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小凡和唐熙巧可都是來自地球的人,論起吵架和辱罵來,這個詞窮的世界怎么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更不用說二人一同嘲諷同一個人,那種感覺誰試誰知道!
面對二人的嘴炮,舒寸光整個人都被說的一愣一愣的,臉色漲紅不已,雙手緊緊握拳。
雖然想要反駁,但是卻找不到合適的詞語,更不敢直接出手,畢竟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自己只是仗著獨孤博,這才敢跟對方大喊大叫,但是讓自己去跟對方動手,哪怕是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
獨孤博雙眼微微瞇起,望著眼前一副淡定自若樣子的蕭小凡,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
如果是虛張聲勢的話,那對方的演技也未免太好了吧,連自己都看不出絲毫的破綻。
可如果不是,那對方還能這么自信,那他到底有什么依仗?
深吸口氣,獨孤博冷冷的道:“倒是沒想到,你是一個口齒伶俐的人。”
“如此看來,之前那些對我徒弟的謠言,恐怕也是你這張伶牙俐齒的嘴編造出來,就是為了污蔑我的弟子吧!”
蕭小凡嘴角微微上揚,不屑的道:“果然是有什么樣的徒弟,就有什么樣的師傅,你們的無恥和不要臉,簡直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
“是不是謠言,當時的周圍的人都看的一清二楚,而且這些事情也是你那兩個好徒弟自己說的。”
“胡說!”舒寸光聞言立即反駁道:“當時是你一直毆打我們,如果我們不承認那么做的話,還不知道要被你打成什么樣子!”
“我們根本就是屈打成招,一切都是你污蔑我們的!”
這一個理由舒寸光早已想好,就等著自己師傅到來,然后為自己‘正名’!
而且這一切也都合情合理,畢竟對方的確是十分殘忍的毆打自己跟宋一雄,而且自己二人的名聲也不至于那么差,還是有著一定人緣的。
到時候大多數人,絕對都會相信自己的話,認為自己二人是被屈打成招!
再者說了,所有的真相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只要自己師傅教訓了這個楊過,到時候還不是自己這邊怎么說怎么是?
獨孤博滿意的撇了一眼舒寸光,自己的這個徒弟從來都不會讓自己失望的。
宋一雄的天賦雖然比舒寸光要好一些,但想要立足于天下,光有實力是不夠的,更多地要依靠腦子!
偏偏宋一雄在這點上有所欠缺,讓獨孤博在失望的同時,更加喜愛舒寸光這個徒弟。
“呸!”唐熙巧輕啐一聲,不屑道:“見過不要臉的,但是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
“自身的實力不怎么樣,倒是這睜著眼睛說瞎話的能力很出色啊!”
獨孤博聞言雙眼微微瞇起,冷冷的道:“誰在說謊,我相信天下人自然會有一個判斷。”
“如今你打了我的弟子,并且當眾侮辱并且誣陷我的弟子,致使他們在江湖上的名聲變臭,這件事我必須要討要一個說法!”
“不然天下人要如何看待我獨孤博,如何看待我這兩個被你侮辱了的弟子!”
蕭小凡聞言將茶杯輕輕一推,抬起頭望著獨孤博,冷冷的道:“那就要問問你了,如果想要打的話那就不要磨磨蹭蹭的,我沒有那么多的時間跟你浪費!”
此時的蕭小凡身上已經沒了之前的懶散,反倒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勢。
唐熙巧則是抿嘴一笑,絲毫不擔心蕭小凡的安危。
獨孤博見狀冷哼一聲,淡淡的道:“很好,既然你這么識趣就好辦了。”
“只是我的劍下不斬無名之輩,說一下你的來歷,也好讓我知道到底殺的是誰。”
獨孤博現在有些擔心對方背后會有強大的勢力,這才多此一問。
如果對方身后真的有自己招惹不起的勢力,那么自己這次來就做作樣子罷了。
雖然自己的實力突破到了下品大天位,但是在這個世界上仍舊有很多人能夠輕松的擊殺自己。
蕭小凡也是知道了對方的意圖,不屑的道:“畏手畏腳,也算是修劍之人?”
“放心吧,我和我的妻子是閑云野鶴,身后沒有任何的背景。”
“如果要動手的話就盡快,莫要浪費我的時間!”
獨孤博聞言心下稍定,對于蕭小凡更加的感到不屑。
在他看來,對方就是一個隱世隱傻了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畏懼!
“很好!”獨孤博點了點頭,冷冷的道:“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這個世界很大,不是你那點實力就能為所欲為的!”
“既然選擇了隱世,那就乖乖的不要出來惹事就好,否則等待你的絕對沒有好的結果!”
周圍看熱鬧的人見狀心下一緊,紛紛悄悄的離開大廳,到遠處去觀看。
他們可都是知道獨孤博的名號,也知道這個年輕人是一個上品中天位的隱世強者。
這樣級別的戰斗,單單是余波都不是自己所能抵抗的!
稍有不慎,就會被他們二人交手的余威牽連,威脅到自身的生命安全!
不過他們倒是也不想錯過這個熱鬧,畢竟天位級別的戰斗可是不常見的!
蕭小凡也是注意到了周圍的人,心下感到一陣無奈。
如果沒有這些人觀戰的話,一切都還好說,可是在這么多雙眼睛下戰斗,那就要考驗自己的演技了。
一定要制造出自己是險勝的局面,不然中天位秒殺大天位,怎么可能不引起他們的懷疑?
“還敢東張西望,去死吧!”
獨孤博則是抓住了蕭小凡移開目光的機會,猛地抽出長劍狠狠地刺向了蕭小凡!
這一招十分的毒辣,而且速度也是極為驚人!
依靠著這種出其不意的手段,獨孤博已經不知道嘗到過多少甜頭。
哪怕知道眼前這個人只是上品中天位的級別,絕對不會是自己的對手,也是使用了這種類似偷襲的手段!
畢竟小心一點總是沒錯的,而且有輕松的方法取勝,何必非要執著于正面交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