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要過來!”溫雪瘋狂的搖頭,掙扎著哭聲道:“滾開啊!殺了我,直接殺了我吧!”
只是她不過是一個連斗氣都沒有修煉過的女子,如何掙脫的了周圍兩個大漢的壓制?
就連自殺,也成了一種奢望!
“哈哈!現在你抵抗,等一下你就會求著我不讓我離開你了!”藤均陰笑道:“帶走,回我的房間,哈哈!”
壓著溫雪的兩人聞言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將壓著她走在了藤均的身后。
溫雪臉上充滿了絕望和痛苦,淚水不爭氣的流淌下來。
看著藤均帶著溫雪離開了大廳,副團長這才有些擔憂的道:“團長,我們真的要做到這個地步么?”
“那個破曉的人既然是中域的勢力,那我們不就危險了么?”
“慌什么!狈值牡溃骸耙磺卸荚谖业恼瓶刂,放心吧。”
“你們不會有事情,烈火傭兵團也不會有事情,一切只會變得更好!”
樊林從剛剛見到蕭小凡的時候便知道,對方的來頭絕對不小,否則不可能有那么多的底牌。
但是做都做了,也就沒必要顧忌那些了。
總不能追殺了人家一道,最后說是給他開一個小玩笑吧?
反正現在自己也發現了意思那些人要找的地點,大不了到時候直接將這處地點告訴他們,尋求他們的保護罷了。
那些人可是中域霸主級別的存在,樊林可不相信蕭小凡他們背后的勢力能強過那些人!
副團長則是還有些擔憂,但是看到團長一臉的無所畏懼后便也作罷。
畢竟團隊之中,信任團長是第一準則!
砰!
正在這時,大廳的門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轟碎,下一秒一個人影直接倒飛了進來!
那人影正是剛剛出去的藤均,剛剛還意氣風發的他現在已經雙眼泛白,渾身鮮血,失去了意識!
緊著著方辰便帶著眾人來到了大廳之中,小雅正摟著還處在震驚之中遲遲不能回神的溫雪。
剛剛的事情發生的太快了,原本自己已經絕望了,可在剛剛出門沒多久,迎面便傳來了一股強大的氣流!
緊接著壓著自己的兩個人就被震的四散,藤均也直接倒飛了出去!
回過神才發現,自己腳底下有一股奇特的氣流,而小雅則是焦急的站在自己的身邊!
“誰敢闖我烈火傭兵團!”樊林反應絲毫不慢,怒喝一聲一拍椅子站了起來,大怒道:“來人,把他們圍住,別讓他們跑了!”
樊林的突然一聲大喝,使得溫雪瞬間回過神,將原本的疑惑壓在了心里。
當看到身旁的甄倩柔等人時,雙眼這才一亮!
之前的緊張一掃而空,整個人不由放松下來。
原來是破曉的人來了...他們果然有很強的勢力背景...
大廳之中,烈火傭兵團的眾人瞬間圍了上來,門外也傳來了一陣陣響動,將甄倩柔等人牢牢的包圍!
見到身邊有如此多的團員,樊林這才松了口氣,稍稍有些安心。
方辰則是不屑的撇了一眼周圍的人,冷聲道:“你們膽子不小,竟然連我的人徒弟都敢動!”
“說,你們把蕭小凡怎么樣了!”
“最好如實招來,否則老子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雖然只是一個人,但卻有一種你們被我一個人包圍了的氣勢!
樊林瞳孔猛地一縮,心下暗道不妙。
就如同蕭小凡沒有料到樊林會過來一樣,樊林也沒有想到蕭小凡背后的勢力來的這么快!
從對方身上的氣勢不難看出,對方的實力絕對達到了恐怖的地步!
可特么自己還沒來得及布置后手,這可如何是好...
咬了咬牙,沉聲道:“原來你是為了蕭小凡而來,他不在我們這里,被他逃走了!”
此時的他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整個人變得無比的緊張!
“哼!”樊林冷哼一聲,沉聲道:“看來不給你們一點教訓,你們是不會老實的了!”
“一個六星戰靈,從你這個半步戰皇以及這么多的手下手中逃脫,真當我是傻子么!”
樊林聞言頓時欲哭無淚,你丫的自己的人有什么能耐自己不知道么?
雖然老子也想說抓住了他或者把他殺了,但是沒有就是沒有啊,現在說實話反倒是沒人信了!
而他的副團長則是對他信心十足,怒聲道:“休要放肆!你的人打了我們團長的侄子,我們就對付他了你能怎樣!”
“即便是我們殺了他,你又能奈我們何!”
“我們團長早就猜到了你們的身份,既然這么做了那就是絲毫不怕你們!”
一邊說著,一邊十分自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團長,將信任一詞做的淋漓盡致!
樊林則是身子顫抖一下,心中怒罵不已!
自己之前有自信,那是因為想好了后手,可對方來的這么突然,哪里給到自己準備的時間!
尼瑪...看不到對方身上的氣勢么,這樣的強度絕對在戰皇以上啊,足以橫掃這里的所有人了!
由于緊張加上害怕和對副團長的氣憤,樊林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方辰則是雙眼微微瞇起,用十分危險的語氣道:“原來你知道我們的身份,看來這一次不單單是一點矛盾啊,你們早就有預謀的!”
“很好!知道我們的身份還敢動手,看來你們是對自己絕對的自信,也做好了死亡的準備!”
殺氣仿佛化成了實質的刀子一般,銳利的切割著周圍烈火傭兵團人的臉!
周圍的溫度也瞬間降低到了極致,就仿佛從七八艷陽天,直接進入了隆冬臘月一般!
雖然副團長說的絕對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說他們知道破曉的人人是中域的勢力罷了。
但卻容不得方辰不多想,畢竟自己等人的身份太特殊了,對覅昂直接說知道自己等人的身份還動手,不得不讓人懷疑是不是有預謀性的行動了...
樊林也是瞳孔一縮,心中怒罵不已!
看對方的樣子,絕對特么的是誤會什么了,自己咋就這么特么冤呢!
該不會真的這么巧吧,對方真的有什么特殊的身份,是那種不能讓人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