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自由的那一天,當我成功的那一天,我相信,相信你不會后悔,不會后悔生命中有我存在,白可,我愛你,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沒等嚴文越說完,白可就接過嚴文越的手中紅玫瑰,回答了嚴文越:“我愿意!”
聽到白可說了句“我愿意”,嚴文越一下子就懵掉了,心想:“慘了,有可能白可已經上當了。這可怎么辦,等一下被揭穿我豈不是死定了?”
“你知道嗎?確實我也喜歡你很久了,我經常在你背后看著你,每次轉頭看向我的時候,我都很害怕被你看見我把目光投向你,所以我只能立馬轉移目光。我經常跟你說,我晚上總是睡不著,那是因為”
“要不是因為愛著你,怎么會到了夜晚還毫無睡意;要不是因為愛著你,怎會經常發呆?我的腦子里全是你,可惜,只有你你不懂我愛你!我愛著你那么久,你卻毫不知情,你根本就不明白我的心,你不明白我每天是有多么的想你,每當想起你的臉,我的心就會跳動的很快,我知道,那是因為,我愛你!”白可越說越投入。
在主席臺下的張子濤聽著白可的表白越來越得意:“看來白可已經上當了。我就知道我的計劃不會那么容易就出現破綻。白可啊白可,誰叫你上次捉弄我,這一次還不讓我扳回一城,你等會就等著出洋相吧,哈哈哈哈哈……”
而依然單膝跪地的嚴文越,越聽越害怕:“不會吧!白可姐姐,你原來是喜歡我的?真沒想到啊!怎么平時我就沒有察覺呢?不過,別想這么些了?想想等下怎么樣為自己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實在的!”
嚴文越在地上跪了很久,白可還沒說完,也沒有主動拉他起來,所以嚴文越也不好意思自己主動站起來,所以他就一直跪著。加上嚴文越越來越心慌,雙腿又累又麻,內心又害怕,雙腿就不由自主地開始發抖。
白可注意到嚴文越開始發抖了,心想:“哈哈哈,嚴文越,開始發抖了吧?害怕了吧?誰叫你敢抓弄我呢?我還沒玩夠,我還得繼續抓弄一下你。給你一點教訓也好。”
“還記得第一次遇見你,你的氣質,你的憂郁,深深吸引了我。你說你最喜歡的是有情調的歌曲,我也一樣,享受生活熱愛生活,我們有著相同的志趣。你就是我的另一半,那個我尋找了多年的人,我知道,我堅信。”
“你可以不在意我的情,但請你看清楚我的心,我的心是火熱的,真摯的。我想你,并不會因為時間流逝地點變換而減輕對你的愛戀,這種感覺讓我感到瘋狂,我無法控制自己,不明白為什么那么的在意你……”白可還在繼續。
嚴文越覺得不能再繼續下去了,這個惡搞是時候要結束了,自己忍不住說話了:“白可,我其實其實我我不是故意的”
聽到嚴文越的話,白可就知道嚴文越堅持不住,想要拆穿自己的謊言時,白可立馬拉起單膝跪地的嚴文越:“嚴文越,我想接受你。只是”
跪在地上將近半小時的嚴文越見到白可終于主動把自己拉了起來,嚴文越感動得腦子一片空白,剛才本來就支支吾吾的話語一下子就忘記了。
白可把嚴文越拉起來后,一手捧著手中的紅玫瑰,一手拉著嚴文越,走向主席臺。
張子濤看見白可拉著嚴文越向自己走過來,剛才還在偷笑的張子濤一下子就懵掉了:“白可拉著嚴文越過來要干嘛啊?難道我被看穿了?不會吧!”
“白可,你這是要拉著我去哪里啊?”嚴文越一面不解。
“沒事,等下你就知道了。你配合點。”白可簡單回應了嚴文越一句。
嚴文越聽到白可一句“你配合點”,他好像發現了什么:“白可應該是知道了張子濤要捉弄她了吧?”
白可拉著嚴文越走到張子濤面前:“張子濤,現在我找到喜歡我的人了。你能放我一條生路嗎?”
張子濤不明白白可在說什么:“你在說什么啊?”
白可拿起麥克風繼續:“你別裝不懂了,你每天都纏住我不放,你以前總是跟我說有多愛多愛我,叫我等你。可是我都等了你三年了。你已經變得不像從前那樣對我了,你就給我個痛快話吧!”
白可身后的嚴文越可樂了,他知道了白可早就看出了張子濤的陰招,他知道白可不會這么輕易就放過張子濤。
“她不會放過張子濤的,白可肯定是打算好好捉弄一下張子濤,讓他在眾人面前出丑。”知道真相的嚴文越在后面偷著樂。
但是張子濤對白可的話就越來越摸不著頭腦了:“你到底再說什么呢?你開什么玩笑。我哪有纏住你,我哪有說過愛你?你在亂說什么呢?”
“你不用否認了!你一直都是在背地里跟我說,你在朋友面前從來都不肯提起我,也不愿意去承認我。但是,你知道嗎?我已經等了你三年了,一年過去了又等了一年,之后還等了一年。我已經為了你浪費了三年的青春了。”白可喋喋不休。
“你不要胡說好嗎?大家別聽她胡說,她在撒謊。”張子濤跟客人們解釋。
“你看,你又不承認了,好!既然你還是不承認,那你就按照你一個月前說的,你說要是我找到我喜歡和喜歡我的人,你就會放我走。
現在我喜歡嚴文越很久了,嚴文越剛好主動跟我表白了。你自己也看到了。現在,你就當著大家的面,祝福我和嚴文越吧!”白可繼續道。
臺下的客人聽完后一片嘩然,覺得張子濤不僅無恥地纏住人家白可不放,還覺得張子濤被戴綠帽了。
“算了算了,你喜歡怎么說就怎么說,反正,你說的話,都是不存在的事。”張子濤知道自己越反駁,事情就會越抹越黑,所以只能暫時先讓白可得逞。
事情好像發展得越來越嚴重了,閆澤走過來,把張子濤,白可和嚴文越三人拉到了后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