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晚上咱們玩十八摸
至此,這一波令人猝不及防的緋聞浪潮漸漸止息,風尚的股票也停止跌宕,我們的生活也漸漸趨于平靜。
這一日,我也終于與失蹤的呦呦通上了電話。
她偷偷回了國,安撫好她那些家人,才和我聯系。
與她聊了幾句,她便約我在“左右”會所。見面。
“左佑”是喬莫的地方,要躲避那些無孔不入的記者,的確是最佳選擇。
我跟喬莫一提,他交給我一張金色的金屬卡。
“這一塊是專門為你特制的貴賓卡,見卡如見我,無論你要對‘左右’做任何事情,只要此卡一出,所有人員無條件服從--要小心收好,全世界獨一無二的!
我斜著眼睨他,“是嗎?你當年是為了褚雅蘭才買下的‘左右’,這張卡應該是給她才對!
他嘆息一聲,將我摟在懷里,“老婆,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就不要吃醋了好不好?”
我惱羞成怒地掐他的腰間,“誰吃醋了?誰吃醋了?我不過是好意提醒你,免得你所托非人罷了!
“好好好,我又錯了,今晚上什么姿勢,隨你提。”某人嬉皮笑臉親了親我額頭。
這人越來越像個痞子,哪里還有一絲當初那“揮一揮衣袖半點不沾塵的”瀟灑?
我暗自搖頭嘆息,“你就不能有點別的追求和愛好嗎?這樣的你太令我失望了。”
“有!
“是什么?”
“睡你!”
“……”
喬莫最近對我身體的迷戀程度超過了我對他的迷戀程度,無時無刻不想著撲倒、征服、然后一起蕩上云端……
某人忽然抓住我在他懷中游蕩的手,低聲笑道,“老婆,晚上咱們再玩十八摸,現在,你再不出發,可就晚了!
我猛地縮回了手,轉身頭也不回地往外奔。
都怪喬莫這廝,老是被我動手動腳,我不知不覺也學了去,果然近黃者黃啊,可憐我純潔的小心靈,被熏染得比香蕉還黃了。
一路逃到燈光璀璨的“左右”會所。
門口的保安伸手攔我,我將信將疑地亮出制作精美的金卡,那保安眼前一亮,如看到一塊金光閃閃的金、磚,卑恭地彎著腰,把我往里面帶。
還是之前一直為褚雅蘭留著的房間,不過里面的裝修擺設不知何時變了樣,完全是喬莫公寓的縮小版。
他現在的公寓,里面的所有東西都是我布置的,也就是說,他是投我所好。
記得他說過,他心情不好會來這里,這里便是他心靈休憩的地方。
我撇撇嘴,還算他有點良心。
保安悄無聲息地出了房門,我給呦呦打電話告訴我房號,便隨意地坐了下來。
眼睛忽然被前方蓋著白布的神秘物件所吸引。
掀開一看,竟然是架鋼琴。
恍惚想起,上一次彈鋼琴是在去年,也是在他面前談的。而在那之前,我足足有五年沒有彈過。
僅僅為他彈過一次,他便記在了心里。
到底有多少細枝末葉他都是記在心里的?
我想笑,更想哭。
這人總是無時無刻地感知我的一切,盡力保護我,不停地給我制造驚喜。可他自己所受的苦與痛卻默默咽下,沒在我面前流露半點。
我雙手落在鋼琴上,一連串美妙的音符跳出,我的心也跟著一顫顫,心湖蕩起層層波紋,道道都是他的笑臉。
我如喝了純綿的美酒,醉在他浮光蕩漾的眼眸里。
一曲又一曲,直到厚重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那些紅塵之氣涌入,我才驚覺,自己已陷得太深。記得誰說過,誰愛誰輸。
輸就輸吧,只要是他,他把我的一切都贏走又有何不可?
“在發什么呆呢?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不是在思春吧?”口無遮攔的呦呦大大咧咧地在我面前坐下,“剛在彈琴?N年沒聽你彈過了,來一首?”
會所的隔音效果是很好的,她在門外竟然沒有聽見我方才的琴聲。
她身穿米色短外套內搭同色簡約T恤,下身是同系列短褲,顏色清新素雅,給人清爽利落的感覺。難怪喬遇會愛上,這樣鮮活又青春的她,豈是那重利自私陰毒又做作的王素素可比的?
我睨了她一眼,“你把我約來這里不單單只是為了聽我彈琴吧?”
合上鋼琴蓋,我拿起一旁的電話,按下點餐鍵,“送點吃的來!
接電話的服務員也沒問我點什么,只說,“20分鐘后給您送上!
我不甚在意,轉身看見呦呦托腮看向窗外的月,若有所思,神情惆悵。
我就看不得她死氣沉沉的樣子,“杵著干嘛,說話。‰y道我倆已經到了相對無言的地步?”
她悶聲道,“心煩,不想說。”
“你丫的就矯情吧。喬遇順利離了婚,你倆終于在一起了,還有什么好愁的!”
她幽幽地回頭,飄忽地瞟了我一眼,“連你也認為我是他小三?”
“?難道不是?”這回我是真的震驚了。
呦呦眼睛發直,癡癡地仰望著上空,“我也希望是?上膩砭蜎]有什么小三,一切都是媒體捕風捉影杜撰出來的,他的心從來都在王素素身上!
“噗通!”我生生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這個消息太過驚悚,我愣了半天都沒想起我要爬起來。
呦呦游魂一般將我拉起,又坐在窗前,暗自傷神。
“不,不是,你剛剛不是正常的很嗎?怎么忽然扮起林黛玉來了?臉轉過臉,好好說話!闭者@么說兩人是清白的,偏偏被誤會成那樣,這叫什么事兒啊!
呦呦深深嘆息一聲,伸手在自己的臉上搓、揉幾番,轉過身,又恢復她爽朗的性格,“算了,反正誤會也過去了,而且趁著這緋聞我狠狠火了一把,喬遇答應給我演下部戲的女一號,我也不虧!”
說得輕快而明媚,可眼眸里那一抹傷深深的刺痛了我的眼。
我忙抬眼轉了視線!熬谷粏逃鰫鄣娜耸峭跛厮,他為何這么多年來,一直對她冷眼相待?過了這么多年,為什么現在才非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