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2章:你來啊,你來打我啊!
是真丟!
白默在沖進去的一瞬間,立刻被兩個門板兒似的肌肉型男給推出了大門,只容袁朵朵進去了。
“袁朵朵,你這個貪心不足的女人!我警告你:你少繼續坑我家老爺子!我爺爺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陪葬!”
進不去的白默,只能沖著袁朵朵嘶嘶咧咧的吆喝謾罵起來。
袁朵朵頓住了腳步,回過身來,對著一門之外的白默冷聲一笑:
“白默,你信不信我讓老爺子把他的財產都留給我?好讓你這個親孫子凈身出戶,一無所有!”
“你你!”
白默被袁朵朵太過直白的話給噎住了,“袁朵朵,你好歹毒的心機啊!”
“對!我就是這么的歹毒!”
對于白默的謾罵,袁朵朵直接就對號入座了。“所以白默,你給我小心點兒!再對我出言不遜,我就讓老爺子跟你脫離爺孫關系,讓你流落街頭!反正你也沒什么真本事,就靠撿垃圾維生吧!”
“袁朵朵,你你好歹毒的心呢!”
袁朵朵不遮不掩,且赤倮倮的陰狠目的,著實讓白默給怔愕住了。
“除了一個歹毒,難道你就想不出其它的詞來了嗎?要不我幫你想想吧:什么卑鄙無恥、什么見錢眼開、什么不擇手段啊都很適合我的!”
袁朵朵已經開始自描自黑起來。因為在白默的心目中,或許自己就是這樣的。
“你你!”
白默被袁朵朵的這通自黑氣得是無話可說了,“袁朵朵,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傷害一個九十高齡的老人,我一定跟你沒完!”
“那你來啊進來打我啊!”
袁朵朵藐視的賞了白默一記大白眼,便跟在管家的身后進去了白公館里。
而白默只能在白公館的大門外又叫又跳,卻又無可奈何。
干凈整潔的房間里,偌大的空間,偌大的庥,躺著孤零零的白老爺子。
奢華的背后,更是無盡的凄涼。
袁朵朵連忙小跑了過去,半跪在了白老爺子的庥邊;看著那些嘀嗒作響的生命檢測儀,還有瓶瓶液液之類的纏繞著滿頭白發的白老爺子。
“朵朵你能來看爺爺爺爺真的很很高興。”
白老爺子騰出一只手來輕輕的握住了袁朵朵的手。
“爺爺,你一定要好起來就算為了我,你也要好起來!不然我會很難過,很自責的!”
袁朵朵緊緊的握著白老爺子的手,低低的哽咽著。
“不哭了孩子爺爺沒事兒。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一定會挺過去的。”
不似爺孫,卻勝似爺孫。
白老爺子喜歡上了袁朵朵,并不是完全因為這個倔強的丫頭曾經懷過他愛孫的孩子!
或許是袁朵朵身上那種刻進骨子里的堅韌,著實吸引了他。
這種堅韌的精神,正是孫子白默所缺少的。
袁朵朵給雪落打去了報平安和道歉的電話之后,便留在了白公館。
她想親眼看到白老爺子好起來之后再離開。因為白老爺子的這次病倒,或多或少跟她有關。袁朵朵是自責的,因為她向來就是個善良的女人。
封立昕趕去夜莊接回女兒團團的時候,團團已經被葉時年送回了封家。
所以封立昕顯然是接不到女兒封團團的。只不過是封行朗想把他約出來的一種手段罷了。
進去了夜莊的封立昕,就沒那么容易出來了。
他被封行朗扒了個赤光,然后丟進了溫水池里。
原本封行朗是要自己親自動手檢查的。但他一個男人,似乎也檢查不出什么預期的效果。
于是,他就把這個任務交給了夜莊里的一個紅牌女郎。輔助幫助的,是兩個少爺。
紅牌女郎在對封立昕做了一通檢查之后,有些歉意的朝封行朗搖了搖頭。
封行朗的眼眸黯然了下去,并朝女郎揮了揮手,示意她離開了。
“封行朗,你你竟然讓一個女人如此的羞辱你大哥?”
封立昕惱羞成怒了。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他羞憤的責問著悠然泡著澡的封行朗。
“你激動個什么勁兒啊?就你那東西精貴?不就莫上幾下么,又沒少你一塊肉!”
封行朗漫不經心的說道。
隨后又微微的蹙眉,“怎么還不見好轉呢?你自己弄過么?”
“”封立昕實在是不想跟弟弟封行朗談論這個不要臉不要皮的事兒。
他轉過身去,快速的想離開浴池;卻被封行朗用勁腿一橫,直接撲倒在了水里。
“別著急走啊!咱們兄弟倆好久沒聚聚了聊聊唄!”
封行朗一邊悠聲說道,一邊幫著氣急敗壞的封立昕從池水里抬出頭來呼吸。
封立昕抹了一把臉,恨恨的應了一句:“我跟你沒什么話好說的!團團呢?”
“團團已經被葉時年送去封家了。今晚你就放一百個心跟我聊聊人生,聊聊理想吧!”
封行朗沒有要讓封立昕離開的意思。
“我跟你還有什么好聊的?封行朗,你不尊重我這個大哥也就算了,竟然還用一個女人來羞辱我?”
封立昕還沉浸在剛剛的羞憤之中。被一個女人肆意的上下其手,還又親又啃的
“你親弟弟不就是想讓你今后的生活過得‘性’福一點兒么?瞧你這小家子氣!”
封行朗朝封立昕的那處看了過去。外形似乎看起來還算正常,只是功能方面還有些缺乏。
“我的幸福不用你來操心!管好你自己的事兒吧!趕緊的把雪落和孩子追回來,才是你封行朗首當其沖應該做的。”
一個男人的自尊心被狠狠的打擊了,封立昕真的有些惱羞成怒了。
朝著怒意橫生想離開的封立昕看了過去,封行朗的內心并不像表面看起來的那么輕松。
事實證明,大哥封立昕過得并不快樂;不僅僅是不幸福,而且還相當的壓抑。
“你都不能滿足藍悠悠還娶她干什么?”
封行朗意味深長的話從身后傳來,封立昕整個人一頓。
“我跟悠悠的事兒,不用你管!”
封立昕幾乎是從唇齒間擠出這句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