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濤即便是個修真者,也是不免的被這種情況給有所嚇到了。就深坑邊上的這一只只老鼠,不光個頭大,是正常老鼠的十多倍。而且它們還是齊刷刷的看著張子濤,那眼神,就仿佛是在看獵物一般。
這讓張子濤是不得不打起了警惕。
如此多的數量,要是搞不好,張子濤恐怕也會給這些老鼠給咬傷的。張子濤可不想到時候下山了,因為這事,專門的去醫院里打狂犬疫苗。而且誰知道這些老鼠都經歷了什么,才能長得這么大。
就張子濤所感受到的那股吸引和和斥力并存的存在,還是漸漸的朝張子濤接近著。
在過程中,這些老鼠完全就沒有有所動作,而是就這么的看著張子濤。
也是仿佛是生怕張子濤會逃走一樣。
“什么情況?”
張子濤從邊上撿起一根竹條,心中自然是一陣莫名。他雖然是搞不清楚是什么情況,但就是現在的情況來說,他卻不得不做好準備。誰知道這群老鼠究竟什么時候會沖下來,而它們沖下來的第一時間,張子濤是必須的做好迎戰的準備。
要是真的和這些老鼠打起來,張子濤覺得,這也可以算是一種別樣的經歷了。
“擦,怎么突然間感覺身體越來越重了?搞什么飛機?”張子濤就在那存在漸漸接近的過程中,是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重,甚至是他目前的實力支撐自己的身體,都有些吃力的感覺。
不光如此,而且他的身體,還漸漸的不收控制的了起來。
他的喉嚨很是干啞,在他非常不情愿的情況下,他手里的竹條,就是這么不收控制的掉在了地上。而他整個人是因為感受到了過于沉重的壓力,就是這么的跪在了地上。濕潤的泥土,甚至是在他的膝蓋下方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凹陷。
張子濤完全就搞不清楚這是怎么回事。
這股無形的壓力,甚至是讓他感覺要喘不過去氣來了一樣,難受得很。
不過暫時只得慶幸的事,就深坑邊上的那些老鼠,在過程中卻沒有下來的意思。但張子濤看著那些老鼠,卻不覺得它們是有什么怪異的反應。似乎,那股無形的壓力,只不過是沖著張子濤一人來的。
大師正坐在涼亭里,檢查著周穎冰的情況呢,而周穎冰是關切的看著大師。
“怎么樣了大師,冰兒的情況怎么樣?”一旁的周老是趕忙的問了一聲。他在清醒過來之后,是感覺全身上下充滿了活力一般的,非常的舒服。就算是還沒吃早餐的他,胃里也沒有什么難受的感覺。
“恢復得很快,一會兒等那張小子回來了,就可以叫他把你孫女身上的這些起固定作用的樹枝拆了。我現在也是這么一說,具體的,還是要等他回來看。畢竟他用的方法,甚至是我都不知道的,要是我現在就這么的讓你們拆下來,沒有達到他的效果,到時候更麻煩。”
大師是解釋了一聲。
“恩恩,我知道了。”周穎冰是有些沮喪了起來。她身上的草藥,是張子濤嚼了貼在她身上的,草藥混著張子濤的口水,這總是的讓她心中很是芥蒂。她只想早點把身上的草藥拆了,早點擺脫這種感覺。
只要身上有草藥的存在,周穎冰就一直是感覺心里癢癢的,很是煎熬。
就像是被螞蟻爬過的一樣。
“老小子,你感覺怎么樣?”大師是沖周老問了一聲。
“舒服得很,哈哈。”周老是輕笑了一聲,就沖大師解釋道。而就是他說的時候,大師的注意力是漸漸的轉向了山頂的方向,也就是張子濤離開的方向。周老也是很好奇的看了過去。
但他卻并沒有看到什么,是疑惑的沖大師問了一聲:“大師,看什么呢?”
“哪里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了。算了,不管了。我們在這里等一會兒,等張小子回來再說吧。”大師并沒有太過在意的坐在了涼亭的凳子上,做著一些奇怪的動作,是以他自己的方式在活動身體。
周玲玲在邊上吃著零食,也是給躺在地上的周穎冰喂水。
周穎冰躺在地上,一晚上的時間下來,感覺后背都要涼了。但目前的她,又不能動。而且是想動,在身上有這么些樹枝的情況下,也很難有所動作。再加上心里癢癢的感覺,她只想是趕緊結束。
大師都說了,她身上的骨折,在這一晚上的時間,恢復得非常之快。
只是大師目前沒有把握,能夠肯定的說可以拆掉身上的東西。她想要擺脫這種難受的感覺,也就是只有等著張子濤回來了。可是在眾人的等待之中,周玲玲的零食都吃了好幾包了,但張子濤就是沒有回來。
“玲玲,打個電話給張子濤,看看他現在到哪兒了。”周穎冰是沖周玲玲說了一聲。
“恩恩……姐姐,子濤哥哥的電話關機了,估計是手機昨晚沒充電,開了這么久的閃光燈沒電了吧。我們再等等吧,子濤哥哥都出去半個多小時了,一會兒就能回來了。”周玲玲是解釋了一聲,但卻并沒有太放在心上。
周穎冰輕嗯了一聲, 就是繼續躺在地上,閉目養神。
“不對,那小子這么久沒回來,該不會是出事了吧!”大師是暗暗的感覺不好。
“這山上也沒什么老虎之類的野獸,而且子濤哥哥這么厲害。昨天晚上姐姐從臺階上翻下去的時候,他都能摸著黑的把姐姐救上來。估計是不會有事的吧?”周玲玲無心的解釋了一聲。
而一旁的周穎冰聽著她的話,心中是突然的一動,但卻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不不不。就是也因為張小子他挺厲害的,所以才可能有事。如果他只是一般人,在這座山上,最多就是碰到一些毒蛇之列的。但他可能遇到的,是更大的麻煩!”大師是語氣非常沉重的說。
“什么麻煩呀?”
周玲玲是在一旁好奇的沖大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