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如果婚約拖延的時間太久,變故就太多了。
夜長夢多,她還是懂的。
蕭家的電話鈴剛響起沒多久,一個留守在家的傭人便趕緊接起電話。
當?shù)弥掛谏畋还芗宜腿メt(yī)院時,紀青嫻心里咯噔一下。
之前取消婚約時,蕭熠深說是自己的身體不舒服,紀青嫻還以為蕭熠深是在騙他找的借口,沒想到都去醫(yī)院了,看來蕭熠深是真的得了不好的病。
想多了的紀青嫻膽戰(zhàn)心驚的掛上電話,一旁關注電話的白小浮,趕緊問道:“寶貝,怎么了?蕭熠深怎么說,你們的訂婚宴有定好了時間嗎?”
“媽!奔o青嫻臉色難看地要哭不哭的叫了一聲,這可把白小浮嚇到了,趕緊追問,“到底怎么了,難不成那個蕭熠深不想跟我們紀家聯(lián)姻了?”
“不是的媽,蕭熠深住院了,你說他會不會是得了什么絕癥啊,所以訂婚宴當天,才會取消的?”
紀青嫻這不是自己嚇自己,而是業(yè)界誰都知道,蕭熠深這個人雖說不是一言九鼎,但只要他要做的事,放出去的話就絕對沒有不實現(xiàn)過。
要知道,兩家定下了婚期,卻因為一句身體不適就單方面取消婚宴,也確實有些可笑,如今又住院了,肯定是身體方面真出了問題。
聽完女兒的顧慮,白小浮也不知道該出什么主意,只好建議道:“要不你給他家管家打個電話,去醫(yī)院看看?順便也找找大夫了解下情況,萬一蕭熠深的身體真有問題,咱們再做打算。”
“好,我這就打!
紀青嫻連驚帶嚇的給田忠打去電話,得知了醫(yī)院地址以后,趕緊安排好車輛往醫(yī)院趕去。
到了地方,蕭熠深剛好醒了過來。
吊著藥水的蕭熠深,面色還是很蒼白,就跟絕癥后期的病人一樣,讓紀青嫻心里的擔憂更甚了。
她可不想還沒嫁過來就死了未婚夫,這要是傳出去不知道多少牙尖嘴利的,會在背后造謠她克夫不吉利。
“蕭熠深,你這是怎么了,我打電話到你家去,你家的傭人說你住院了,是跟你之前說的身體不舒服有關系嗎?”
見到蕭熠深在看自己,紀青嫻裝模作樣的擔憂著,神色卻掩飾不住的自私,好似生怕蕭熠深看不出來似的,就連眼睛都不住的去看輸液的藥瓶名稱。
見紀青嫻這蠢模樣,蕭熠深一猜就知道她是在擔心什么,不由好笑的勾起了嘴角。
要是換做紀青姝過來,第一時間可不是猜測他是患上了什么難治的疾病,而是關心他的狀態(tài),什么時候能出院。
一想到這,蕭熠深也不想跟紀青嫻在多加演戲,但嘴上還是溫柔愜意的安撫說:“我沒事,不過是一些小毛病,倒是你,因為我取消了婚宴,沒被人看輕吧!”
有沒有被人輕視,蕭熠深會不知道嗎,網(wǎng)上不少人惡意的猜測,他的手下可是盡職的匯報給他了的。
果然,一聽到這話,紀青嫻臉上一閃而過的浮現(xiàn)出難堪,但還是微微搖頭,“我可是紀家的掌上明珠,怎么可能會被人嘲笑,只要等我們兩個人盡快訂完婚,一切流言都會過去的,所以啊,你可要快點好起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