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眼見汽車離開,白展仁皺了下眉頭后,就朝著自己的車沖去。
上了車的他立刻驅(qū)車追趕。這個夏國興竟然敢騙他,他又怎能留其性命。
看著緊追而來的汽車,警衛(wèi)員將油門踩到了底。現(xiàn)在可是性命攸關之際,所以他不敢有任何的保留。
兩輛車在主道上一路狂飆,凡是有車看到全部朝著兩側(cè)躲閃。
“會不會開車啊!”
“趕著去投胎啊!”躲閃的司機,全部停車大罵道。
眼見前車就要駛?cè)氚舶羁偛浚渍谷势擦讼伦旖呛螅蛯⒂烷T踩到了底。汽車發(fā)出了一聲咆哮,直接就撞上了前車。只聽砰地一聲,兩輛車直接沖入了安邦部的大門。門口的部員見狀,同時沖了過去。最先下車的是夏國興的警衛(wèi)員。
“快!夏部受了傷。”看到?jīng)_來的部員,他立刻指了下自己身旁的車。
還沒等部員靠近,白展仁就推開了車門。下了車的他右手一揮,警衛(wèi)員的身子就被氣場擊飛了出去。看到這一幕的部員們紛紛露出了震驚之色。
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白展仁將夏國興從車內(nèi)拖了出來。
“你跑啊!有本事你再跑啊!”隨手將他扔在了地上,白展仁的右腳就踩在了他的胸口上。
“救……救我。”躺在地上的夏國興看到遠處的部員后,有些艱難地求救道。聽到他的話,一眾部員才反應過來。
有所察覺的白展仁猛地轉(zhuǎn)過了頭。此時在他的眼中滿是冷意。
“再敢靠近,就別怪我不客氣!”他那冰冷的話語一出口,十幾名部員同時停下了腳步。他們都認識兩人,所以才會如此。
“白……白處,有話好好說,您先高抬貴腳好嗎?”負責守門的隊長擔心夏國興的安全,所以就說出了這句話。
“這個混蛋敢騙老子,老子豈能留他的狗命?”話音一落,白展仁腳下猛地用力。只聽咔嚓一聲,夏國興的胸口直接塌陷了下去。看到這一幕的部員們,同時瞪大了雙眼。他們怎么也沒想到,對方真敢殺了安邦部的二把手。
就在這時,從安邦部幾棟大樓內(nèi)又沖出了一群人。他們一靠近,就看到了白展仁腳下的夏國興。
“白……白處?”隨后趕到的禹天,看到這一幕后,不禁變了臉色。
“看什么看!不想死就給我滾!”見周圍人越聚越多,白展仁那冰冷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在他看來,這里沒有人是自己對手,所以就可以毫無顧忌。
周圍的部員們見狀,紛紛對視了一眼,誰也沒有先離開的意思。眼見如此,白展仁眉頭一皺,雙臂一同揮出。氣場就好像兩只無形的大手一般,兩周圍的部員們?nèi)繐麸w了出去。他下手很有分寸,只是將這些人擊飛了而已。
就在他打算揚長而去的時候,一個聲音在場中響起。
“白處真是好大的威風啊!”這個聲音響起的剎那,白展仁的身子就頓在了原地。緊接著,就猛地轉(zhuǎn)過了身子。
“洛……洛部?您……您回來啦?”看清來人,他的臉色立刻就變了。他本打算殺了這個夏國興后,就立刻返回族中。沒想到會被洛庭軒給撞上。
“我再不回來,估計這安邦部的人都被你殺光了!”洛庭軒在開口之時,目光之中閃過一抹冰冷的殺意。他本就不打算放過白展仁,現(xiàn)在正好有一個名正言順殺他的機會,又豈能不抓住。
“您……您說什么呢,我怎么會呢。”看到他眼中的殺意,白展仁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在說話的時候,慢慢地退向了身后的車。
“他可是被白展仁所殺?”沒有理會他的小動作,洛庭軒指了下夏國興的尸體。
“對,夏部就是被白處殺的。”聽到他的問話,周圍幾名部員同時開口道。
“白展仁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殺害夏部,此等罪大惡極之人定要嚴懲。來人,把他拿下。如有反抗,可以就地擊斃!”見有這么多目擊證人,洛庭軒就直接下了命令。雖然他已經(jīng)被免職,但還差幾道手續(xù)沒有完成,所以他現(xiàn)在還是安邦部的一把手。
“是!”在場一眾部員答應了一聲后,同時掏出了腰間的槍。眼見如此,白展仁直接沖入了車內(nèi)準備逃走。
看著朝著自己沖來的車,洛庭軒顯然沒有閃躲的意思。眼見汽車已經(jīng)沖了過來,蒂琳娜眼中黃光璀璨。
只聽砰地一聲,汽車直接撞在了沙墻之上。坐在車內(nèi)的白展仁直接破窗而出,撞的頭破血流。
慢慢從地上爬起之后,他剛要有所行動,周圍就響起了一片槍聲。他修煉的不是肉體再加上安邦部的槍都是特質(zhì)的,所以他的身子直接就被打成了塞子。
隨著他的身子倒在了地上,遠處的禹天直接就變了臉色。他看了洛庭軒一眼后,就轉(zhuǎn)身朝著大樓跑去。他知道對方這次回來一定不會放過自己,所以就準備先溜為妙。
“把尸體處理一下。”眼見禹天跑了,洛庭軒隨口吩咐了一句后,就朝著禹天逃跑的方向走去。
“是。”周圍的部員們同時答應了一聲,就同時有了動作。
跑進了監(jiān)管處的大樓,禹天用最快的速度沖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在他的辦公桌下有著一個保險柜,里面放的是他這段時間收斂的錢財。
剛將錢裝進了袋中,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聞聲的他立刻抬起了頭。
“你繼續(xù)。”走進辦公室的洛庭軒隨口說了一句,就坐在了一旁的沙發(fā)上。
“洛……洛部,我……我……。”見來人是他,禹天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那慘白的臉色,證明了他此時有多么的恐懼。
“夏國興在拉我下馬的時候,你也出了不少力吧?”目光在他臉上停留了片刻,就問出了這句話。意見書上有所有監(jiān)管處人的名字,所以他不可能沒有出力。
“我……我那都是被逼的。白展仁說了,如果我不這么做的話,他就……他就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