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了？”白嬈眉毛輕挑，冷聲說，“你根本沒明白我什么意思，我從來沒想過溫攸寧會出現，他的出現只是一個意外而已，你明白了嗎？”

顧南華苦笑，即使只是意外，溫攸寧也比他重要，而他就像一個笑話……這話說出去肯定沒有人信，但事實就是如此。

見男人還是一張憋屈的苦瓜臉，白嬈無奈的補充說，“我們之間的關系，和溫攸寧沒有任何關系，你不要多想好嗎？”

“你還在給我希望？”顧南華不禁嗆聲，“你放不下他，還在吊著我，白嬈，你到底想做什么？”腳踩兩只船嗎？

后面的話顧南華沒有說出口，雖然那句才是他用來宣泄情緒的。

“……”白嬈被男人滿是怒氣的話驚住了，她不敢相信這么刻薄的話是顧南華說出來的。

深呼吸強壓下往外噴涌的怒火，她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厲聲道，“服務生，買單！”

雖然很生氣，但顧南華還是下意識的掏錢包準備結賬，白嬈冷笑著嘲笑道，“這頓飯我還是請的起的，路明買單！”

路明不知從什么地方冒了出來，他直接攔住跑過來的服務生，兩人交流了幾句，直接去了收銀臺。

她生氣了，眸子里的清澈被燃燒的火焰替代，顧南華深吸一口氣，剛才那句話說出來他就后悔了，但是覆水難收，任何解釋都不能平息女孩的怒火，畢竟她是那么驕傲的人呀！

“我們換個地方——”白嬈攔著男人的手腕往外走，他楞了一下，也只能無奈的跟上。

車子就停在路邊，女孩拉開后座的車門示意顧南華進去，他乖乖的彎腰進去，她也緊跟著進去，車門“哐”的一聲關上，足以證明她的怒火。

“既然你聽不明白，那我換一種表達方式，”白嬈盯著顧南華的眼睛咬牙切齒的說，“溫攸寧已經死了！”

“……”男人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溫攸寧死了，那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到底是誰？

“他已經死了七年了，他在我面前被人打死，子彈從眉心射入，又從他腦后炸開，他整個人掉進零下三度的海水里，撈上來的時候已經死透了!”白嬈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那可怕的一幕仿佛在她面前重演。

“那被我打進醫院的溫攸寧……”顧南華倒吸一口冷氣，女孩突如其來的解釋讓他措手不及。

“我不知道他是誰，所以我要調查清楚，在此之前，我不希望你和他發生矛盾，所以才要求你最好不要出現的，”眼睛閉上又猛地睜開，女孩一字一句的解釋道，這是她能坦白的極限，如果顧南華還是不能接受，那他們就真的沒有可能了。

她眼底來不及隱藏的痛苦如實質般，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她的心在顫抖，如果她沒有撒謊的話……

不，她不可能撒謊，這樣的事情根本沒必要作假！

伸手把渾身僵硬的女孩攬進懷里，顧南華輕聲說，“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