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父秦母是希望小綿能夠去做配型的,他們欠了那個女兒那么多,能補償一點是一點,可是小綿畢竟是個只有兩歲多的小孩子,讓這么小的孩子去捐贈骨髓確實不好。
他們也能理解女兒,哪個做母親的不想自己的孩子無災(zāi)無難健健康康的長大。
“于歡你回去休息吧!回去遲了,嘉樹該不高興了,給那個孩子捐骨髓的事情,你跟嘉樹說一聲兒,你們現(xiàn)在是夫妻了,有什么事情都要和他說下,不能有所隱瞞,這樣夫妻才能長久。”
于父明事理吩咐女兒道。
“還是過陣子再說吧,他們剛結(jié)婚,我們?nèi)齻抽個時間偷偷的去醫(yī)院做個配型,合適了才去美國捐贈,不合適,也沒什么后續(xù)的事情了,你讓于歡跟嘉樹說,嘉樹會覺得于歡對前夫余情未了,這不影響他們夫妻感情嗎?”秦母不贊成于歡把這事兒跟林嘉樹說。
女兒這是二婚,能找到林嘉樹這么好的男人,要倍加珍惜才是,不能讓林嘉樹知道這事兒不高興。
“夫妻之間需要的是坦誠,你這樣不是幫她,是害了她。”于父斥責(zé)老伴。
“你,我還不是為了孩子好”秦母被于父指責(zé)了,脾氣咻的一下就上來了。
“好了爸媽,你們都別爭了,這事兒我知道怎么處理,你和媽媽先去做,你們不合適我在去做,到時候還是要跟嘉樹說一下的,爸爸說的對,夫妻之間需要的是坦誠,信任。”
于歡說完起身跟二老說了晚安,去了對面的林嘉樹的家休息。
剛敲兩聲門,林嘉樹就立即打開了門,將于歡抱個滿懷,一腳踢上房門,扛著她就往臥室里沖。
“你干嘛啊!”于歡的腹部被他的堅硬的肩膀咯到了。
“你說干嘛,新婚燕爾的能干嘛?”林嘉樹將于歡放在床上就欺身壓上,手指一刻都不停留的開始解她的衣服。
于歡看著壓在自己身上這個猴急猴急的男人,也是徹底的無語了,昨天不是才剛吃過嗎?男人怎么都很熱衷這事啊!
林嘉樹將于歡的衣服脫掉之后,一雙大手在她身上到處點火。
見于歡慢慢的起反應(yīng)有感覺了之后,就急不可耐的做不軌之事兒
美人的香軟身子,讓他,這一刻感覺到他整個人生都滿足了。
于歡心里藏著些事兒,沒有像昨天那樣盡情,林嘉樹在做第二次時,就感覺到了她有些狀態(tài)不對。
“走神了啊!在想什么呢?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你能不能給我熱情如火點,好好的伺候你老公。”林嘉樹對于歡的走神極其的不高興,大掌啪的一聲重重的拍在于歡的xx上,于歡一疼,身體一緊繃,林嘉樹只覺得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全身,這種感覺豈是一個爽字了得。
林嘉樹很享受這種感覺,又打了于歡xx一下,同樣的感覺又來了,林嘉樹快活的直喊著身下的小女人,心肝啊,寶貝啊,老公愛死你了,你怎么這么美。
接二連三的xx不斷,讓于歡哭著向林嘉樹求饒。
左一句老公饒了我吧!右一句老公饒了我吧!我快要死了。
兩人就這樣不知疲倦的做到了凌晨,林嘉樹才沉沉的睡去,于歡雖然很累,不知道是因為心里有心事,還是因為這滿屋子的味道實在是讓人受不了。
于歡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臥室里開了一盞壁燈,光線不是很強,但是足以讓于歡看清面前這張陽光帥氣的男人臉。
她爸媽經(jīng)常說她離了婚還能遇到這樣的好男人,是她于歡上輩子燒了高香,誰說不是呢?
