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看著自家小舅媽嫌棄的目光,“小舅媽,其實是白念念嚷著要對我負責!
最后的挽尊。
“不可能。”時初初斷然否認,“你不可能是她喜歡的類型。”
楚瑜:“……”過于扎心,太過真實。
薄寒琛很滿意楚瑜吃癟的樣子。
“小乖,別刺激他了!
時初初一臉驚訝的看著薄寒琛,這男人有這么好心?
楚瑜感動的涕泗橫流,他就知道,只有小舅舅是真的愛自己,然而,薄寒琛接下來的話將楚瑜所有的感動,一棒子打散了。
“他也不容易,單身幾十年,好不容易被人看上了,結果那人吃干抹凈了就不認賬,唉……”
楚瑜表示:“小舅舅,你有本事別虐狗!”
時初初:“……”
她就知道,這個男人沒有那么好心。
臨出發之前,薄寒琛看著時初初的打扮,微微蹙眉。
時初初抿唇,自己現在已經穿得很保守了。
脖子,胳膊,腰肢,大腿,都沒有露出來。
“你在這里等等!
薄寒琛上樓,回來的時候手上拿著一件外套,不由分說的披在了時初初的身上,“今天不許把外套拿下來,不然晚上自己負責!
“……”
時初初咬牙,這個禽獸。
“我知道了!
現在時初初的腿都還是軟的。
楚瑜不忍心看著自己小舅舅這一副妻奴的樣子,別過了腦袋。
真是懷念以前那個說一不二,不近女色的小舅舅!
“過來。”
薄寒琛看了楚瑜一眼,時初初知道兩人有話說,便先出門了,“我先上車!
“小舅舅……”
楚瑜看著時初初的背影嘆了一口氣,“你這樣不行!”
薄寒琛一個凜冽的眼神甩了過去,“你說誰不行?”
完了完了。
楚瑜在心里哀嚎一聲,不能說一個男人不行,這事關男人的尊嚴!!
楚瑜縮了縮脖子,但還是鼓著勇氣開口,“小舅舅,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再這樣寵著小舅媽,小心以后夫綱不振,那就完了!再說了你以前可是冰山大佬,現在怎么成了……”
迫于薄寒琛的威嚴,妻管嚴三個字被生生的吞進了肚子里。
唉呀媽呀!
小舅舅,你變了。
你以前不會舍得這樣對你的小侄子的!
“像你這種單身狗不會懂的!北『№顺ひ谎郏柡镆暋
夫綱不正又如何?
只要溫香軟玉在懷,其他的東西都是浮云。
楚瑜:……
小舅舅,說話這么實在,真的不太好!
……
秦家也算的上是陽城名門。
秦安安是秦家唯一的女兒,再加上這次秦家有心利用這一次訂婚典禮來擴展交際圈。
所以,訂婚典禮辦的很是盛大。
時初初和楚瑜到達訂婚場地的時候,賓客已經來了不少了,場面很是熱鬧。
楚瑜陪著時初初去了角落里,“小舅媽,要不要吃點什么?”
看著楚瑜殷勤的模樣,時初初斂眉,“別想在我這里套消息,只要念念沒發話,我是什么消息都不會透露給你的!
楚瑜拿著西瓜的手頓了,“小舅媽,我可是你親侄子!”
小舅媽,不帶這樣的。
你和小舅舅恩恩愛愛的,難道你就不能發發善心,撮合撮合我和白念念?
時初初毫不客氣的拿了一塊西瓜,啃了一口,真甜。
“你小舅舅剛剛告訴我,剛才你還在一本正經的教他振夫綱……”
楚瑜腦門上冷汗涔涔,小舅舅,你不厚道!
擠出了一個專業假笑:“小舅媽,我是不會說這些話的,我一向都覺得女孩子天生就應該是被寵的。”
“哦!
時初初應了應。
楚瑜有點絕望,“小舅媽,你看我呢,是您的親侄子,你就真的不愿意幫幫我?”
“你喜歡念念?”
時初初認真了。
之前也沒有聽說過楚瑜和白念念有什么交集啊。
不可能真的是因為睡了一晚上,就有了感情。
這種事,未免不現實了。
楚瑜坐在沙發上,好看的眸子瞇了起來,“我也不知道喜不喜歡,反正我就覺得這女孩挺讓人心疼的,我有點想要保護她!
那一晚,其實他和白念念什么都沒有發生。
但是看著白念念瑟縮的肩膀,沾滿了淚水的小臉,他莫名的有些心疼。
時初初看著楚瑜的樣子,抿唇,“楚瑜,念念是個好女孩,你要是真沒有梳理清楚你們之間的感情,最好還是不要去招惹她。”
從白念念和宋希玉之間的感情就可以看出來了。
白念念是重情重義的女孩。
宋希玉已經傷害過她一次了。
她不希望白念念再次受傷。
楚瑜不說話,時初初也沒有開口。
感情這種事情,外人說再多,也不管用。
還不如讓她自己想清楚。
……
秦安安的臥室。
秦安安身著白色的長裙,長發綰了起來,發間的皇冠熠熠生輝。
本就嬌俏的臉蛋此刻殷紅粉嫩,眉眼之間,盡是愛意。
宋希玉淡漠的站在他的身后,“準備好了就下樓吧。”
“等等——”
秦安安笑意微微僵硬,抓住了宋希玉的胳膊,眼含期待,“你覺得我今天漂亮嗎?”
“還行!
宋希玉根本就不想看秦安安,敷衍的開口,“你要是還沒準備好,我就先下去了!
秦安安臉色沉了下去,“宋希玉,你別不知好歹,我現在是對你一往情深,但是你不要太過分了!”
自從知道自己懷孕之后,宋希玉對自己就沒有好臉色。
秦安安一直在忍耐,但是今天是他們的好日子,宋希玉卻依舊是這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樣,她怎么可能不生氣?
宋希玉淡淡的揮開了他的手,“過分的是你,安安!
“……”
秦安安攥住了手指,“宋希玉,今天之后,我們就是未婚夫妻了,你真的要一直對我這么冷淡?”
不然呢?
宋希玉扯出了一嘲諷的笑,“安安,從你用肚子里的孩子威脅我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我不會喜歡你的!
正是因為秦安安,宋希玉才失去了白念念。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宋希玉是恨秦安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