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仔本就是住在這貧民區(qū)的小混混。
見張子濤有錢之后,就是想敲詐張子濤一筆。也是在張子濤每天開車的必經(jīng)之路上,用所謂的貨物封了路,就是不讓張子濤出去。而那一次花仔沒有敲詐到張子濤,反而是被張子濤教訓(xùn)了一頓,是讓他心里非常的不爽。
花仔一直都在找機(jī)會,想要報復(fù)張子濤。他也有派人去蹲點,看看張子濤平時在干什么。
而他得到的消息,更是讓花仔很是眼紅了。
張子濤不光是賺了大錢,而且最近一段時間,身邊的美女的數(shù)量也是多了不少。
花仔心里那個嫉妒的啊。
同樣是貧民區(qū)出來的人,為什么張子濤短時間內(nèi),就能有這么大的發(fā)展,而且還美女纏身,儼然就是一個成功人士啊!放在貧民區(qū),根本就是一個不得了的人物。只是張子濤都這么有錢了,竟然還住在這貧民區(qū)里。
他這是什么意識?
難道是想故意的在大家面前,炫耀一下他的身家?炫耀他現(xiàn)在的成功?
花仔心里越想,就越是不爽。
這段時間以來,他心里都在盤算著怎么做掉張子濤。或者把張子濤綁了,把張子濤現(xiàn)在的成功,給大家分享一下。只是花仔原先有非常好的計劃,但出戰(zhàn)卻就失敗了。他原本還想著說,從三樓的扔盆栽下去,張子濤最多就昏迷加腦震蕩。
但他怎么都不會想到,張子濤竟然是在盆栽落下的前一秒,竟然就是這么的躲開了!
虧他們之前還做了非常多次的演練,就是怕一個盆栽下去會砸歪了。
而在行動開始之前,他們也沒想到過,張子濤竟然會走著走著,突然的就毫無征兆的避開。
此時的情況,是足夠他們的驚愕了。
“花仔,現(xiàn)在怎么辦?”邊上的小弟,是沖花仔問了一聲。
“撤,再去想別的辦法!”花仔說著,就是要帶著人,從陽臺上撤離。他們此時來的房間,不過是他們趁著房間的主人去上班的時候,開鎖進(jìn)來的。到時候就算是張子濤懷疑,也懷疑不到他們的頭上。
畢竟小區(qū)里也沒有監(jiān)控。
而且這房子的主人,花仔他們也根本不認(rèn)識。他們只不過是在張子濤的必經(jīng)之路上,預(yù)先的埋伏好了。只是他們想不到的是,他們都已經(jīng)埋伏了好一段時間了,終于是等到了張子濤的回來但卻出了這樣的事。
只是更讓他們想不到的,還在后面呢!
花仔打開了房門,就是想這么的離開。但此時的他,怎么都不會想到,張子濤竟然是出現(xiàn)在了房間門口。不光是花仔,就連他身后的那些小弟,在看到張子濤的手,也不免的都是被張子濤給嚇到了。
張子濤不是回家了么?
為什么此時,他卻還能出現(xiàn)在這里?要是他沒有回家的話,那剛才他們眼巴巴的看著走進(jìn)家門口的,又是什么人?而且以正常的速度來說,就算張子濤是從家里走過來的,但也不可能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趕到啊!
而且張子濤的腦袋上,也沒有張眼睛的,他怎么可能知道,盆栽是從幾樓落下來的!
所以說,張子濤就算是知道有人要害他,但也不可能一下的就找出他們來。張子濤就算真的是能找到這里,也是需要時間的。看張子濤出現(xiàn)的時間,是讓人感覺極度的差異。就算是張子濤從家門口直接的沖過來,也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趕到啊!
張子濤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他們不知道!
張子濤此時就站在他們的面前,就是這么的笑看著他們。
花仔故作正定:“你,你站在這里想干什么?讓開!我想,我們上次的事,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上次你故意想要訛詐我的事,的確是結(jié)束了。但問題是,這次的事,才開始!”
張子濤淡淡的道。
“什么事啊?你都在說什么,我根本就聽不懂啊!”花仔是故意的裝傻,假裝不知道。
“哦?看來是要讓我動手,你們才會承認(rèn)了是不是?”張子濤淡淡的問道。
花仔一下的就急了。
張子濤的身手,他也是見識過的。就他現(xiàn)在這么幾個人,根本就不是張子濤的對手。
“等等等等!好好的,你為什么要動手?你自己都說上次的事,我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現(xiàn)在上來說這些,都讓我莫名其妙的。我都已經(jīng)不去找你的麻煩了,你怎么反而還要找我的麻煩呢!”花仔是繼續(xù)的裝著無辜。
張子濤聽著他的話,嘴角上是玩味的笑了笑:“意思是你還要繼續(xù)狡辯了?”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為什么要狡辯啊!”花仔趕忙的道。
“那我就問你一個非常簡單的問題,你們出現(xiàn)在這里,究竟是因為什么?”
張子濤是直接的問了一聲。
“我們是來朋友家啊,難道不行么!我花仔也是貧民區(qū)長大的,朋友自然也都是貧民區(qū)的。你管我這么多干什么啊?你要是沒別的是,就趕緊讓開,我一會兒還有事要做。”花仔趕忙的道,語氣是十分的堅定。
“這是你朋友家?哪個朋友啊?”張子濤是繼續(xù)的問道。
“你這是第二個問題了!我可以不回答!”花仔是直接的道。
只是他說著,張子濤的拳頭,就是落在了他身旁的一個小弟身上。就是直接的把那個小弟,給大飛了出去。而花仔看著張子濤,明顯的是感覺張子濤又變強(qiáng)了。對于張子濤這樣身手恐怖的存在,可不是現(xiàn)在的他能夠惹得起的。
“等等,我說,我說還不行么!鯰魚,這是鯰魚的家!”花仔趕忙的道。
張子濤聽著,也是非常的無語。怎么還會有人,取這么樣一個外號。
鯰魚?
這種外號究竟是怎么取的?又有什么特殊的意義在?
“對,這里就是我家!”
被稱作鯰魚的人,趕忙的是站了出來,向張子濤承認(rèn)。
“真的是這樣么?我怎么記得,這間房子的主人,是附近工廠上班的大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