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東市,飛歌kTV豪華包間中,華東大學剛剛畢業(yè)一年的學生在此舉行聚會,包廂內(nèi),大家歡聲笑語其樂融融。
“趙嫣然,我敬你一杯!”一個穿著阿瑪尼的青年笑著說道。
“不行了,我實在喝不進去了!被卮鸬氖且粋黑色長發(fā)末端微卷,穿著白色T恤以及緊身牛仔短褲的女孩,她這樣的穿著非但沒有顯得普通,反而因為那張絕美的容貌顯得更加耀眼。
趙嫣然在大學時期就是學校有名的;,現(xiàn)在在華東市經(jīng)營一家珠寶店,是小有名氣的女總裁,這樣一個事業(yè)有成容貌絕世的女人,自然成了整個班級的焦點。
可是耀眼后面必有心酸,眼前這個阿尼瑪?shù)哪腥私辛趾,也是今晚的組局之人,他是林氏集團的少東,林氏集團作為華東市在珠寶行業(yè)的巨頭,誰敢不賣林氏集團的面子,就算趙嫣然也不敢。
“誒,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自然是應該一醉方休!绷趾平z毫不退讓,他身邊坐著的幾人也是叫喊著讓趙嫣然喝。
趙嫣然拗不過,只好又喝了一杯,喝得醉意微醺,林浩看著她那微醺的臉蛋,的眼中不經(jīng)意間露出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容。
張子濤坐在一旁冷眼看著一切,所謂的同學聚會不過是炫富大會罷了,他這樣的小保安顯然上不了臺面。
“我真的不行了,就先回去了,你們大家盡情玩。”
知道自己已經(jīng)不行的趙嫣然無論如何也不打算繼續(xù)喝了,于是向著外面走去。
“既然你說不喝,那我們就不喝了吧,這么晚了你一個人走也不安全,不如我送你吧。”林浩趕忙站起身殷勤的看著趙嫣然說道,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
趙嫣然臉上盡是醉酒之后的紅暈,無比迷人,笑著道:“不必了,我讓張子濤送我回去就好了。”
張子濤?
林浩一愣,她怎么會叫張子濤去送她,雖然大家同在一個大學,可誰不知道張子濤就是個廢物?
據(jù)說現(xiàn)在在當保安?
“嫣然,還是我去送你吧,難道我堂堂林氏集團繼承人還不如一個小小的保安?”林浩譏笑的看著張子濤,真不知道一身地攤貨的他有什么臉來參加這場同學聚會。
張子濤微怒,他小保安怎么了?
他哪里看不出來林浩那點小心思,既然你這么瞧不起我,那我絕不會讓你得逞。
于是說道:“既然趙同學讓張某送她回去,那我也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著,張子濤走到趙嫣然身邊,攙扶著她向外面走去。
“你!”林浩頓時大怒,他讓人召集這場同學會就是為了趙嫣然,顯然好不容易灌醉了趙嫣然,居然被張子濤捷足先登了。
“大家陪林大少玩的盡興點,我就送趙同學回去了!睆堊訚蛄藗招呼,便不顧林浩鐵青的臉扶著趙嫣然走出了KTV。
林浩的臉鐵青的嚇人,他沒想到一個小小的保安居然敢和自己做對,壞自己的好事。
“林少?”旁邊的一個狗腿子問道。
“算了,以后還有機會!绷趾普f著,看向走出門口的張子濤眼中不禁閃過一道寒芒。
張子濤扶著趙嫣然走到馬路旁的一輛紅色保時捷前,趙嫣然從懷中掏出一把鑰匙遞給張子濤,然后整個人依偎在張子濤的懷中,隨時都有跌倒的可能。
因為靠著張子濤的原因,她上身的白色t恤和身體之間出現(xiàn)了一大塊空隙,張子濤身高足有一米八,目光正好能夠看到趙嫣然胸前的雪白以及一道深不可見的溝壑。
張子濤狠狠的吸了一口氣。
媽蛋,好像流鼻血了!
他趕忙打開保時捷的門,將趙嫣然放到車座上,這才注意到自己的鼻血已經(jīng)滴在了胸口那塊古玉上,那可是他家祖?zhèn)鞯膶氊悾?
他趕忙擦了擦,卻發(fā)現(xiàn)鮮血似乎已經(jīng)滲了進去,看著古玉,他的眼中閃過一剎那的眩暈,轉(zhuǎn)瞬便恢復了正常。
“真是太久沒見女人了!睆堊訚嘈χ鴵u了搖頭。
他走到保時捷的另一頭,打開車門坐上后,正準備發(fā)動車子,不經(jīng)意一瞥,整個人立刻呆立在了原地。
只見坐在坐在他右邊的趙嫣然渾身上下此刻居然只穿著一件白色的文胸以及淡粉色的內(nèi)褲,胸前宏偉的溝壑讓張子濤忍不住一陣失神,那對挺拔越加的發(fā)育成熟,即使坐著,她的腰間居然沒有一絲贅肉,張子濤剎那間全身的血液都燃燒了起來。
怎么會這樣,她的衣服為何忽然就變透明了?
不!
他眨眨眼,發(fā)現(xiàn),她還是穿著衣服的,只是他的眼睛,似乎能透視她的衣服,看見她內(nèi)衣什么色號……
她雖然穿著衣服,但是在自己眼里,就跟沒穿一樣!
靠,這是什么鬼異變!
努力憋住鼻血的張子濤感覺自己無法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