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丑聞再度爆出
我輕微的掙扎,喬莫抱著我的手臂倏地收緊。
我展開酸澀的喉嚨,“謝謝你,如此的了解我。”
“我們之間不用說‘謝謝’。”喬莫沉澈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感性極了。
我將頭擱在他的肩膀上,就這樣靜靜的維持不動,片刻后,才聽見他用流水濺玉般好聽的聲音道,“陳晨,我們去補個蜜月吧?”
“……嗯。”我羞得不行,就好像與他初相識。
“我想親親你。”
“……嗯。”心里卻是奇怪,這人從來不是身體力行的么?
幾乎是下一秒,他滾燙的唇便附上我的,瞬間奪走我的呼吸。
然而,僅僅是貼合在一起的觸感,卻撩起了我們彼此心中的渴望。
怕一撩不可收拾,喬莫生生忍住了繼續吻下去的欲、望。
我將滾燙的臉頰貼著他強有力的心臟,跟著他一起呼吸。
我不會再做作的推拒,也不會無視心里的感情。
同時,我也終于明白。
在愛情的兩端,一端是索取,一端是付出。只有索取與付出兩廂平衡,愛情才能滋長。而我與趙清末之所以從愛人變成仇人,我們兩人都錯了。
索取和接受總是比付出來得容易,所以自私的他光顧著索取,而傻傻的我只會一味的付出。
而喬莫不同,他懂我的付出,他為我不斷的付出。
所以,我還有什么好猶豫的呢?
喬莫久久沒聽見我的聲音,又喚我,“陳晨?”
“嗯?”
“明天我們就去找雅蘭,把事情說清楚吧。”
我抬頭看了看他,眉頭緊鎖著,神情有些不安。
是因為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嗎?
我笑了笑,回握著他的手,“好。不過,我覺得,你還是安排她到公司做點事情比較好,人太閑的話,就容易胡思亂想。”
喬莫竟微微有些不快,“你不怕她再生出一些不該有的心思來嗎?”
“有些東西你越是抑制,它就越是拼命生長。當你不動它,給它自由發揮,它有時反而提不起興趣了。”
喬莫這人雖說情商有點低,不過也是個極聰明的人,我的話在他腦子里一轉,他便明白了,眼神變得清亮起來,“跟她坦蕩蕩的談一次,然后再坦蕩蕩的與她和平相處,她接觸的人多了,眼界也闊了,很快就能從過去的陰影中走出。這個主意好!”
喬莫歡喜得在我臉上連親幾口。
其實,將自己的情敵放在男人眼皮底下,真的是一步險棋,我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才出的這一招兒。
褚雅蘭一直將喬莫當作是自己活著的精神支柱,一旦喬莫跟她坦白,她肯定會崩潰自殺。不管她死沒死,喬莫這一輩子又再度背上良心債,我們在一起也不會幸福。
把褚雅蘭安排到公司上班,不過是死馬當活馬醫罷了。
我嘆息道,“不管遇到什么樣的困難,我們都不要再分開了。”
“是你一直在逃避,”喬莫好笑地點了點我鼻子,“動不動就提離婚,一個勁地往外推,可壞掉了!”
我心虛地吐吐舌,“以后誰提離婚,誰是小狗!”
“嗯!”喬莫鄭重地點了下頭,眼底閃過激動與快樂,他再次覆上的唇,而這一次,是帶著狂風巨浪般的激、情。
這一刻,我忘了楊木在開車,我只想依靠眼前的男人,只想縱容他,為所欲為……
這次回喬家的路程似乎特別的短,我們帶著對彼此作出承諾的喜悅,手牽著手下了車。
路見幾個傭人腳步匆忙卻又故意放得很輕、臉上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心里一驚,又發生什么事兒了嗎?
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進屋的腳步也不由得多了幾分躊躇。
“怎么了?”
喬莫神色如常,他毫不知情。
此時夏風有些凜冽,四周的花木被扯得向同一個方向伸展。
我抬頭看了一眼,天空黑沉沉的,烏云遮天蓋日,看來要有一場大風雨來臨。
我想,接下來應該有更大的一場風暴等著我吧。
可是,逃避就能躲得過去嗎?
顯然不能。
那么,就戰吧!
一時間,心中生出“力拔山兮氣蓋世”的氣概來。
我搖頭低笑,回答喬莫的問話,“一時風沙入了眼而已。現在沒事了,我們進去吧。”
我與喬莫牽著手走入了正屋。
沒想到,靜悄悄的屋子里,竟然全是人。
因擔心奶奶病情還沒回北城的大伯父他們,還有公公、婆婆等。
每個人都沉著臉,我硬著頭皮一一打招呼,突然“啪”的一聲,一個茶杯砸在我腳邊破碎成花。
我被嚇得跳了起來,二伯父指著我咆哮,“你這個骯臟的女人,喬家的臉都給你丟盡了,你給老子滾出去!”
我倒抽一口冷氣,望著那張怒氣騰騰的臉,呆住了。
“二伯父,你息怒。”喬莫突然開口道,伸手將我拉到他身后,耳朵微微動了動,眼眸半瞇著,冷冷地道,“不知道我妻子做了什么事惹怒了您?”
“是做了什么事”而不是“做錯什么事”。
語氣淡漠而疏離。
二伯父怔了怔。
而后臉色漲得紫紅,下一秒暴跳如雷,在屋內暴走,“你什么意思,啊?難道我堂堂正正的一名軍人,我連一個小輩都容不下,故意找她麻煩?喬莫,在你眼里,我就這么不堪?啊?我好歹也是你的長輩,你看看你的態度,你的語氣,你可有半點將我放在眼里?你讀這么多年的書,都讀到狗肚子里面去了嗎……”
二伯父唾沫亂飛,將喬莫罵得狗血淋頭。
喬莫不發一言,婆婆心疼了,卻又不好打斷二伯父的話,忙向公公遞眼色。
公公接觸到婆婆包含哀怨心疼生氣等諸多變幻的眼神,想假裝沒看見卻是不能,只好佯裝咳嗽了兩聲,才打斷二伯父滔滔不絕的訓斥。“二哥,這事情究竟到底是怎樣的,您不妨先聽聽他們兩個怎么說?”
大伯父譏誚道,“明凱,這個女人是什么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上次滿月酒時,是一次;這次我們回家,又是一次;這中間還有沒有這樣的事情爆出,你自己心知肚明。這樣靠身體博上位的女人,她真的配做我們喬家的媳婦?”
字字沉重,最后一句如棒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