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沒上男人的當(dāng)。
而是催促著兒子林諾將丈夫封行朗打來的電話給掛斷。
“耶又可以去玩傻老五了!”
似乎每天把邢老五玩上一通,快成了小家伙的必修課。
臨行掛電話,小家伙又想起什么來,“對了親爹,你們找到鼻涕蟲了沒有啊?”
小東西還是很有良心的。一直念念不忘著他的團團妹妹。也正因為如此,小東西也原諒了親爹封行朗‘拋妻棄子’的去找鼻涕蟲的下落。
“你讓你媽咪接下電話,親爹就告訴你。”
封行朗反要挾著小家伙。
“這么說,就是沒找到了!”
小家伙是機智的,想哄騙他還真不容易,“你們一大群人,也真夠沒用的!都十幾天了,連個小毛丫頭都找不到,都好慫!”
擔(dān)心會挨罵,小家伙說完這番‘大逆不道’的話,便匆匆忙忙的將手機給掛斷了。
然后快樂的跑到媽咪跟前,親昵的抱住了雪落的腰,“媽咪,我把你討厭的混蛋封行朗給罵跑了!親兒子棒不棒?”
雪落輕輕的撫了撫兒子柔順的短發(fā),內(nèi)心卻是五味雜陳。
小家伙又怎么會懂得雪落此時此刻的心境呢!說不思念那個男人,連雪落自己都不信的。
雪落也很想跟男人煲上一通電話粥,可可心頭的傲氣和怨氣,卻讓她做著口是心非的事。
“媽咪,親兒子知道,你是想混蛋親爹的,對不對?”
兒子的突然發(fā)問,讓雪落微微一怔。啞了啞又無從作答。
“媽咪,你不接親爹的電話也好!這樣親爹才會快快的找到鼻涕蟲,快快的來佩特堡接我們!”
原來小家伙也有他自己的小私心。
“諾諾,你去跟老五玩會兒吧。記得別欺負(fù)他!媽咪回房間去睡個美容覺。”
雪落附身過來,在兒子的小臉蛋上溫溫的親了一口。
她需要一點兒獨自的空間來平息自己心頭的波瀾。
“那親兒子出去玩了!媽咪你好好睡覺覺!”
小家伙歡快的跑了出去,去揪打盹中的邢老五。靜默了片刻,雪落拿起被兒子強行關(guān)了機的手機,微微猶豫了一下,才給nina打去了電話。
算算時間,申城應(yīng)該是晚上八九點左右,nina應(yīng)該沒睡下才對。
“nina,沒打擾到你休息吧?我是林雪落。”雪落謙聲問道。
“不知道總裁夫人有何指教!”
nina的聲調(diào)很明朗,聽起來應(yīng)該沒睡下。
“我這里不通網(wǎng)絡(luò),想麻煩您將gk的erp快郵一份安裝文件過來”
“總裁夫人,您就安心度你的假吧!還真想把這份工作當(dāng)事業(yè)呢?”
覺得自己的口氣有些不耐聽,nina連忙岔開話題,“對了,我新招了一個秘書。工作能力很強,是我喜歡的類型。你們應(yīng)該認(rèn)識的。”
“啊?新招了一個秘書?我跟她還認(rèn)識?誰啊?”
其實雪落的交際圈很窄,除了封家,就只剩下福利院那塊了。
“還是留給你一個驚喜吧!”
nina幸福的微哼一聲,“啊不聊了小東西在踢我呢”
“踢踢你?什什么東西啊?”
雪落隱隱約約覺得nina這樣的描述有些怪異。
“這幾天剛有的胎動!我一點兒心理準(zhǔn)備都沒有”
“啊?胎動?nina,你你你該不會是是懷孕了吧?”
當(dāng)時的雪落相當(dāng)?shù)你氯Γ核浀寐犝煞蚍庑欣收f過,nina曾經(jīng)有過那么一一個男人的生理構(gòu)造的。她說的胎動,應(yīng)該不是她自己的才對。
“唉!”
nina夸張的嘆息一聲,“總裁夫人就是高貴在上,哪里有時間關(guān)心到我們這些小人物呢!我都懷孕四個月了您竟然還不知道?”
“啊?你你懷孕四個月了?”
雪落徹底的懵了:一個男人懷了孕?
“怎么,總裁夫人如此驚訝,是不相信我呢?還是在嘲笑我呢?”
“沒有,沒有!我我恭喜你!”
雪落連忙改口附聲祝賀。
“那我家寶寶滿月,總裁和總裁夫人可要包個大點兒的紅包哦!沒有個八位數(shù),封大總裁也拿不出手的!”
nina到是挺豪氣爽快,開口就給自己的孩子要了個千萬的紅包額。
“哦,好的好的,一定一定。”
雪落驚愕到語無倫次,也沒細(xì)算八位數(shù)究竟是多少。
掛斷電話之后,雪落還沉陷在驚駭之中:這年頭,男人也能懷孕的?
不過nina是雌雄共體,還真不好說!
只是只是自己也沒見過nina有什么男朋友啊!
她肚子里的孩子又是怎么冒出來的呢?
這一刻的雪落,真有十萬個為什么!本來還想找nina傾述些自己心頭的困擾,卻沒想nina反到是給了她一個重磅消息,驚得她是外焦里嫩的。
封行朗不想繼續(xù)干等下去了。
已經(jīng)三天了,河屯都沒能從邢三的口中逼問出任何的消息。
河屯提起過:用藍(lán)悠悠來要挾邢三開口;卻被封行朗給阻止了。
因為只要藍(lán)悠悠還活著,至少邢三還不會心死。
封行朗進來時,手里拿著一瓶紅酒,還有兩個高腳杯。紅酒價格不菲,但也不是很昂貴。
不知道他是想請邢十七喝上一杯呢,還是想跟邢三敘敘舊。
邢三被鎖在一個廢舊的鑄鐵機床邊上,深低著頭看不到臉。只看到紅褐色的血水順著他的口角往下不停的滴流著。
“認(rèn)識我是誰嗎?”
封行朗瞄向看守著邢三的邢十七。看上去成熟狠厲,其實也就十七八歲的年齡。
“認(rèn)識。”
邢十七點了點頭。
“認(rèn)識就好!把邢三給我解了吧。”
封行朗在一旁的板桌邊坐了下來。
邢十七立刻搖頭,“必須有我義父的命令才行!”
“嘿,我說你這小子怎么這么不懂人情世故呢?你知道我是誰么?未來的太子爺!將來可是要繼承大統(tǒng)的!我的命令就是你義父的命令:趕緊的把邢三給我解了!動作快點兒!”
見邢十七還是個孩子,封行朗連騙帶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