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當時我和張子濤直接就給葉伶伶上了手銬,帶出了游樂園,她根本沒有時間做什么手腳啊!卑籽嗾f道。
“當時的情況,不是有監控嗎,再去看一遍不就好了!卑卓商嶙h道。
于是一群人去翻看了監控內容。
“葉伶伶真的是什么都沒做啊。”張子濤抱怨道。
“那就是葉勇說謊咯?”嚴文越道,“不過他來自首算是好事了,就是想不明白她為什么要這樣做?”
“可能是出于私心吧,他不是本來就說因為恨韓斯年嗎?因為恨想早一點告發他也沒什么毛病吧!睆堊訚拥馈
“不,還是不對!卑籽嗟椭^念念叨叨的。
“燕兒,哪兒不對了?我覺得沒有邏輯錯誤了啊?”張子濤一臉疑惑。
“子濤,你說啊,韓斯年為什么要出爾反爾?難道是覺得三百萬換了兩個好苗子他還是不滿足嗎?葉勇的實力大家都有目共睹。不過,如果換做是我的話,三百萬單單是換一個葉伶伶我就非常滿足了啊!卑籽嗤蝗惶痤^看著張子濤。
“白隊,你這是在貶低自己還是在夸葉伶伶?”小高張口就說道,“葉伶伶的實力難道你和張子濤還不清楚嗎?你們倆可是剛上午完虐了她啊!她哪厲害了?”
“小高,你是不是忽略了什么事情?你自己也說了,那是我們倆,才做到的完虐她!卑籽喑脸恋。
“這個,可是葉伶伶上午不是還帶著槍嘛,所以一打二也不是很不公平啊。”小高回答得有點心虛。
“對啊,而且她那槍法真的是讓人難以恭維啊。”嚴文越也接口道。
“她確實帶槍了,而且她當時并沒有打偏,她只是沒有預料到張子濤的速度和爆發力能有這么大。畢竟當時張子離我有……”白燕差點就說出了張子濤當時離自己有十幾米遠,還好她意識到自己差點錯話了。
“離你有多遠啊,白隊?”嚴文越問道。
“離我有二米多遠。是子濤轉身躍過來帶著我一起臥倒在地,才躲開了她的攻擊。”白燕說道,“更何況,當時她的動作是無聲無息的,到了我們倆背后幾米,小高和小王提醒我們,我們倆才發現了她。而她攻擊我們時所站的位置和她用來藏身的小樹林相距了大概五六米。你們試問一下自己,有幾個人能夠做到這樣快速潛行五六米,快到不被在看監控的人發現,同時還能保證不發出任何聲音?”
大家都沉默了,只有張子濤點了點頭說:“我能做到潛行數十米甚至上百米,但不一定是無聲無息的。”
“這恐怕就是葉伶伶的天賦了,而葉勇的話,早上的戰績你們也都清楚的吧。畢竟在一瞬間撂倒兩個成年人而且還是訓練有素的警察,并且在短時間內搜出自己想要的東西,并在隨時可能會出現突發事件的情況下,迅速離開現場,估計還是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吧!卑籽嗬^續說道,“這樣的兩個人,他們的恐怖程度,我想大家心里都明白了。所以我剛才說的,如果是用三百萬買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只要好好訓練,帶來的收益,絕對是千倍萬倍的。所以,韓斯年為什么要出爾反爾?”
“這樣想想的話,韓斯年沒理由這樣做啊!睆堊訚蚕萑氤了。
整個辦公室安靜下來。
“白隊,調查小組的報告出來了!”剛才一直不在的小王出現在門口。
“我剛才沒讓調查小組出去啊?”白燕一頭霧水。
“是我讓他們去的。”張子濤說道,“調查的結果是什么?”
“葉伶伶和葉勇的父親名叫葉建義,生性好賭,在葉母離家出走之后更是整天待在賭桌上不下來。于是家底很快就敗光了,然后就是我們知道的,欠了韓斯年三百萬,把兩個孩子抵了?墒窃谶@之后他還是接著賭。賭博人的心態啊,贏了就想繼續贏,輸了的又想贏回來,然后就是越賭越多,賭博的時間也是越來越頻繁。然后他又欠了韓斯年很多錢,韓斯年大概是實在看不下去吧,畢竟兩個孩子那么懂事的,已經幫了他太多。于是決定給他個教訓,就按照他們所謂的道上的規矩教訓了他一番!毙⊥跻豢跉庹f完。
“這個就有點厲害了,別人都說浪子回頭,這人孩子都賭沒了還要接著賭。俊睆堊訚@嘆道。
“我的天,還有這種操作?”嚴文越也喊道。
“嗯,就是有這種操作!卑籽鄶偭藬偸譄o奈地說。
“碰上這樣的父親也是他們兩個命不好了,看來他們兩個是誤會韓斯年了!睆堊訚裘颊f道,“不過啊,葉勇和葉伶伶好像已經把韓斯年的罪行供出來了耶。”
“嗯,我一直以為韓斯年看起來文縐縐的,以為他的產業全是白的,沒想到他也是這樣的人。”白燕嘆息道。
“本來應該是可以放過他的吧,不過私藏了這么多槍支,不去給他講講道理還真不行了!睆堊訚廊皇且荒樰p松的樣子。
“可是這么多槍,他哪有這么容易解決啊!卑籽鄵鷳n地說。
“他們現在可能已經起疑了,說不定已經開始轉移人員和物品了,所以我們要先趕緊擬出相應的計劃,然后趕緊行動!睆堊訚f道。
“可是我們還不知道具體的位置啊!毙「哒f道,“啊不對,葉伶伶說她可以在地圖上指認出來。”
“那位置和地形的事情就先不用擔心了,小高你去詢問葉伶伶。然后大家都注意,不要把剛才調查出來的事情透露給葉勇和葉伶伶,不然這件事情會變得很復雜。大家都去準備一下。燕兒,你現在就負責將這件事情上報,我來擬定計劃!”張子濤當機立斷。
“明白。”大家紛紛答道。
“不過啊,張子濤你這件事是不是有點喧賓奪主了?”嚴文越開玩笑道。
“嚴文越,你這種時候還有閑情玩笑啊?”白燕皺著眉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