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妙煙搖了搖頭,固執的道:“你們畢竟是救了我的性命,僅僅是給你們帶路難以償還這樣的恩情!
穆青海聞言不由撇了撇嘴,不耐煩的道:“嘿,你這個小丫頭怎么這么墨跡呢?”
“我們之所以出手也不是為了得到你的什么回報,何必如此的執著?”
曲妙煙則是咬了咬牙,倔強的望著蕭小凡,因為她知道,真正做主的還是這個少年。
蕭小凡見狀也是無奈一笑,思索片刻后輕聲道:“這樣吧,既然曲小姐這么說,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之前不是說過么,我對藏劍山很有興趣,想要加入去好好觀察一下!
“如果可以的話,那就請曲小姐幫幫忙,讓我能夠有機會進入藏劍山吧!
曲妙煙聞言微微一愣,隨后眼前一亮,急忙點了點頭道:“好!這件事就交給我吧,我絕對會讓你加入藏劍山的!”
“這個令牌你拿著,到時候絕對會幫到你的!”
一邊說著一邊取出了一枚寫著‘曲’字的令牌,遞給了蕭小凡。
蕭小凡接過令牌,輕笑道:“那就麻煩曲小姐了,我會記住的!
曲妙煙松了口氣,隨后輕笑道:“明日傍晚的時候便會到達淮水城,不知公子可有去處?”
“如不嫌棄,我們雪月商會也經營著酒樓,公子可以在雪月商會的酒樓暫且落腳!
蕭小凡思索片刻,隨后搖了搖頭道:“多謝曲小姐的好意,但還是不要麻煩了。”
“我們自會自己找地方,還請曲小姐見諒。”
自己現在的情況比較特殊,畢竟這次去藏劍山可不是玩的,而是要去搞事情!
雪月商會既然是在淮水城的勢力,那還是不要跟自己走的太過親密為好。
這次去又不是為了滅掉藏劍山,如果雪月商會跟自己走的太近,等自己走后難免會被藏劍山針對。
而且蕭小凡現在的情債已經讓他很頭疼了,自然不希望再有別的意外了。
曲妙煙則是微微一愣,隨后遺憾的道:“好吧,既然公子不愿,那我便不再強求!
又聊了幾句后,曲妙煙便會到自己的帳篷休息。
雖然對于蕭小凡的來歷十分的好奇,但是對方不想說,自己也不回去問。
不管怎么說也是對方救了自己,所以自然要尊重對方。
酔無心則是嘴角微微上揚,望著曲妙煙離開的背影輕笑道:“小凡,我看這曲妙煙不錯,你怎么改了性格?”
“這可不像是我們的大情種啊,哈哈!”
蕭小凡撇了撇嘴,不滿的道:“老子又不是見一個愛一個,現在的情況已經讓我虧欠很多了!”
“你丫的如果再繼續瞎說,老子就把你的牙踢碎!”
穆青海也是點了點頭,不滿的道:“老醉,你丫的少在那里亂說!”
“小凡再怎么說也是我侄女的準丈夫了,你可不要胡亂的牽線!”
“哈哈!”酔無心聞言大笑一聲,隨意的道:“好好好,我知道了!”
“只是小凡,你真的決定先進入藏劍山么?”
蕭小凡點了點頭,不解的道:“不錯,這有什么問題么?”
酔無心搖了搖頭,輕聲道:“倒是沒什么問題,只是如果新加入的弟子,可是要從雜物做起。”
“你的性格,確定能夠忍受么?”
蕭小凡輕笑一聲,隨意的道:“這個倒是沒什么,畢竟我又不是真的去享受生活的。”
“只要有一個理由能夠進入,這點就足夠了!
酔無心和穆青海聞言點了點頭,在又聊了一陣子后便休息去了。
第二日早早的商隊便出發,在將近傍晚的時候便抵達了淮水城。
蕭小凡望著眼前那氣派的城池,心中不由松了口氣。
雖然過程艱難了一些,但總算是有驚無險的到達目的地了。
還好遇到了雪月商會,不然真不知道要被穆青海帶著迷路到什么時候!
曲妙煙則是來到了蕭小凡的身邊,輕聲道:“蕭公子,你確定不在考慮一下了么?”
“現在正是藏劍山招生的日子,淮水城之中恐怕不是很好找到住的地方!
蕭小凡微微一笑,輕聲道:“不用考慮了,曲小姐能夠幫助我爭取這個機會,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我們就此別過,有緣再見吧!”
曲妙煙張了張嘴,隨后搖了搖頭,苦笑道:“好吧,你的事情我會為你去說明,到時候只要拿出我給你的令牌,自然會獲得進入藏劍山的資格。”
“我還有事情回去匯報,我們有緣再見吧...”
蕭小凡點了點頭,隨后便與曲妙煙分開。
穆青海則是望著不遠處的挺拔山峰,沉聲道:“那里就是藏劍山所在的位置了,與十幾年前一模一樣!”
蕭小凡尋聲望去,只見一座高足有上千米的挺拔山峰,正矗立在淮水城的不遠處。
遠遠看去,那山峰就好像是一把筆直的利刃一般,倒也算得上是一處風水寶地。
隨后拍了拍穆青海的肩膀,輕笑道:“放心吧,我們馬上就會進入藏劍山的!
“現在還是快些找到住處,否則可真就要露宿街頭了,哈哈!”
穆青海回過神,嘴角微微上揚,淡淡的道:“我沒事的,只是再次看到藏劍山,心里有些五味雜陳了而已。”
“走吧,我們穆家在淮水城也是有著根基的,用不著擔心住的地方!
一邊說著,一邊便帶領蕭小凡和酔無心前往了穆家在這邊的酒樓。
蕭小凡則是不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暗道這個藏劍山好像也不是那么不可取,最起碼沒有對穆家在淮水城的勢力出手。
換做別的勢力,在與穆青海有了這樣的恩怨之后,想必會毫不猶豫的打壓穆家吧,怎么還會讓對方的勢力在自己的腳下生存?
“喂!小丫頭!你怎么騎的馬,撞到了人了不知道么?”
“哎呦!我的胳膊!哎呦!我的腿。
“你...你可不準跑了!”
正在這時,蕭小凡突然聽到身邊不遠處傳來一聲痛苦的哀嚎。
隨后便見到一名一臉無賴相的中年男子,正痛苦的哀嚎著抱住身邊的馬腿。
而馬背之上,則是坐著一名一身白衣,五官卻精致的不像話的美麗女子。
在她的身上,有一種不問世事的清冷淡漠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