聽她的數學課,真是稀奇,白櫻一點也不信她是抱著學習的態度來的。對于這種“愛學習”的學生,也不能明目張膽趕出去。
不出意料,葉淳淳坐在了呂銘雋的身邊,兩人深情對視一眼。而夏之雨精神萎靡,咬著嘴唇,表情痛苦。
白櫻大力拍了一下桌子,“彭”的一聲巨響,全班同學嚇了一跳,一個個像鵪鶉一樣,不敢亂動。
她厲聲道:“剛才走進教室的同學是哪個?起來。”
所有的目光一致看向葉淳淳,意思很明顯,進入教室的人就是她。
葉淳淳撇撇嘴,果然是“老巫婆”,兇死了,難怪嫁不出去。她隨意站了起來,沒太當回事,反正崔鳶莉也不敢對她怎么樣。
站沒站姿,白櫻真想一巴掌乎過去,但是她忍住了,作為老師,不能體罰學生:“為什么遲到?”
她明知故問,有意刁難葉淳淳,最好能拆散她和呂銘雋,雖然葉淳淳跟她沒有交集,但少一個受害者也是好的。
難怪最近夏之雨的狀態不對勁,眼睛掛著濃重黑眼圈,上課無法集中精神,一副病入膏肓的樣子,看來呂銘雋找了新歡忘舊愛了。
葉淳淳再優秀,也只是個學生,被老師嚴厲質問,嚇壞了,她并不是這個班級的學生,要怎么回答:“我,我不是這個班的學生,我只是仰慕崔老師的風姿,才來聽課的,因為我沒有您的課表,所以沒能及時趕上。”
白櫻微笑點點頭,以示肯定,但并不代表她買賬,臉色一斂,把課本摔在講臺上,義正言辭指責道:“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行為已經嚴重影響了我上課,浪費了在坐各位同學的時間和注意力。現在給我出去,我不喜歡遲到的學生,不管什么理由。”
這番話,成功刷新了崔鳶莉的嚴厲指數,不僅唬住了臺下的學生,也把葉淳淳嚇懵了。
葉淳淳很委屈,低垂著頭,她堂堂亞安大學校花,居然被這個“老巫婆”如此對待,肺都要氣炸了,葉淳淳深呼吸一口氣,壓下怒氣,一代校花的形象不能毀。
呂銘雋拉住葉淳淳的手,怒聲道:“崔老師,你未免太過份了,說吧,浪費的這點時間和精力值多少錢?我雙倍賠償。不過,似乎崔老師浪費的時間更多,我們要不要深入探討一下,賠償費用?”
白櫻冷眼看著,這樣就沉不住氣了?果然有一腿:“金錢不是萬能的,有些東西,再多的錢也買不到。”
“可是,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在座的各位同學來學校浪費時間精力學習,不就是想賺更多錢,過更好的生活么?崔老師教書,難道高尚到不要工資,義務施教?”呂銘雋字字句句敲在人的心上,喚醒人們心中真實的想法。
夏之雨看著呂銘雋握住葉淳淳的手,心驀地疼痛起來,她低下頭,遮住眼睛的瘋狂恨意。
李冰磨著指甲,眼底滿是不屑、諷刺。
“呂銘雋,這是你對老師說話的態度嗎?誰給你的膽子這么跟老師叫囂?”一次次在課堂上為難她,白櫻也怒了。
呂銘雋從來沒被人這么挑釁過,他感覺心中的高傲和自尊被踐踏了,推翻桌椅,道:“好,你很好,希望你能長命百歲……”說著,牽起葉淳淳的手,大步離開。
“呂銘雋你給我站住,你若敢走出這個教室,以后就不用來上我的課了。”她只是想把葉淳淳請出去,沒想到弄巧成拙了。
不僅沒拆散這兩個人,還促進了他們的感情,失策。
呂銘雋毅然決然離去,不帶走一片云彩。
大家目睹他們越走越遠的背影,看向夏之雨,前不久,夏之雨和呂銘雋還秀恩愛,今天怎么就分手了?
夏之雨黯然神傷的樣子,落入同學眼中,這更確定了他們的猜測,便毫不猶豫把“渣男”兩字扣在了呂銘雋的頭上。
這才幾天就另尋新歡了,此時,女生們對呂銘雋的好感消失得一干二凈,心中只有深深的厭惡。
呂銘雋維持的美好形象瞬間崩塌。
一個對老師不敬,對愛情不忠的人,會是什么好人?
上完課,白櫻趕回宿舍,打算挽救一下自己造成的后果。當初,沒來得及救夏之雨,但是葉淳淳還有希望。
打開電腦,侵入葉淳淳的手機,安裝一個定位軟件,將之掩藏起來。隨后,讓系統注意他們的移動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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