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傷痛就像是一道疤痕,狠狠的在心中定下,根本就沒有辦法忘記。
想到這里,紀青姝這才開口說到,“什么遺囑?遺囑不應該給白小浮嗎?”
卻不曾想,此時,白小浮從后面走了過來。
“律師,你過來!”白小浮從后面快速走過來,到達律師身側,從手中拿出另外一份遺囑。
“你這是什么意思?放著真真正正的繼承人不去談,反而去找一個半斤八兩之人?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今天這件事情你只能跟我談,告訴我名下分配究竟如何?對了我忘記告訴你,除了那個合同是紀青姝的之外,其他的東西都和紀青姝沒有任何關系,明白了吧?”
說完之后,這才準備轉身離開。
然而令人沒有想到的是,此時此刻,蕭熠深不知何時已經到達紀青姝身后,看著面前的情況,眉頭緊鎖,拉著紀青姝的手,小聲說道。
“你父親早已經將這所有的一切全部都轉交給你,怎么會變成這樣?這場大火究竟因何而起,這女人究竟葫蘆里面賣的什么鬼把戲?”縱然是律師也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詭異,站在了原地,眉頭緊鎖一時之間弄不清楚這件事情來龍去脈。
“不可能的!紀田生怎么可能會將所有遺產全部轉交給我?”即便是自己的親生父親,那又能夠如何這么多年以來沒有感覺到任何親生父親的愛,如今這一切其實不過就只是像是笑話一般,紀青姝心知肚明,也不想再把這件事情繼續牽扯/下去。
另外一邊,白小浮看著律師仍舊,站在紀青姝身側心中生氣。
“我問你話呢,你怎么不說話呀?這財產究竟有多少?你趕緊將所有的財產全部都轉移在我的名下,這件事情可是通過法律途徑的你現在可不能徇私枉法!”白小浮手里面的那份遺囑也確實是真的。
只不過是在此之前紀田生并不知道紀青姝才是自己親生之時寫下的遺囑,沒有想到現在反而會被利用,而且這份遺囑事實上并沒有寫下任何日期,所以根本無法判斷兩份遺囑,究竟哪個是前哪個是后。
這一下子所有的人都慌亂了起來,包括旁邊的律師。
“我最后再說一遍,你最好不要…”白小浮眼看著律師并沒有打算要聽從自己的安排,剛準備要發火,便被蕭熠深一把拽開。
“好了,不要再和他繼續爭執下去!聽我的,你先走吧,這件事情以后再說,紀青姝這邊暫時也需要一定時間休整。至于遺產分配的事情,等著喪事過后你們再談!笔掛谏畹男闹性缇鸵呀浻辛,想法知道這件事情遠沒這么簡單。
百般無奈之下,律師轉身離開,反觀身后的白小浮,反而興奮不已。
白小浮如同奸計得逞,一般揚著脖子看著蕭熠深,大聲地說道。
“蕭熠深你給我記住了,這份遺產終究是我們母女的和紀青姝沒有任何關聯,早在臨終之前,紀田生就已經通過電話將遺囑的事情告知于我,所以你們最好別玩什么花花腸子!卑仔「⌒闹忻骼,只要蕭熠深不橫加干預,就不會有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