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櫻櫻故意在昨天晚上搞破壞,那想必就是想要斷了他=她去參加比賽的心思。
時初初不怕事情大,既然好戲開場了,她也不能怯場,“你放心,我會好好的用實力說話。”
薄寒琛舒了一口氣,親了親她的鼻尖,“不愧是我老婆,真能干。”
“走開!”時初初瞪了薄寒琛一眼,“我等會要和媽媽視頻,我要知道她是安全的。”
薄寒琛有些為難,“可是我答應了,不把這件事情告訴你的。”
時初初睨著薄寒琛,“那你的意思是不愿意讓我和媽媽視頻?”
看著小女人不開心的模樣,薄寒琛哪里敢點頭,只能是想了個折中的辦法,“那不然這樣吧,我等會和媽媽打個視頻電話,你就在旁邊看著,不能說話,怎么樣?”
時初初砸吧砸吧嘴巴,“行。”
先答應下來,至于說不說話的,那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勉強吃了幾口早飯,時初初就坐在沙發上,等著看薄寒琛和安月華視頻了。
那邊接通的很快,是護士小姐將手機拿著,安月華的臉色好了一些,“阿琛,怎么突然要和我視頻?”
安月華有些驚訝,原本和薄寒琛說好的,事情沒有結束之前,兩個人不聯系。
可是薄寒琛卻說有急事,必須要和她視頻。
安月華擔心是時初初出了問題,趕緊應了下來。
時初初看著安月華的臉,眼眶頓時就紅了。
薄寒琛拿著手機,有幾分不自在,“我就是想跟您說聲,好好配合治療,我和初初在陽城也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好。”
安月華的精神不算好,只是簡單的聊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薄寒琛抱過哭泣的時初初,“乖,媽現在很安全,你就放心吧。”
時初初點頭,“我知道了。”
安月華之所以瞞著自己,就是不想破壞了自己比賽的心情。
時初初很清楚他們的心思。
也很清楚,這一次的比賽的意義有多重大。
薄寒琛摟緊了女人,“乖乖,如果你想見媽的話,就告訴我,我帶你去看她。“
大不了被罵一頓,也不能讓自己的媳婦受委屈,難過。
時初初拍了拍他的胸膛,“薄寒琛,你這樣會把我慣壞的。”
“我很榮幸。”
能夠把她寵壞,是薄寒琛做夢都想做到的事情。
俗話說得好,真的愛一個女人,就要把她寵壞,讓她離不開你,只能在你的身邊,只能和你在一起。
……
陽城最大的購物廣場——MK廣場。
這次的調香比賽聲勢浩大,作為最大的贊助商,白家將初賽的地方選在了陽城最繁華的商圈附近,更是一擲千金,租下了這里最大的會客室,用作比賽場地。
當然,有自己的私心。
MK廣場最大的受益者自然也是白家。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甜香,所有的工作人員整裝待發。
白櫻櫻作為白家小姐,也是這次調香比賽的負責人之一。
意氣風發的女人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臉上是精致的妝容,一席黑色小西裝,不僅勾勒出了她姣好的身材,也展示了她精明干練的一面。
休息室內,白櫻櫻還在忙著場地的布置。
“叩叩叩。”
休息室的門被敲響了,打開門,門口站著一個打扮精致的女人,白素雅。
白櫻櫻的堂姐,這幾年來在國內知名的調香師,也參加了這一次的調香比賽。
“堂姐,你怎么來這里了?不備賽嗎?”
白素雅搖頭,“我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初賽應該不成問題。”
“那就好。”
白櫻櫻現在也確實挺忙的,好不容易處理完了手上的事情,“堂姐,你知道你最大的對手是誰嗎?”
“誰?”
“時初初。”
白櫻櫻開口,“你可能不知道她是誰,但是你應該知道她媽媽是誰,之前被譽為調香天才的安月華,你還記得嗎?”
“當然。”
白素雅從事調香事業很久了,對于那些在調香界的大佬都很熟悉,自然也不會沒有聽說過安月華的名聲。
只是,她沒聽說過安月華有個女兒啊。
“她女兒,也會調香?”
“是的。”
白櫻櫻點頭,“而且她還報名參加了這一次的調香比賽。”
白素雅擰眉,但很快就恢復了冷靜,“我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她就算是遺傳了他媽媽的天賦,也只不過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萌新,算不上我的對手。”
白素雅這幾年可謂是打遍天下無敵手,自然是有點飄了。
白櫻櫻看著這個過度自信的堂姐,有些嘲諷的開口,“堂姐,誰告訴你她是無名小卒的?”
根據她的調查,時初初在很小的時候就展露了調香的天賦,只不過一直不被重視罷了。
之前時夢夢還曾經悄悄地給過她兩張時初初的調香配方,即使她是個不怎么懂調香的,她也能看出來時初初研究出來的配方,是真的很不錯。
時夢夢帶給她看過時初初調制的香水,味道清爽,卻讓人沉迷于其中。
這絕對不是一個小萌新應該有的水平。
只不過,她不打算把這件事情告訴自己的堂姐。
豪門家族,內斗總是很殘酷。
白家老爺子如今八十多歲了,也到了選擇繼承人的時候。
白家兩兄弟現在爭得你死我活的,白櫻櫻沒有那么心思去幫助自己的堂姐得到冠軍,更沒有心思幫她得到老爺子的喜歡。
白素雅聽著白櫻櫻的話,頗有幾分不屑,“你說的再厲害也不管用,還是在比賽場上說話吧。”
“那……堂姐,加油。”
白櫻櫻笑笑。
白素雅也沒有心思繼續和這個堂妹糾纏了,準備離開的時候,又來了一句,“最近你和那個薄少發展如何了?”
白素雅長年在國外,學習比賽充斥著她的生活,最近因為調香比賽的事情,才回了國。
自然不知道白櫻櫻和薄寒琛的事情,也并不知道薄寒琛已經結婚的事情。
白櫻櫻臉色微變,帶著幾分恰到好處的遺憾,“他已經結婚了。”
“是嗎?”白素雅抿唇,頗有些驚訝,“那挺可惜的,我以為你們最后會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