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道白嬈的身份,一切就會迎刃而解,即使不能解決問題,也能解答他的疑惑。
其實司徒鷹揚已經派人去調查白嬈了,讓他失望的是,至今為止沒有任何有用的消息傳回來,只知道她曾經在麻省大學讀書,學習不好也不壞,但很有語言天分,所有的調查只能推進到這種程度。
顧南華告訴他不要查了,即使再查下去也不會有結果的,司徒鷹揚不死心,他一定要得到答案。
更讓他起疑的是,顧南華為什么知道即使再怎么查下去也不會有結果的?是因為他也做了同樣的事情,還是說他已經知道了答案?
安安冷冷道,“隨便你!”
如果他能查出來,就不會追著自己問了,這種顯而易見的問題,加上毫無意義的威脅,安安覺得沒有任何意義。安安轉身就走,她不想和這個男人過多接觸,對她的影響不好,這家私立醫院看起來很平靜,暗地里肯定有白時老大的人,她可不想因此受罰。
司徒鷹揚拉住安安的手腕,她的手腕并不纖細,和她的身材一樣,恰到好處,卻透著一種狂野,他看著女人倔強夾雜著嘲諷的眸子,“你就不怕我做出對你的大小姐不利的事情來?”
以司徒家的背景,稍一運作,他們這群人就可能永遠出不了國境。
看得出來,她很在乎白嬈,事事以白嬈為主——她敬畏白時,但她打心眼里為白嬈考慮。
“放開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安安冷聲道,其實以她的身手,完全可以輕易的擺脫司徒鷹揚的鉗制,他們勉強可以打成平手,但他受傷了,即使他不放在心上,但是高手間的對決,分毫的影響就能決定勝負。
司徒鷹揚平靜的看著她的眼睛,“我知道你有槍,你的身手很好,現在的我根本不是你的對手,如果你忍心的話,那就動手吧!”
他在賭,賭她不忍心傷害他。
以安安的身手,她受過嚴格的軍事訓練,不僅如此,她還經歷過殘酷的戰爭,所以面對生死和鮮血才能面不改色,司徒鷹揚猜到一種可能,她從小被不法組織收養訓練,替他們做一些骯臟殘忍的事情。
他看過類似的案例,這些孩子是被收養的孤兒,就算在訓練或者執行任務時死亡,收養他們的組織也不會有任何損失,反而會有源源不斷的孩子補充進來如果真是如此,他會想辦法幫助她擺脫這種現狀。
那些孩子是沒有感情的,因為他們從小沒有被人愛過,在司徒鷹揚想,安安終究是不一樣的
果然,她愣住了,不可置信的打量著她,就在司徒鷹揚以為她已經做出決定的時候,他下巴上一疼,然后整個人倒飛出去。
“女人,你竟然真的動手——”司徒鷹揚低聲罵道,等他從草地上爬起來,剛好看到安安的身影消失在住院部的大樓里。
難道說他想錯了?司徒鷹揚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