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這可不是我認識的顧少,”司徒鷹揚調(diào)侃道,徑直在顧南華身旁坐下,顧南華卻好像沒有看到他似的,一動不動的坐著,目光渙散無神,他不禁愣住了,問秦楓,“這到底是怎么了?”
從小到大,司徒鷹揚印象里的顧南華都是張揚不羈的,什么時候像這樣跟丟了魂兒似,他覺得瘆得慌。
秦楓無奈的搖搖頭,什么也沒說。
“喂,嘴巴這么嚴干什么?”司徒鷹揚不滿,他話音一轉(zhuǎn),“對了,我剛剛碰到了把顧南華踹進醫(yī)院來的那個女人,怎么樣,要不要報警抓她?”
秦楓根本沒有興趣,“我也看到了!”
不過,就算看到了又有什么用,她是白嬈的人,現(xiàn)在顧南華只是皮外傷而已,就算報警又能怎么樣?退一步說,女人大鬧盛世總部,卻沒留下任何證據(jù),警察不可能只靠他和司徒鷹揚的證詞就抓人。
司徒鷹揚挑眉,上下打量著秦楓,“哦?看到了還這么平靜?”這簡直不科學。
不然呢?秦楓沒好氣的瞥了司徒鷹揚一眼,他可沒有司徒少校的身手,反正不會吃虧,所以根本不怕和那個女人打起來。
“不會是因為看到了那個女人,所以顧少嚇成這個樣子吧?”司徒鷹揚好像嚇壞了似的,輕輕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他當然知道顧南華不會因為看到兇手就失去理智,不過是調(diào)侃的話而已,沒有人回應他,司徒鷹揚有些尷尬。
顧南華的病房布局跟五星級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差不多,處處透著一種“我很有錢”的感覺,司徒鷹揚微不可聞的冷笑一聲,“不會是被那一腳踹傻了吧?還是跟白嬈分手了?”
除此之外,司徒鷹揚想不到其他理由,墨涼輕輕咳嗽一聲,白嬈可是顧少的底線,不能隨便踩。
果然,顧南華猛地轉(zhuǎn)頭,帶著血絲的眼睛狠狠的瞪著司徒鷹揚,“我們才沒有分手!”他的聲音異常堅定,卻透著一種察覺不到的顫抖。
司徒鷹揚的話,瞬間點燃了炸藥桶,不錯,白嬈是說了要跟他分手,但但他根本沒有同意!
——他不在乎歐洲出差那次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只能女孩能好起來,他們重歸于好!
顧南華突如其來的爆發(fā)嚇了司徒鷹揚一跳,他只能附和說,“好,你們沒有分手!”
這么大反應,肯定分手了!
前幾天不是還愛的死去活來嗎,怎么突然就分手了呢?司徒鷹揚很好奇其中發(fā)生的事情。
秦楓拽了一下司徒鷹揚的胳膊,低聲勸說道,“司徒少爺,要不您還是先回去吧,顧少現(xiàn)在心情不好”而且顧南華和司徒鷹揚本來就不對付,司徒鷹揚來看望他已經(jīng)很意外了。
司徒鷹揚心情大好,知道顧南華和白嬈分手,他怎么這么高興呢?毫不掩飾自己的愉快,唇角的笑容顯而易見,墨涼暗暗搖頭,可千萬別整出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