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雅氣勢洶洶的從會場回來,剛進門,便看見白老爺子一臉慍色的坐在沙發(fā)上。
沒來由的,白素雅有些心虛。
“爺爺,您怎么來了?”
他們早就從老宅搬出來住了,現(xiàn)在一般沒有大事的話,白老爺子不會上門來的。
同樣是兒子,白老爺子喜歡白櫻櫻的父親,多過于自己的父親。
對待孫女,也是天差地別。
白素雅向來有些害怕自己的爺爺。
白老爺子看了她一眼,想起這些天的流言,“聽說你最近去薄家去的挺勤快?”
消息傳得這么快?
白素雅抓緊了包包,“薄爺爺最近心情不好,我沒事的時候就回去陪陪她。”
“若是如此,那是最好。”
白老爺子現(xiàn)在還因為白櫻櫻的事情郁郁寡歡,“你不要有那些不該有的心思,就算薄家肯娶我的孫女,那個人也不會是你。”
他這是把話說絕了。
為的就是斷絕了白素雅的想法。
白素雅心里不滿,面上卻是溫溫柔柔的,“我知道了,爺爺。”
白老爺子冷哼一聲,“比賽怎么樣了?”
他今天來不僅是要警告一下白櫻櫻別自不量力,生出那些不該有的心思。
還有就是關(guān)心一下她的比賽。
白素雅在某一方面來說,是他的驕傲,也是他的臉面。
這些年,白素雅為白家掙了不少面子,這也是他愿意對白素雅放下了架子,來親自找她的原因。
白素雅抿唇,知道這一關(guān)自己是逃不過的,“這次比賽我沒有發(fā)揮好,所以……沒能拿到冠軍。”
白老爺子一聽這話,頓時收斂了神色,“我知道了。”
說著,他起身,“這次就算了,下次若是再不能好好發(fā)揮,別怪我不客氣!”
白素雅點頭。
白老爺子走后,白素雅總算敢將自己的不滿暴露出來了。
同樣都是孫女,這差距也太大了!
她恨!
白素雅咬緊了牙關(guān),既然白櫻櫻這么受寵,那就好好在國外接受一下磨煉吧。
相較于白素雅的不開心,時初初最近的日子過得還算不錯。
安月華的傷勢也漸漸恢復(fù)了。
宋云景每天都會給自己打電話,告訴媽媽最新的動態(tài)。
一切進行的很順利的時候,突然網(wǎng)上一條信息炸了。
不知道是哪一位不知名的博主,挖出了關(guān)于安月華的黑料。
相傳二十年前的調(diào)香少女安月華曾經(jīng)未婚先孕,甚至還涉嫌在比賽中勾引評委,最后被禁賽三十年!
相傳安月華是一位小三,插足過一段好姻緣。
時初初也沒能夠幸免,也不知道是誰爆料了她在比賽中作弊的事情,甚至還蓄意曝出了她和宋云景的關(guān)系,暗示開后門。
爆料者沒有任何的證據(jù),只是發(fā)了幾張聊天截圖,爆料的人聲稱是安月華的好友。
這則爆料一出,引起了不少人的轟動。
時初初看著爆料,直接甩出了比賽現(xiàn)場的監(jiān)控視頻,宋云景親手寫下的聲明書,以及一封律師函。
對于這種空口無憑造謠生事的人,她沒有空去搭理。
也許是律師信將爆料者嚇到了,接下來的幾天爆料者安靜如雞。
時初初暗地里將爆料者調(diào)查了一番,最后發(fā)現(xiàn)爆料者居然是很久沒有出現(xiàn)的時夢夢。
她看著那一串陌生的ID,瞇起了眼睛,一個電話打給了薄安城,“時夢夢暗地里做的手腳,是不是你的手筆?”
薄安城已經(jīng)出院,在家安心休養(yǎng)。
“你猜?”
“薄安城,我第一次能夠抓住你的把柄,我就能夠有下一次,你現(xiàn)在最好給我安分一點!”
掛斷電話,時初初直接將爆料者的信息實名制掛到了微博上,也聯(lián)系了律師,起訴了時夢夢惡意造謠。
律師的動作很快。
當(dāng)天下午,時夢夢就接到了律師函。
看著手里的律師函,時夢夢不甘的握緊了手指,對面坐著的女人嗤笑一聲,“想不到安月華的女兒還是個潑辣的貨色!”
不屑地話,從打扮精致的女人嘴里說出來,實在有些難堪。
女人年約五十,但是因為保養(yǎng)得宜,再加上精心描繪的妝容,看上去也就三十多歲,身上穿著昂貴的定制服裝,舉手投足之間透著一股高傲。
時夢夢抿唇,“夫人,下一步我們該怎么辦?”
時夢夢并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誰,也不知道她為什么要幫著自己對付時初初。
但是,俗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既然事情還不夠大,那就好好的鬧鬧。”
時夢夢似乎想起了什么,點頭,“我知道了。”
薄家老宅。
白素雅再次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了薄老爺子的面前,老爺子正在吃飯。
“爺爺,我來晚了。”
白素雅走了過來,態(tài)度謙卑,“您今天的狀態(tài)不錯。”
薄老爺子放下了碗筷,“今天的新聞你看到了?”
他說的是關(guān)于安月華的事情。
白素雅適時地做出了乖巧的模樣,“聽說了一點點。”
“等會,我們一起去阿琛的別墅。”
白素雅眼底閃過一絲流光,“薄少一向不喜歡我,若是爺爺您帶著我去,是不是不太方便?”
“沒有什么不方便的。”薄老爺子看著白素雅。
時初初的母親鬧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她一定要去看看。
白素雅點頭。
而此時,時初初被一群人堵在了小區(qū)里。
這群人,正是繼父的親戚。
她還記得之前自己已經(jīng)和這些所謂的親戚斷絕了關(guān)系,現(xiàn)在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得到了自己的地址,一個個的把自己堵在了小區(qū)里,聲稱她們的聲譽受到了毀壞,需要一筆補償金。
“時初初,我告訴你,你現(xiàn)在是嫁給了有錢人,野雞飛上了枝頭,做了鳳凰,你可不能忘記了我弟弟對你的養(yǎng)育之恩。”
打扮普通的女人開口就是一頓咄咄逼人,“你現(xiàn)在吃香的喝辣的,你可曾想過被你送進監(jiān)獄的繼父?他現(xiàn)在可是一夜之間老了幾十歲,前陣子又得了病,在里面差點死了,難道你不應(yīng)該給我一筆錢嗎?”
“錢女士,你既然知道我把錢文軍送了進去,那你就應(yīng)該知道我是個心狠手辣的人,我有什么義務(wù)給你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