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弈劍聞言頓時回過神,急忙連聲道:“滿意!當然是無比的滿意了!”
“小凡這個聘禮簡直太貴重了,怕是全天下也找不出第二個跟這同等級貴重的聘禮了吧!”
心中卻是瘋狂的吐槽,這么多的超越傳說級別的武功當做聘禮,竟然還問自己滿不滿意,這特么的還用問么?
還是說這丫的不是個人,絲毫不將這些戰技放在眼里?
而且他剛剛說什么低級武功就不給自己了,尼瑪這意思是說在他眼里傳說級別的武功都是低級的么,直接給出了十本超越傳說級別的武功!
對于蕭小凡給這十本武功的等級評價,宋弈劍自然是不會有絲毫的懷疑。
因為他也隱隱有這種感覺,這十本武功怕是比傳說級別還要高,只是遲遲不敢確定罷了。
畢竟在復雜程度上來說,自己藏劍山最得意的藏劍術遠遠不是對手!
而一門武功的復雜程度,往往也就代表著它的威力是如何的。
至于那三門拳腳的武功對于藏劍山來說也是大有幫助,畢竟你不能保證手上時刻都有劍,之前這一點也是藏劍山的短板。
雖然在拳腳上的武功也有著不少上乘武功,但是明顯是還不夠看的,蕭小凡給出的這三本武功正好彌補了這個短板。
更不用說那身法武功了,絕對能夠讓藏劍山的實力再次提升不止一個等級!
自己已經可以預料到,未來的藏劍絕對會以飛快的速度崛起,并且是達到天下間最頂尖的勢力,哪怕是虛空殿,加以時日也不是不能超過!
蕭小凡聞言則是嘴角微微上揚,輕笑道:“既然宋掌門滿意就好,那樣的話您的愛徒可就要屬于小子我了。”
“而這個聘禮,我給穆家的也跟這差不多,畢竟都是我的未婚妻,自然是不能虧待任何一面。”
宋弈劍聞言點了點頭,隨后輕聲道:“穆家么...既然如此,藏劍山跟穆家也算是親家的一種了,以后一定要多加來往,永結友好才是!”
對于蕭小凡給出的武功作用有多大,宋弈劍是能夠清晰地感受到的。
別看天水城的穆家現在還比較弱,但是未來絕對會飛快的崛起,到時候絕對會成為一個頂尖的勢力。
有著蕭小凡這一層關系在,于情于理自己也應該要跟穆家重新交好。
畢竟現在藏劍山跟穆青海的事情已經化干戈為玉帛,沒必要再第四下去。
而且未來的穆家成長為頂尖勢力后,跟藏劍山聯合也可以算是強強聯手,到時候整個江湖還不是自己的藏劍山和穆家獨大么?
一想到這里,宋弈劍便再次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興奮的微笑。
蕭小凡則是點了點頭,輕聲道:“如此就好,你們直接也好有一個相互的照應。”
“天水城的穆家對我來說意義非凡,希望宋掌門在穆家還沒有完全成長起來的時候,能夠多多照顧一下他們。”
宋弈劍聞言點了點頭,認真的道:“放心吧!老夫說到就會做到,絕對不會看著穆家出事的。”
蕭小凡心里也算是有了底,畢竟藏劍山的實力在那里擺著,如果有他們的照顧,加上老醉跟自己的約定,穆家的安全應該是不用擔心什么了。
正當蕭小凡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有一名弟子跑了進來,恭敬地道:“掌門,饕餮谷來人拜訪,現在正在山腳下,是否讓他入山?”
蕭小凡聞言微微皺眉,饕餮谷正是他們接下來要去的地方,沒想到那邊竟然有弟子先來到了藏劍山這里。
宋弈劍也是微微一愣,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蕭小凡,隨后輕聲道:“讓他進來吧,將客人擋在門外可不是藏劍山的代課之道。”
那名弟子領命后立即退了下去,不敢有絲毫的猶豫。
隨后宋弈劍則是看向了蕭小凡,輕聲道:“小凡,這次饕餮谷來人也不知所謂何事,你看是否要酔無心也一同過來看看?”
蕭小凡聞言摸了摸下巴,思索了片刻后輕聲道:“這個就不用了,老醉的情況有些特殊,他現在怕是還不準備去見饕餮谷的人。”
對于酔無心蕭小凡還是比較了解的,能夠猜到他現在是不想露面才對。
而且饕餮谷之中絕對有一些人對酔無心是不懷好意的,在沒有搞清楚這些之前,還是不要讓酔無心與饕餮谷的人見面才好...
宋弈劍聞言則是點了點頭,對于蕭小凡的決定也沒有過多的疑問。
畢竟那些都是人家的事情,自己也不好過多的干預。
不多時,一名饕餮谷的弟子便在藏劍山弟子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見到宋弈劍后立即行了一個禮,恭敬地道:“在下饕餮谷弟子龔全,見過宋掌門!”
宋弈劍點了點頭,輕聲道:“無需多禮。”
龔全站直了身子,有些好奇的道:“宋掌門,在下剛剛這一路上可是看到藏劍山中很多的建筑都已經倒塌,難道是藏劍山之中遭到魔教之人的攻擊了么?”
蕭小凡聞言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不由感到有一些尷尬。
畢竟造成這樣破壞的罪魁禍首,就是他自己啊...
宋弈劍則是微微皺眉,淡淡的道:“沒有,那只是我跟別人切磋的時候,不小心造成的余波而已。”
“你來這里并不是來觀察這些的吧,有什么事情就盡快說吧。”
龔全回過神,隨后從 懷中掏出一枚令牌以及一張請帖遞給了宋弈劍,輕聲道:“宋掌門,饕餮谷死逢變故,如今特邀天下各大門派前往饕餮谷舉行儀式。”
“希望宋掌門能夠屈尊,來參加饕餮谷的這一個儀式。”
宋弈劍將令牌先放到了一般,隨后便輕輕的打開了請帖。
當看完內容后瞳孔猛地一縮,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蕭小凡。
隨后轉過頭對龔全淡淡的道:“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到時候我自然會過去的。”
“如果沒什么事,你便先下去吧。”
龔全聞言立即行了一個禮,隨后便緩緩地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