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你們快點出去吧。”張子濤再次使用障眼法讓自己手上的匕首隱形,外人看到的只是張子濤的手架在韓斯年的脖子上。
韓凌目睹了這一幕,震驚得愣在了原地。
“凌兒,別沖動,我們出去吧。”韓斯年看不到張子濤做了什么,冷靜地說,“反正他們也查不出什么來的。”
“這可就不是你說了算哦。”張子濤還是一臉壞笑,“那個阿陳阿廣,把大門打開。”
阿陳和阿廣站在原地憤怒地看著張子濤。
趁著他們倆的遲疑,張子濤再次用透視看了看這個房子的格局。
一共是五層,這個沒什么問題。但是地下室很可疑,地下室的一面墻壁好像是剛前不久刷上的水泥。
而且他透過那層水泥往里看,只能看到一個類似球形的東西,他看不清那個球形的東西里面有什么,或者說看起來很模糊。
構成這個球形的材料大概是金屬,可能和自己的匕首材料差不多,但是自己煉成的金屬是完全不能透視的。莫非還有人在煉和自己一樣的功法?
想到這,張子濤后背流下了冷汗。
“開門吧。”韓斯年淡淡地說道。
“聽到沒,你們老大都讓你們開門了。”張子濤聽到了韓斯年的話,忙回過神來,繼續挑釁。
阿陳和阿廣皺著眉瞪了張子濤一眼,然后默默上前打開了門。
“雙手抱頭!出來!”門剛打開一絲縫隙,就有聲音傳來。
唉,不知道白燕會不會罵自己,張子濤苦惱極了。
韓凌狠狠地看了張子濤一眼,然后就雙頭抱頭走了出去,雖然說是這樣,但她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讓人覺得她更是像走出去玩的。
張子濤嘆了口氣,用匕首架著韓斯年脖子走了出去。
“張子濤?”這次拿著喇叭喊的還是嚴文越,“你還真提前行動了啊?”
“我這不是為了減少傷亡嘛,葉勇和葉伶伶不是說他們這兒有很多槍嘛,萬一他們殊死反抗,豈不是會發生很多沒必要的損失。”張子濤盡量一臉輕松地說道,因為他已經看到在人群的前端,也就是嚴文越旁邊的白燕正一臉怒氣地看著自己。
“可是你這已經違反了紀律!”白燕還是開口了。
“我說過了啊,我自己先來的。”張子濤有點心虛地說,“而且我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白隊,他昨天下午確實說過。”嚴文越小聲對白燕說道,然后對張子濤使了個顏色,讓張子濤快點過來。
張子濤當然是聽到了,他也看到了嚴文越使的眼色。他沖著嚴文越眨了眨眼,表示明白了,然后輕輕踢了韓斯年一下,說:“繼續走。”
韓斯年也是沒把這個放在心上,于是便乖乖地走上前去。
“讓屋子里的守衛和保鏢都出來吧。”張子濤繼續說道。
“不用你提醒,我早就吩咐過了,他們等下就會出來了。”韓斯年說道。
“看來你真的是無所畏懼啊,莫非都在你的預料之中?連這個都吩咐好了。”張子濤諷刺道。
“不管你怎么說,事實就是這樣。”韓斯年道。
果然,當大家剛給韓斯年、韓凌、阿陳、阿廣戴上手銬,那幾個守衛和保鏢就出來了,而且都沒有要反抗的樣子。
看到這個張子濤有點驚訝,韓斯年平時是對這群手下有多好,或者說是有多大的威信,他們才能做到這么忠心耿耿。
接著又是給那幾個保鏢和守衛帶上手銬。
張子濤趁著大家在忙的時候把匕首藏會了腰間,雖然他使用了障眼法,沒人能看到自己的匕首,但是一直拿手里可不是個辦法,這兒人又這么多,萬一不小心劃傷了誰,事情可就大發了。
“吶,你們可以進去搜查了吧。”張子濤說道。
有幾個人有些不滿,但是看著是他一個人制服了韓斯年便也沒說什么。
“嗯,你們進去搜查吧。”白燕下令道。
“是,白隊。”畢竟這次上頭指名白燕帶隊,一般情況下,她的命令自然是不容違背。
“哦,對了,葉勇和葉伶伶說的房間在三樓,就是樓梯上去然后右轉,走廊盡頭,靠左的那一間。”雖然張子濤知道,那個房間現在已經沒有真槍了,但還是要這樣說,不然可就暴露自己的透視能力了。
“你們去三樓看是,就按照張子濤說的。”白燕很相信張子濤。
很快就有一個小隊上去了,他們傳來了通訊:“報告白隊,已經按照張同志說的到了三樓走廊盡頭,但是那個房間是上了鎖的,請白隊指示!”
“你們想辦法把門打開吧,實在不行的話直接破壞了也沒事,完畢。”白燕沉聲說道。
“收到!”通訊里的人講道。
“現在就把他們帶警局去嗎?”張子濤問白燕。
“等一下吧,等那幾個同志搜查完。”白燕說道,“話說啊,你是怎么知道是那個房間的?”
“我猜的哦。”張子濤吐了吐舌頭。
“誰信啊,這個怎么可能猜中。快給我說真話。”白燕責怪張子濤不正經。
“當然是我把屋子都轉了一遍啊。”因為周圍還有很多人,張子濤不得不這樣說,他總不能暴露自己可以透視吧。
“什么!”不止是白燕,周圍好幾個同事都驚訝地喊出聲。
張子濤剛才那話說的好像輕描淡寫,可是在大家聽來,就像是挨了一記重拳。
這完全是在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啊!而且這個玩笑兼職開大了!
韓斯年這幫人不但有槍,更何況他們一直想解決張子濤啊!在這一群持槍的人的屋子里走一圈,就像在鬼門關走了一圈一樣吧!
“張子濤,你以后不準再這樣拿自己的命開玩笑了!”白燕嚴肅地說道。
“我這個只是勘察地形而已啦,又沒干什么,對吧?你們別這樣看著我啊,我心慌。”張子濤想糊弄過去。
“喂,不準你這樣了聽到了沒!”白燕大聲說道。
“好的嘛,我知道了啦。”張子濤怕白燕生氣,便這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