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1章給你來個跳樓表演
“大蟲蟲……”
封蟲蟲立刻從大床之上蹦噠了下來,歡快的朝叢剛撲抱了過去。
“嗯。”
叢剛只是簡單的哼應(yīng),并用手臂擋住撲過來的小家伙,然后側(cè)身避讓開。
釋放出來的信號很明顯:就是不想跟小蟲太過親近。
“去幫你親爹把衣物穿上。”
叢剛的手里拿著一個圈起的衣物,剛剛洗凈烘干的。
“好咧!”
小家伙剛要從叢剛手里接過衣物,便聽到親爹那傲慢的聲音。
“老子要你伺候!”封行朗哼著聲。
“爹地,你露著P股不難為情嗎?你不要為難大蟲蟲了……小蟲替你穿!”
小家伙不想讓親爹為難大蟲蟲。
“臭小子,你不想見叢安安了?!”
封行朗輕呵一聲以示威脅。他就見不得自己的親兒子跟叢剛比跟他親近。
“……”小家伙抿緊著嘴巴沒敢吭聲接話。
“小蟲,出去找點兒水果,要新鮮的。”叢剛溫聲。
“收到!小蟲這就去!”
得令的小家伙屁顛屁顛的跑出去跟封十五找水果去了。首當(dāng)要找的,當(dāng)然是大蟲蟲愛吃的蘋果。大蟲蟲高興了,他就能見到小安安了。
目送著小家伙離開之后,叢剛才低垂著眉宇朝床上那個匪氣不羈的家伙走近過來。
“看你這樣子……明顯是不服氣呢?”封行朗幽聲問。
叢剛沒說話,單膝跪在了床沿邊上,也沒敢去掀蠶絲被,只是在蠶絲被中摸索著動作,他想替封行朗把里面的衣物穿上。
雖說封蟲蟲是封行朗的親兒子,但這么赤著身也不太好。
封行朗勁實的腿交疊在一起,相當(dāng)?shù)牟慌浜稀?
“封行朗,你要還不解氣……那我就給你來一個跳樓表演吧!摔我個血肉模糊、碎尸萬段……如何?!”
叢剛已經(jīng)被封行朗折騰得沒轍了。他想讓封行朗給自己個痛快。
“你想死呢?門都沒有!我告訴你叢剛,從老子被人打劫的那一刻,就是你屈辱的開始!你已經(jīng)沒有自由,沒有自我了!”
封行朗怒意的哼聲,“你現(xiàn)在從里到外,都是我的!”
一個不經(jīng)意間,趁封行朗一個不留神,叢剛便快速的將衣物給他穿上了。動作干凈利落,一氣呵成。
“不用說得這么大聲兒……我又不聾,能聽到!”
叢剛附身過去查看封行朗頭皮的縫合情況,“別把線給氣蹦開了……不然你嫁女兒的時候就得又老又丑……說不定還會被你的親家比下去……那多丟人呢!”
叢剛的話聲未落,腰際的人魚線上就多了兩排染著血的牙印。
這點兒疼對叢剛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可他卻敏感得整個人秒軟化了下去!
……
這一晚,姜酒幾乎徹夜未眠。
看到婆婆林雪落那么慈愛的逗玩著兩個孩子,姜酒的心就無法安生。
因為自己的私心,才讓封行朗出了這個意外;才讓眼前這個慈眉善目的女人沒了最心愛的丈夫……
靜默了半個多小時后,姜酒從榻榻米上爬起了身,然后從林雪落的身后抱住了她。
姜酒沒有開口說話,只是靜靜的擁抱著林雪落。
“酒兒,怎么了?睡不著?是我吵著你了嗎?”林雪落柔聲問。
“阿姨,對不起……我……”
姜酒如鯁在喉。她實在說不出口。
“怎么了酒兒?是不是封林諾又欺負(fù)你了?還是因為封團(tuán)團(tuán)和白芽芽的事兒?”
林雪落輕拍著姜酒的肩膀,“是我跟封林諾沒能好好照顧你跟兩個孩子……讓你受委屈了!”
“阿姨,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媽媽,最好的婆婆,最好的奶奶……”姜酒抱著林雪落輕輕的哼喃著。
“是你太讓我這個婆婆心疼了!婆婆好好努力,爭取做個好婆婆!”
林雪落跟姜酒相擁在一起,婆媳兩人說著貼心的話。
第二天一早,早起的林雪落剛準(zhǔn)備上樓去監(jiān)督女兒晚晚起床,河屯便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趕到了。
“林雪落,阿朗是不是出事了?”河屯整個人都是焦躁易怒的。
“爸,你說什么呢?行朗他怎么了?”林雪落皺眉問。
“你還準(zhǔn)備隱瞞我到什么時候?”河屯暴怒了起來。
“爸,一大早的,你怎么這么大火氣啊?我隱瞞你什么了我?”
林雪落有些莫名其妙于河屯一早趕來的興師問罪。
“林雪落,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還是你根本就不想讓我知道?我可是阿朗的親爹啊!”河屯越說越激動。
“什么真的假的?這一大早的,你怎么神神叨叨的啊?”
林雪落以為河屯只是單純的老糊涂了,“封行朗是你親生兒子,這功勞沒人會跟你搶的!也沒人能搶得過你不是么?”
“林雪落……你這是在跟我裝傻充愣是么?我已經(jīng)知道諾諾昨天晚上帶著十七趕去土耳其給阿朗他收尸去了!!”
河屯的雙眼瞪得比銅鈴還大,“阿朗究竟是被什么人仇殺的?”
奔出來的姜酒本想阻止河屯的,可還是晚了一步。河屯已經(jīng)和盤托出了。
本以為婆婆林雪落會急到昏厥之類的,卻沒想婆婆看起來特別的淡定。
“河屯,你說什么呢?你這是在咒你自己親生的兒子么?”
林雪落當(dāng)然不相信河屯的話。就在昨天,她還跟小兒子通過電話,說他親爹封行朗正在睡大覺呢!怎么突然就被河屯給說死了呢?!
“從慕尼黑飛往申城的班機(jī)迫降在了土耳其……阿朗被流民給打劫了,是小蟲親眼目睹阿朗被那些流民給打死的。”河屯的雙眸被憤怒和血絲占滿。
“呵……爸,你這是聽誰說的啊?我昨天還給小蟲打過電話呢!”
林雪落雖說不相信河屯這番不吉利的話,但鑒于河屯的確是老了,也不想跟他爭執(zhí)什么,“那行吧,我現(xiàn)在就給你寶貝兒子打電話!也好讓你寬個心!”
隨即,林雪落便開始撥打丈夫的電話。可連續(xù)撥打了好幾次,丈夫的手機(jī)都處于關(guān)機(jī)的狀態(tài)。
“嘿,他還關(guān)機(jī)了呢!再不接電話,你親爹都以為你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