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夏之雨的父母趕到時,握著呂銘雋的手,送上最誠摯的感謝。
呂銘雋笑笑,眼神放在夏之雨身上,心思百轉,這份恩情,就用夏之雨的身體來還吧。
呂銘雋的意圖毫不掩飾,夏父當即會意,交談了將近半個小時,對呂銘雋的言談舉止大為欣賞,有意撮合他和自己的女兒。況且這個女婿有錢有勢、才華橫溢,若能攀上,公司就有救了。
夏之雨羞的滿臉通紅,嗔怪了一句夏父,并沒有反對,就這樣,他們成了男女朋友。
午夜時分,世界一片寧靜安詳,月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躺在床上的嬌小人兒,像睡美人一樣毫無戒備。
呂銘雋輕輕撬開門,爬到夏之雨的床上,附身而下。被驚醒后,夏之雨睜開朦朧的眼睛,又羞又惱,撐著小手推拒。而呂銘雋卻握著她嫩白的手,溫柔的固定,像把她捧在手心一樣。最后,夏之雨經不住撩撥,半推半就從了。雖然是初次,但她心甘情愿,而且呂銘雋技術好,并不怎么疼。她小小的心被幸福充斥著,腦子迷迷糊糊。
晚上十二點,白櫻終于看完了一本書,對這個世界的計算機技術有了一定了解,梳理一遍后,不得不承認確實比她學習的技術先進,暫時不是呂銘雋的對手,但只要再給她點時間,她有信心超過呂銘雋。
關掉電腦,爬上床修煉一個小時心法,不知不覺陷入睡夢中。
瘋狂了一晚上,夏之雨清醒時感覺身體像被撕裂一樣,很痛。
呂銘雋神清氣爽,雖然征服這些女人困難了點,花的心思多了一點,但越難得到的東西,在得到時越有成就感,越能滿足他的虛榮心。
白櫻把頭發高高束起,清爽干凈。走入教室,同學們已在翹首以盼。她跨上講臺,把書一放,道:“同學們,下個星期一,咱們班在晚自習的時候競選班干,你們準備一下。難得有鍛煉的機會,我要求所有同學必須參加,不參加者寫五千字說明交給我。”
講臺下一片哀鴻遍野,有同學竊竊私語道:“你們知道崔老師教的班級都叫她什么嗎?”
旁邊幾個同學壓低聲音,小聲回答:“老巫婆。”
“老巫婆真煩——”
……
白櫻聽力很好,這些小聲的嘀咕咒罵聲盡數入耳,但她左耳進右耳出,目視底下敢怒不敢言的學生,覺得很好笑。視線習慣性掃過呂銘雋和夏之雨,發現他們之間的氣氛很曖昧,說眉目傳情也不為過,白櫻當頭一棒,這兩個人不會已經搞到一起了吧?
越看越覺得有問題,白櫻恨鐵不成鋼,夏之雨同學,你為什么想不開呢?
作為女性,要懂得保護自己,管住自己的欲望,把最珍貴那晚留給下半生與你同床共枕的人,這才是一個有責任有擔當的人。
如果這個星球像地球一樣存在一種叫“艾滋”的傳染病,呂銘雋首當其沖,看他還敢不敢這么逍遙。
夏之雨好像被摧殘過一樣,精神不佳,順著衣領往下看,隱約看到一些痕跡。而呂銘雋則神采奕奕,完全沒有縱欲過度的癥狀。
“夏之雨,誰給你的膽子在我的課堂上睡覺?昨晚干什么去了?一副沒睡覺的樣子。”白櫻對自己的猜測確定了七八分,但是沒有親眼所見,就不一定是事實。
夏之雨的臉色瞬間煞白,雙腿打顫,廢勁站起來,支支吾吾道:“老師,我,我——”
呂銘雋盯著白櫻,很不爽,她的女人怎么能讓別人欺負,冷冷道:“崔老師,您沒有權利詢問學生的去向吧?”
“關心愛護學生是每一位老師的責任,夏同學這種狀態令我很擔心,如果不愿意說,我也沒有辦法,但是我會打電話告訴你的家長。”
夏之雨急了,離開座位,靠近白櫻的耳朵,回答說:“老師,我沒事,我只是、只是來那個了——身體不舒服”
白櫻一個趔趄,咳了咳,尷尬道:“既然是這樣,那你多喝開水。恩,開始上課。”
自從上次課沒收了陸訊的手機后,再也沒有人敢搞小動作,當然了,呂銘雋不搞小動作,他只是東看西瞧,時不時瞄幾眼白櫻而已。
上課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白櫻并沒有混過去的意思,此刻,她正口若懸河,講解一個知識點,全班同學聽得津津有味,也不知道呂銘雋哪根筋搭錯了,出聲道:“老師,上節課的問題你還沒有告訴我們。”
被突如其來的聲音驚擾,大家心里對呂銘雋有了意見,這是不尊重老師的行為,同學們或多或少有點害怕老師對他們印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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