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的司徒鷹揚毫不客氣的笑出聲來,他一直以為白嬈很特別,現在看來確實挺特別的,她竟然暈針,真是笑死人了。
“閉嘴!”安安狠狠的瞪了司徒鷹揚一眼,這時候竟然還敢笑,不怕老大直接弄死他嗎?
話說白時過來的時候發現司徒鷹揚就在門口站著,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白時冰冷的目光掃了他一眼,然后直接走入病房,杰克說,“還愣著干什么,進來呀!”司徒鷹揚就跟著進來了
不得不說他心大,要知道頭一天晚上,就在這套病房里,他被白時打了一槍!
“弄點葡萄糖或者糖水什么的,大小姐會舒服一點,”見老大的臉色始終難看,子凌忍不住開口。
很快,杰克就拎著一只葡萄糖注射液袋子回來,白時接過,帶著戒指的手指輕輕劃過袋子一角,透明的液體緩緩流入玻璃杯中。
司徒鷹揚心底一動,又是戒指!
當初安安劃破防彈玻璃的也是一枚戒指,他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安安手上的戒指還在,看得出來,白時的這枚比安安的更加高級,古樸的外表透著一種被沉淀下來的味道。
果然好手段,把戒指打造成利器,一般人根本不會在意,再說了,戒指小小的一枚,看起來就沒有多少殺傷力。
出了一身冷汗后,女孩終于醒了,她虛弱的睜開眼睛,無奈的勾了勾唇角,果然又暈倒了!
她天不怕地不怕,竟然折在一直小小的針頭上!不過,閃著寒光的冰冷針頭看起來確實很可怕!
“喝了它!”白時直接把玻璃杯送到女孩嘴邊。
白嬈果然是白時沒有絲毫防備,直接湊著杯子小口喝完了杯中液體,她眉頭緊皺,“太甜了,就不能來點清水嗎?”
這么甜的東西灌下去,不會得糖尿病嗎?
杰克立刻奉上瓶擰開瓶蓋的純凈水,白嬈喝了小半瓶,終于松了口氣,她不悅的看向子凌,“你要發誓,這是我最后一次抽血!”
打針,抽血,凡是涉及到往她皮膚里扎針的項目,她都不喜歡。
“當然!”子凌回答的干脆,“只要您以后平平安安的,肯定不會再抽血!”
這話說了等于沒說,但白嬈還是從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最起碼她這次不用再抽血了。
“好好休息,我有一些事情要去處理,晚點再過來陪你,”白時很快就離開了,安安一臉不耐的看向司徒鷹揚,“你怎么還在這里?”
這人臉皮太厚了,竟然還在這兒呆著!
“哈哈,司徒少校是想追你,連我都看出來了!”女孩得意的笑了,雖然身體還有些虛弱,但這絲毫不影響她的情緒。
“少校?”安安愣了一下,以國內論資歷升遷的模式,他竟然是少校,真沒看出來,不過她認識的少校多了,各國的都有。
也是,跟顧南華混在一起人,家庭背景肯定不一般,他年紀輕輕升到少校軍銜,家里肯定沒少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