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以后,孫沫待了一會,便驅(qū)車離開。
可能感覺到有些疲憊,方可兒在送走了閨蜜后,就回到了房間。
躺在床上的她,完全沒有睡意,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天花板。
天色漸黑,方可兒打開了臥室的門。
“主人,您回到大唐以后還會管可兒嗎?”心里一直有這個疑問的她,終于鼓足了勇氣,開口問洛庭軒。
“你是我的人,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可以給我打電話!”看著面前的可人兒,他開口說道。
“我好舍不得您!”一步上前,方可兒直接摟住了他的脖子。
“必須有面對一切的勇氣,才能成長起來!”感覺到軟玉在懷,洛庭軒拍了拍她的后背。
“主人,那我可不可以經(jīng)常去找您?”沒有松開的方可兒,繼續(xù)問道。
“我也有需要面對的人生,所以不能經(jīng)常見面!”說到這里的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有些失神。
“主人,您這么強大,為什么還要留在大唐呢?”這是方可兒一直都在疑惑的問題。不管是哪方面,都已經(jīng)站在金字塔頂端的洛庭軒,為什么還要委身于一個安保公司!
“因為這是某些人,想要看到的結(jié)果!”一聲長嘆,從洛庭軒口中發(fā)出。
“某些人?指的是誰?”不明白這句話的方可兒,想要問清楚。
“你不用知道!今天累了一天了,早點休息吧!”為她整理了一下長發(fā),柔聲說道。
“讓我再抱一會!”
就這樣,一連過去了好幾天。
已經(jīng)痊愈的邱楓,繼續(xù)為方可兒開車。
如往常一樣,方可兒與洛庭軒一起前往集團。
這個時候,洛庭軒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掏出手機的他,便按了一下通話鍵。
“主人,我準(zhǔn)備回Y國了!”電話里面,傳出了冥茶的聲音。
“回去吧!有什么需要,給我打電話!”
“是!”電話那頭的冥茶,恭敬的答應(yīng)了一聲。這段時間在醫(yī)院,他想明白了很多!
放下電話的洛庭軒,便見方可兒正在看著自己。
“冥茶要回去了嗎?”聽到部分內(nèi)容的她,開口問道。
“對!有些事需要他自己去處理!”
“您會幫他成為冥殿之主嗎?”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方可兒將聲音壓的很低。
“這是他許下的愿望!”
此時在平川市的一間公寓中,寸哥一行人,正在吃飯。
“光頭你多吃點!”寸哥夾起一塊肉,放在了光頭的碗中。光頭今天剛從醫(yī)院出來,所以他特意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餐。
“謝謝寸哥!”
還未等寸哥收回筷子,兜里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掏出手機的他,一看來電顯示,立刻對眾人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后才按了接聽鍵。
“喂,飛哥!”他說話的語氣,極為的恭敬。
“阿寸,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電話那邊的男人,說了一句,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寸哥還未回答,便聽到電話中的忙音。
“寸哥,是有什么事嗎?”小分頭聽到是飛哥打來的電話,便好奇的問道。
“對!你們先吃,小黑跟我出去一趟!”不敢有耽擱的他,起身后就走出了門。小黑將碗一放,也跟著走了出去。
光頭和小分頭對視的一眼,一下子好像沒有了食欲一般!
小黑駕駛著一輛面包車,與寸哥一起來到了一間酒吧。
這間酒吧的名字,叫夜飛揚。
兩人下了車,便朝著酒吧門口走去。在門口站著的幾個漢子,看到寸哥以后紛紛與之打招呼。
走到經(jīng)理辦公室門口,整理了一下儀容的寸哥,伸手敲了敲門。
“進(jìn)來!”男聲一響,在門外的他,直接推門而入。
這個辦公室不大,也就能同時容納十個人左右。在辦公桌后,坐著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梳著一個背頭。他就是寸哥的老大馬飛!
“飛哥,您找我?”走進(jìn)辦公室,寸哥身體微躬,笑著問道。
“阿寸,坐下說。”見到來人,對方指了指一旁的沙發(fā)。
“哎,好!”連點了幾下頭的他,坐在了沙發(fā)上。
“前幾天你是不是去了香山。”這句話一出,寸哥的心里,突然是一緊。但在他的臉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來。
“香山?”一臉不確定的他,嘴里輕念這兩個字。
“不用再裝了!”看到自己手下臉上的神情,飛哥將桌子上的照片扔了過去。
伸手接過照片的寸哥,看到照片上的內(nèi)容后,臉色終于變了。
“我告訴你阿寸,現(xiàn)在人家出錢要買你們的命!要不是我?guī)湍闱笄椋悻F(xiàn)在早已經(jīng)身首異處了!”飛哥敲打著辦公桌,大聲的呵斥道。
“飛哥,你要救兄弟們啊!”聽到這里的寸哥,直接跪在了地上。在他的額頭上,不知何時已經(jīng)流出了冷汗。
“阿寸,對方勢力很大,就算是權(quán)叔也要給他們面子。”
“權(quán)叔本想將你們四個全部解決掉。后來是我求了他一個多小時,才使他改變了主意。”一臉為難的飛哥,嘆息了一聲。
“那……那權(quán)叔什么意思?”見自己大哥話沒有說完,他心里一陣的緊張。
“權(quán)叔說,要你親自殺了光頭,然后帶著他的頭,去跟對方賠禮道歉!”此話一5b38b34f出,寸哥直接就愣在了當(dāng)場!
要光頭的命就算了,竟然還要他親自動手!這也太狠了!
“飛哥,這……這也太絕了吧?”面無血色的寸哥,失聲驚呼道。
“如果你不殺了他,那么你們四個人,一個也活不了!”見對方不愿意,飛哥冷冷地說道。
“阿寸,我也知道你們兄弟情深。但誰讓你們?nèi)窍铝诉@種禍端呢!”站起來的飛哥,將跪在地上的寸哥扶了起來。
“飛……飛哥,斷手?jǐn)嗄_不行嗎?非要讓光頭拿命來填嗎?”起身的寸哥,抓著自己老大的手臂,顫聲問道。
“阿寸,這件事不是我能左右的!”
“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如果你不給我一個明確的答復(fù),那就別怪我這個當(dāng)大哥的心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