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時初初坐了下來,端起飯碗,沉默的喝了一口白粥。
煲粥熬的很好,米粒綿綿的,帶著獨有的順滑感,一點一點的滑進了口腔之中。
倏然,唇瓣一溫,時初初便對上了男人炙熱的目光,“你嘴巴上有米粒。”
薄寒琛伸手將那一顆米粒抹去了,溫熱的指腹猶如炙熱的火種,輕輕松松的將女人的臉蛋燒紅了。
“我自己來就好……”
時初初覺得薄寒琛是越來越自來熟了,剛才的動作著實有一點曖昧了。
薄寒琛唇角微勾,“下次再說!
“……”
時初初一臉懵逼。
吃完飯,時初初便準備提著行李箱離開了,卻不想被男人一個公主抱抱了起來,直接就被男人抵在了門板上!澳愀墒裁?”話落,便撞入了一雙盈滿了墨汁的眼睛里。
整間屋子里,一股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
時初初打量著眼前這一間陌生的臥室,這間臥室的裝修很適合薄寒琛這種冷淡俊逸的男人,干凈利落,帶著獨有的矜貴。
“我們還是出去說吧。”
時初初下意識的覺得不妙,伸手握住了門把,卻不想被男人抵在了門上。
“我覺得這里就挺好!
薄寒琛低頭,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那一張瓜子臉,水汪汪的眼睛里閃爍著星光,粉唇嫩嫩的。
目光微沉,“初初,考慮好了嗎?”
“什么?”時初初微微一愣,“什么事情?”
“住下來的事情!
“住在這里?”
薄寒琛點頭,“我們是夫妻,我不同意分居,知道嗎?”
原本薄寒琛在回來之前,是想和時初初離婚來著,可是從再次見到這個女孩的時候,這個念頭便被打消了。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薄寒琛自己心里很清楚一個事實。
眼前這個女人,他有點動心了。
鼻尖充斥著淡淡的馨香,薄寒琛伸手鉗住了時初初的下巴,指尖觸及的是一片暖意,“初初,之前你說我不陪你,現在我有時間了!
時初初咬牙,“薄先生,我以為你會答應離婚!
自己現在緋聞纏身,走到哪里不都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她以為薄寒琛會答應離婚。
聽到離婚二字,薄寒琛目光微動,“我之前說過了,不答應離婚!
“薄先生,我配不上你!
時初初沒有那么自作多情,不會覺得薄寒琛對自己有多少好感,他現在不答應,或許只是因為他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給他戴了綠帽子。
“時初初!北『〉痛嫉穆曇翥@進了耳膜之中,“從你嫁給我的那一天開始,你就應該知道,你沒有辦法逃離我的世界!
時初初一怔。
男人已經松開了她的胳膊,肩膀一熱,一件西裝落在了她的肩膀上,帶著男人獨有的氣息,一點一點的彌散開來。
“我送你回家!
“好!
許是因為剛才的一番話,在車上的時候,時初初一直保持著沉默。
薄寒琛單手握著方向盤,俊逸的輪廓隱匿在黑暗之中,專注于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