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
薄安城張張嘴,似乎還想說什么,卻被薄寒琛一個犀利的眼神鎮(zhèn)住了,到了嘴邊的胡生生的被吞進了肚子里。
時初初:“慫包!”
薄寒琛牽起了時初初的手,一掃之前的陰冷,“回家。”
溫熱的手掌傳來了暖意,男人強勢霸道的味道灌進了鼻腔之中,時初初小心肝一顫,看著薄寒琛的目光里帶著疑惑。
這個薄少將……有毒。
被塞進了車子里,薄寒琛坐在邊緣角落里的女人,她的皮膚很好,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一般,甚至連最細微的毛孔都看不到,粉嫩的唇瓣開開合合,男人目光微凜。
“薄先生,你剛才替我擋了茶壺,傷勢要緊嗎?”
時初初向來都是懂得知恩圖報的,今天薄寒琛救了他一次,她暗暗記下了。
“無妨。”
薄寒琛常年從軍,什么大傷小傷沒見識過,不過是一點小事罷了。
時初初聞言,不再說話,只是看著窗外的風景,重生之后,時初初還真的沒有考慮過下一步該怎么做。
但生存下來,是最重要的。
薄寒琛看著明顯在發(fā)呆的時初初,“時初初,想什么呢?”
溫熱的氣息鋪灑在耳畔,瑩潤的耳畔陡然升起了紅霞,時初初清清嗓子,小心翼翼的縮了縮身子,“薄少將,其實關于報紙上的事情我是可以解釋的……”
也不知道原來的時初初是怎么想的,放著這么英俊瀟灑的老公不要,偏偏看上了一坨自以為是巧克力的狗屎!
不過,這是時初初的事情。
和自己沒有關系。
“是嗎?”
薄寒琛收回手,正襟危坐,“那解釋吧。”
“……”
時初初攏了攏衣服,手臂處的淤青恰到好處的暴露出來了,薄寒琛目光微動。
“我和薄安城是清白的,另外我有一件事情想和您說。”
“什么?”薄寒琛絲毫不為所動。
“我們,離婚吧。”
時初初斂眉,“我知道幾個月前薄少將是被逼無奈才會娶了我的,如今我又被曝出了這樣的新聞,我有自知之明,所以離婚吧。”
薄寒琛眉頭一簇,“條件?”
這個女人當初拼死拼活的要嫁給自己,現(xiàn)在卻在自己面前云淡風輕的說著離婚,她在想什么,薄寒琛不得而知,也沒有興趣知道。
“我愿意凈身出戶,并且沒有多少人知道我們的關系,所以我保證不會將這件事情泄露出去的。”
“……”
薄寒琛不置可否。
時初初看男人不打算說話,咬住牙根,“薄少將,你覺得如何?”
薄寒琛看著眼前的少女,姿態(tài)優(yōu)雅從容,明明身上還受著傷,但說話的時候卻帶著與生俱來的貴氣,淡淡的開口,“我覺得不如何。”
“……”
“你想離婚,不可能。”
“為什么?”時初初不明白,既然他們互相厭棄,為何不能放彼此自由呢?
“第一,我是軍人,軍人離婚很麻煩;第二,我需要一個妻子。”
簡單的理由,讓時初初原本鼓起來的勇氣頓時蔫了下去,咬咬牙,“薄少將,我還是這句話,如果以后想好了要離婚的話,請直接聯(lián)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