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證據去哪找,你有證據嗎?”徐凌月皺著眉道。
“嗯證據我現在是沒有,楚瑜英現在在醫院,取證也難。你知不知道她平時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又或者是從來不讓別人動的東西?”張子濤想了想問道。
“可疑的地方我不知道,但是她房間的化妝桌,有個類似于暗格的地方,上了鎖,而且從來不讓人靠近的。嗯,包括徐文倩都是不讓動的。”徐凌月回憶了一下。
“楚瑜英在楚家老宅那有個房間,平時一直鎖著,房間里有一塊很大的鏡子,她也不讓小孩子靠近。有小孩子靠近的話她就會嚇小孩子說鏡子里有妖怪什么的。”楚云天也道。
“那我們就去那兩個地方查查吧。”張子濤轉身打算離開。
徐凌月和楚云天對視一眼后道:“可是沒有開鎖的鑰匙啊。”
“唉,你們倆這時候倒是挺相似的。”張子濤回過頭來道,“開鎖的話,我自有辦法,你們帶我去就好咯。”
徐凌月剛準備跟上,卻又想起了什么事:“張子濤,這個明天再去怎么樣,下午要把那批加工好的奇楠送出去。”
說到這兒,徐凌月瞪了楚云天一眼。
“我那不是當時糊涂了嘛,你瞪我干嘛,要不我把合同還給姓吳的那家伙?”楚云天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試探的問道。
“你開心就好。”徐凌月有些滿意楚云天的態度,但又不好講出來,只能繼續裝作高冷的樣子。
“不行不行,凌月,我要你也開心。”楚云天上前拉住徐凌月的衣袖,一副淚眼汪汪的樣子。
“那你要不去和吳總談談,然后把合同轉回去?”徐凌月道。
“好的凌月,我馬上就去。”話剛說完楚云天就拿出了手機給吳總撥了電話。
“喂,楚少啊?您這次有什么事是在下可以幫忙的嗎?”吳總看到是楚云天打來的電話,哪敢怠慢,立馬接了起來。
“哦,姓吳的啊,我上次從你那轉接了個合同你還記得不?”
“記得記得,請問楚少是想?”
“那個,我打算把合同還給你了。”楚云天看了看一臉驚訝的徐凌月。
“啊?楚少,是那份合同哪里惹到你了,還是在下這后續沒轉接好?在下有什么做不對的還請您趕緊告訴,在下馬上就去幫您處理好”
“你怎么話這么多啊。”楚云天不耐煩地打斷吳總,“我說還給你就還給你,磨嘰什么呢你。”
“啊?那那那,錢的問題呢?”吳總簡直受寵若驚,原本飛了的生意,沒想到繞了一圈又要回到手里。可是一想,楚云天怎么會便宜自己呢,便又問道。
“錢啊?就按照原來我從你那收的時候給你的算。”楚云天已經想掛電話了。
“那這么久的利息”吳總哆哆嗦嗦地講,他生怕這件事里有詐,畢竟便宜哪有這么容易得的。
“送你了送你了,這才多少錢,下午來徐氏集團拿合同和貨。”楚云天講完便掛掉了電話。
“凌月,這人好磨嘰,說這么久不怪我。”楚云天一邊說一邊講就想往徐凌月身上靠。
“你,別靠過來。”徐凌月一把把楚云天推開。
在旁邊看著的張子濤一臉黑線。“天吶,這把狗糧撒的實在不要太爽,就知道欺負我白燕沒在旁邊!”張子濤在心里狂罵,卻又不敢說出來。
“哦對了,張子濤。”事情都清楚了,徐凌月這才想起張子濤,“你剛才不是還有什么事情的嗎?”
“我就是想說,事情都搞定之后,我就辭職,你們都調查過了,應該都知道了吧。我要回華東市。”張子濤道。
“唉。可惜了,你可是公關界的人才啊。”徐凌月道,自從知道他是警察,就覺得不可思議。
“噫?我記得,白燕也是警察啊!”徐凌月突然大聲道,“張子濤,今天這事情你也說是白燕拜托你的,快說你和白燕什么關系!”
“我的天吶,姐姐,你怎么腦回路那么長啊,我還以為自己逃過一劫了,結果你還是問了!”張子濤聽到徐凌月的話差點崩潰了,雖然心里這樣想,但他表面還是盡量裝的很平靜。
“我和白燕啊,就是同事關系啊,對就是同事而已。”張子濤道。
“嘁,我還以為有什么特殊關系呢。”徐凌月看起來有點失望,但又馬上打起來精神,“哦對了,張子濤,你們是同事,那不就是天天見面了嘛,白燕那么漂亮,你快說你是不是喜歡白燕?不然的話你怎么會白燕拜托你,你就那么爽快地答應她了?”
“誰告訴你是白燕拜托我的。”張子濤開始扯話題,“是我老板告訴我的好不好,我能不答應嗎。”
希望能夠糊弄過去吧,張子濤在心里祈禱。
“唉,好吧。我還以為白燕已經遇到了命中注定的人了呢。”徐凌月靠著辦公桌,一邊打量著張子濤。
張子濤被她看得頭皮發麻,忙道:“既然沒什么事情,那我就先回去了?”
“你們兩個,下午不是要和吳總再談談生意嗎,都給我回去換套衣服!”徐凌月道。
“那你難道不回去準備?”張子濤和楚云天一起看著徐凌月。
經過一番折騰,以及徐凌月不停的趴在桌子上又起身,又趴回去,她的原本梳好的頭發已經亂了。
于是三個人就一起下樓了。但是因為張子濤要拿東西,徐凌月和楚云天便陪著他去六樓公關部走了一趟。
“哇,你們看,那不是徐總和張部長嗎,怎么楚少也在?”一個眼尖的人道。
“咦?徐總怎么和楚少站在一起?”一個戴眼鏡的姑娘小聲說。
“不會是張部長失寵了吧?你看徐總和楚少站在一起講話,多親密啊。”另一個穿著長裙的女孩子輕聲對那姑娘講。
為什么自己今天老是被撒狗糧!張子濤恨不得能仰天長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