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能不能講講道理……”
宋悅不甘心被兒子在這么多人的面前打臉,狠狠地咬咬牙,“你懂什么,那是她自己要討好我,我又沒讓她來討好我,那是她自愿的,不要白不要。”
“媽!”
“好了好了,你什么都別說了,不就幾個包包嗎,我現在又不是買不起,大不了把錢還給她就好了。”宋悅說著,給了秦安安一個討好的眼神。
現在秦安安不僅肚子里懷著他們宋家的兒子,甚至還是她的搖錢樹。
現在當務之急是要討得秦安安的歡心,只有那樣,她才有源源不斷的金錢。
“安安,你說是不是,那不就是幾個包包的事情嗎,沒必要這么較真。”
看著宋悅一臉的討好,秦安安本能的生出了幾分優越感。
看向白念念,“白念念,說吧,買包花了多少錢,我還你就是了。”
白念念抿唇,眼里盡是寒意,“不多,幾個包加起來,十二萬。”
“什么!”宋悅一臉不相信,“就幾個包包,用得著十多萬么?你一個沒有正經工作的小女孩,你是哪來的那么多錢,難不成你還真的做了什么不干凈的生意?”越到后來,宋悅的眼神越發的鄙夷了幾分。
白念念站在原地,亭亭玉立,好像被羞辱的人不是她一般。
宋希玉有些看不下去了,一把拉過了自己的媽媽,“媽,你別這么刻薄好不好?”
宋希玉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媽媽不喜歡白念念。
但是他能怎么辦呢?
媽媽,愛人。
無論選擇誰,他都不會開心。
唯有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維持表面的和平,實則就是在逃避現實。
宋悅狠狠地瞪了自己的兒子一眼,“希玉,這個女人看起來清清純純的,誰知道她在背后做了些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宋希玉頭疼的厲害,“媽,你能不能……”
“錢,轉我銀行卡就好了。”
白念念冷冷的開口。
時初初和南北對視一眼,“我們喝的差不多了,結賬吧。”
“好。”
宋悅看白念念想走,還想開口,但是被宋希玉拉住了,只能是憤憤不平的跺了跺腳。
秦安安眼底閃過了不悅。
宋希玉已經追上了白念念。
“念念,我有話想和你說。”
時初初敏銳地察覺到白念念的渾身一僵,她和南北先行離開了。
白念念轉身,淡淡的看著宋希玉,“有什么事情?”
宋希玉看著已經徹底釋懷的白念念,心口疼得厲害,拘束的抿了抿唇,“念念,對不起,我不知道我媽做了這些事情。”
“是你不知道,還是你裝作不知道?”
白念念開口,戳破了宋希玉的謊言,“宋先生,其實你很清楚,你媽媽一直都不喜歡我,也沒少在明里暗里的擠兌我,你難道一點都感覺不出來?”
白念念對宋希玉真的沒有一點愛了。
甚至,面對宋希玉的時候,連一點點的情緒起伏都沒有。
她只覺得可惜。
那個曾經陽光帥氣的少年,終歸是不見了。
“我……”宋希玉啞口無言,“不是的,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我不是……她是我媽,我不能……”
“那是你媽,跟我有關系嗎?”白念念截斷了宋希玉的話,“我在乎你的時候,你是寶貝;我不在乎你的時候,你只能是雜草。”
“宋先生,你的婚禮我回去參加的,祝你幸福。”
白念念轉身,就撞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她甚至來不及抬頭,就被楚瑜一把抱住了,“念念,我帶你回家。”
楚瑜冷眼看著宋希玉,原來這就是她之前喜歡過的男人。
呵呵,垃圾!
白念念沒有力氣掙扎。
宋希玉看著款款而來的男人,將白念念抱上了車子,心口像是被扎了一刀,疼得厲害。
“念念……”
他好像,真的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東西。
……
深夜。
臥室里,春色了了升起。
等到一切平息之后,時初初趴在男人的身上,鼻尖縈繞著獨屬于男人的強烈氣息。
男人的手撫摸著她的腰肢,英俊立體的輪廓上帶著幾分迷離,“今天這么主動,嗯?”
“……”
時初初裹著被子,露出了一雙滴溜溜的大眼睛,“我聽你的話,把白氏交給了念念,我相信她。”
“白念念雖然沒有受過專業的訓練,但是她很有天賦,白氏在她手上不會出問題,你就等著收分紅吧。”
“嗯嗯。”
“宋希玉的婚禮,你要不要去?”
時初初總覺得那一場婚禮,會是一場好戲登臺的地方。
“你想去?”
“當然,我要去看念念手撕渣男賤女好不好。”時初初昂著下巴,“你不知道,宋希玉那個媽媽有多極品!”
“嗯,我到時候抽時間陪你去。”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薄寒琛過的很忙碌,時初初很少見到他的人。
晚上薄寒琛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白天醒來的時候,男人已經離開了。
時小姐表示很無聊。
于是,在某個休息日,時初初拎著管家準備好的飯菜,去了公司。
陽城市中心。
高聳入云的建筑,低調奢華的裝修。
時初初抿唇,走進大樓。
前臺處的小秘書換人了,濃眉大眼,紅唇卷發,很有女人味。
之前時初初是來過公司的,前臺也認識她。
時初初正打算進去的時候,卻不想前臺將她攔住了,“這位小姐,您是?”
“我來送飯。”
時初初微笑,“我之前來過。”
前臺看了時初初一眼,順勢看向了時初初手中拎著的飯盒,眼底閃過一絲鄙夷,“去吧。”
她的態度讓時初初很不舒服,但是時初初也沒有說什么,只是抿唇,“謝謝。”
時初初走進電梯,按了最高樓層的電梯。
“切,哪來的小賤蹄子!”
前臺不屑的抿唇,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女人,不知天高地厚,居然還想去接近薄少。
薄少是什么人物?
是她能夠染指的嗎?
另一位前臺小姐抿抿唇,戳了戳她的胳膊,“那是薄少的太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