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鷹揚無語的瞪了女人一眼,冰冷冷的說,“往里面做一點兒!”他要坐在她身邊。
安安沒好氣的瞪著他,“你不會從另一邊上來嗎?”
“你還去看白嬈嗎?我看還是別去了吧!”男人冷笑,“剛好我不想見她!”
安安暗罵一聲,差點忘了最終目的,她一臉諂媚的往里面挪了挪,“司徒少校您里面請——”為了大小姐,她忍!
司徒鷹揚毫不客氣的坐了進去,示意司機開車后,別過臉去看車窗外的風(fēng)景,他恨不得捏死這個女人,真是氣死他了。
但是不行,她是自己新婚燕爾的妻子,是他追了大半個地球,費盡心機才追回來的老婆,哪怕再氣憤,他也只能一個人生悶氣。
——憑什么別人結(jié)婚都開開心心的,輪到他,就這么不倫不類呢?
司徒鷹揚沒想到的是,其他人結(jié)婚都是心甘情愿的,只有安安,是被逼無奈才答應(yīng)跟他結(jié)婚的,這是本質(zhì)的不同。
失血過多的后遺癥最難受的就是頭暈,白嬈一臉痛苦的躺在床上,眉頭緊皺,直接扎進掌心,即使閉著眼睛,她眼前依然一片天旋地轉(zhuǎn)。
顧南華跑到客廳給張凡打電話,他低吼道,“無論你在哪兒,現(xiàn)在馬上過來,小嬈不舒服——”本以為白嬈最難熬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沒想到竟然還有后遺癥,看著他心驚膽戰(zhàn)的。
“我沒事兒,給我?guī)б槐^來就好……”聽到顧南華給張凡打電話,白嬈艱難的睜開眼睛,不過是一點后遺癥而已,多休息幾天就養(yǎng)過來了,沒必要麻煩張凡。
男人倒了一杯水急匆匆的敢過來,見她掙扎著坐起來,他擔(dān)心的問,“你坐著舒服嗎?要不你還是躺下吧,我給你找根吸管兒喝水……”
“我沒事,”白嬈輕輕擺手,把枕頭塞在背后,她忍不住笑了,“你還是別讓張凡過來了,我真的沒事,他怎么說也是醫(yī)院的主任醫(yī)師,你這么使喚他,他都快成為你的私人醫(yī)生了!”
“他本來就是我的私人醫(yī)生,我每年都給他付薪水的,”顧南華一本正經(jīng)的說,把水杯遞給女孩。他說的是實話,因為從小總是打架斗毆,大傷小傷不斷,以他的身份去醫(yī)院不太合適,于是他在常住的城市都有私人醫(yī)生,張凡就是他在A市的私人醫(yī)生。
“呃……”白嬈愣了一下,“好吧,當(dāng)我沒說!”既然要付錢的,那就盡情的使喚他吧。
顧南華溫柔的看著女孩,她喝完水,他立刻拿走她手里的杯子,動作熟練的好像練過幾百遍似的,白嬈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問他,“你不用去公司嗎?”
如果她記得不錯的話,今天應(yīng)該是工作日吧!他對待工作一向認真,從來不會因為亂七八糟的原因缺席公司事務(wù),這也是幾個副總心甘情愿跟隨他的原因之一。
“公司有秦楓,還有幾個副總,我不去也沒事兒,”顧南華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