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陶聞言,雙眼大睜,臉上的神色,直接就變了。
“那……他的死……?”過了好一會,她才開口問道。
“和我沒關系!”
“現在他死了,孫沫也應該瞑目了!”熏陶嘆息了一聲,拍了拍方可兒的手,出言安慰道。
“這件事還沒完!”雖然任坤死了,但方可兒還是不解氣。
“你……?”見她突然說出這么一句話來,熏陶愣了一下。
“熏陶,我把你當朋友,才什么都跟你說!狈娇蓛阂话炎プ×怂氖郑樕系纳袂椋瑯O為的嚴肅。
“可兒,你想……?”感覺到她手上的力道,熏陶看了看周圍,低聲問道。
“我要任天科技破產!讓他任家,家破人亡!”方可兒眼睛一瞇,從中閃過一道寒芒。聽到她的話,熏陶面露震驚之色。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你需要我怎么做?”她知道,方可兒不會平白無故告訴自己這些,一定是想讓她幫忙。所以她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后,在方可兒還沒有開口之前,就出言問道。
“好姐妹!我想讓你幫我一起搞垮任天科技!”見她主動提出,方可兒心中一喜。別人主動幫忙,和你求情別人幫忙,效果是不同的!
“任天科技可不是一家簡單的公司,我聽說他們上面有人!”
“有人又能怎么樣!辦法我已經想好了!”說著,方可兒便將詳細計劃與熏陶說了一遍。
二女的小聲交談,都被不遠處的一個男人聽在耳中。見她們離開了酒吧,男人等了五分鐘后,才起身離開。
看著遠去的兩輛車,男人掏出了手機。
“任董,和她們沒關系!不過……!”男人話說到一半,卻停了下來。
“不過什么?快說?”電話那邊的人,見他話沒有說完,便有些急了。
“這個消息是我無意中聽到的,與您交給我任務,好像有些出入!”
“傭金給你加一倍!”電話那頭的人,明白了他的意思。沉默了片刻后,才開口說道。
“任董果然是干大事的人,真是爽快!”
“別廢話,說!”
“她們想要聯合起來,搞垮你的公司,讓你任家,家破人亡!”男人將方可兒那句話,重復給對方聽。
“兩個臭女人!”電話那頭的人,惡狠狠地罵了一句后,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男人見對方掛斷了電話,嘴角一勾,又撥出了一個號碼。
“她們要聯合,搞垮任天。是,是,我知道了!”男人說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他從酒吧門口離開后,直接鉆入了身旁的小巷中。
毛利國,卡里鎮。
洛庭軒見周圍沒有動靜,眼睛微瞇,身體猛地用力,想要掙脫鎖鏈?伤淼募∪,被鎖鏈勒出了深深地痕跡,也沒有掙脫開。
又試了好幾次,但都是同樣的效果。無奈之下,他只能放棄了。喘息了幾口后,他看了看周圍的環境。
看到不遠處桌子上放著的血之哀傷,洛庭軒心中一喜。他伸出右腿,試著去觸碰血之哀傷。但腿的長短不夠,還差十幾厘米的距離。
又嘗試了幾下,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洛庭軒聞聲,立刻抬頭看去。
“很有精神嘛!”見他看了過來,毒沙臉上充滿了詭異地笑容。
“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你一會就知道了!”毒沙嘴角一勾,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小袋粉末。
“我房間內的迷蘿香,普通人只要一聞,便會立刻暈倒,根本就走不上二樓。而你不但上了樓,竟然還走了好幾步,才暈倒了過去。看來你的體質,很特別!”毒沙說著,就走到了洛庭軒的近前。他將手中袋子打開,把粉末倒在了手上?吹竭@一幕,洛庭軒立刻就猜到他下一步想要干什么,便直接屏住了呼吸。
“不呼吸?呵呵,你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辦法了?”見他屏住了呼吸,毒沙不屑一笑,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了洛庭軒的嘴。
大約過去了幾分鐘,窒息感使得洛庭軒不得不用鼻子呼吸。他一呼吸,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窒息感有所緩和后,洛庭軒便再次屏住了呼吸。
“嗯?竟然沒有效果?”見他沒有異樣,毒沙頗為意外地說道。
大約過去了十幾分鐘以后,洛庭軒才慢慢有了些暈眩的感覺。在這期間,他一共呼吸了十幾次。
又過了一會,毒沙見他徹底暈了過去以后,才收回了動作。
“看來這個迷蘿香,還是有缺陷!”毒沙說了一句,就轉身走出了房間。
大約過去了半個小時,洛庭軒才漸漸清醒了過來。他甩了甩有些發暈的頭,目光在四周掃視了一圈。見毒沙離開了,才松了一口氣。
這個毒沙有些手段,所以洛庭軒擔心,他給自己下毒?戳搜垩阍俅斡媚_去試著碰觸,F在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血之哀傷的身上了。
又試了幾次后,洛庭軒便將注意力,放在了鎖鏈上。他試著扭動身體,讓鎖鏈出現縫隙。嘗試了幾次后,鎖鏈果然出現了一些縫隙。有了縫隙,他的身體便能往前移動一些。
就這樣,又過了將近兩個小時以后,他的腳與血之哀傷之間,僅剩下幾厘米的距離了。
眼見就要成功,洛庭軒突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他的動作一頓,立刻收回了腿。
隨著房門被打開,毒沙邁步而入。
“還沒醒過來?那正好!”見洛庭軒還低著頭,他有些意外。緊接著,他走到洛庭軒的面前,將一包黃色的粉末倒在了手中。抬起洛庭軒的頭,他的右手用力一捏。洛庭軒的嘴巴張開后,便手中的粉末,直接送入了他的口中。
粉末入嘴,洛庭軒頭部一轉,將口中的粉末直接噴出。猝不及防的毒沙,臉上被噴滿了黃色的粉末。
他下意識怪叫了一聲,然后立刻用手,將臉上的粉末抹掉。
“你個混蛋!”毒沙大罵了一句,不顧一切地轉身跑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