她不想因為任何事情影響他們這段來之不易的婚姻,他愛小綿,更愛她,她比誰都清楚。
這輩子能遇到這樣的好男人,她沒有理由不去珍惜。
說實話,她對那個素未謀面的姐姐沒什么感情,對那個姐姐生的兒子更沒有什么感情在,甚至還多了一份厭惡,同意做做配型,說白了,就是愧疚罷了。
她想她的父母也是這樣的。
于歡的手指在林嘉樹帥氣的臉上溫柔的愛撫,她有時候真想不通自己,這么好的男人,為什么她現(xiàn)在才愛上。
林嘉樹覺得自己的臉上癢癢的,半睡半醒之間,就看見于歡溫柔的盯著他。
林嘉樹嘴角抿起一絲笑容,伸手將于歡的手緊緊的握住貼在自己的心臟處。
“你醒了,是不是我將你醒了。”于歡有些歉意的說道。
“你說呢,做了那么多次你還不累啊,看來你真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jì)了。“林嘉樹調(diào)侃道。
“去你的,你才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jì)了呢?”于歡嬌嗔道。
“怎么還不睡啊,不困嗎,一直盯著我看,我有那么好看嗎?”林嘉樹將于歡抱起,讓她躺在自己的胸膛上睡覺。
兩人緊緊的貼著,能感受到彼此身體上的變化。
“是啊,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好看,好看的我都看迷了眼。”于歡一雙玉手在林嘉樹的匈鏜上柔柔的撫著。
林嘉樹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柔的不能在柔了,都能溺出股子溫水來。
“那你以前看來真是瞎了眼了。”林嘉樹很享受女人的愛撫。
于歡被林嘉樹說瞎了眼也不生氣。
她是心里有什么事情都要抖落出去的人,憋在心里她難受啊!
“老公,我能跟你說件事嗎?你不準(zhǔn)生氣啊!”
于歡仔細的看著他的臉色說道。
“什么事情啊,這么嚴(yán)重,需要叫我老公老討好我。”林嘉樹沒當(dāng)回事的繼續(xù)跟她調(diào)著情。
“我以后都叫你老公好不好,你可不就是我老公嗎?”于歡繼續(xù)撒著嬌。
哈哈————
林嘉樹開心的將趴在自己匈鏜上的女人拉到自己的嘴邊,一張大嘴準(zhǔn)確無誤的吻到女人柔軟的唇瓣。
“你這張小嘴現(xiàn)在怎么這么甜了。”說著就翻身將于歡壓在自己的身下。
于歡看他這樣子,貌似想跟她做那種事兒,趕緊求饒道:“老公,人家那里,被你使用過度,還很不舒服呢?明天在那個好嗎?”
“呵呵——女人,誰想要你啊,我不過想親親你罷了,我們這兩天做了不少次,還沒有認(rèn)真的接一次吻呢?”林嘉樹說著就吻了下去,不給于歡說話反駁的機會。
他的吻技很高,每次都能讓于歡醉生夢死。
只是吻著吻著,他的一雙大手又開始不規(guī)矩起來了,在她身上亂摸,很快他就讓她置身于熱浪之中。
兩人有些分不清時間空間的沉浸在這場恩愛中。
所以說,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你若是相信,你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傻子。
所以,于歡就是一個傻子,林嘉樹說只親不做,就這她也信了。
于歡實在受不住睡下的那一刻,在心里告訴自己,明天一定把這事兒跟他說。
第二天,于歡和林嘉樹依然是被于父秦母的敲門聲給吵醒。
二老見都早上九點多了,小兩口還不起床,就敲門說給他們倆做了早餐,讓兩人趕緊的起來吃早餐,他們二老下樓去外面的超市買鞋菜,中午,做些好菜給林嘉樹補補,他們說林嘉樹看著比上次瘦了不少。
于歡在臥室里聽著父母和自家老公的對話,心都涼冰冰的,這感情林嘉樹才是他們生的似得。
林嘉樹進臥室時,于歡正擁著被子坐在床上。
“是不是還困,要困就在躺一會兒,我去對面把早餐端過來給你吃。”林嘉樹摸著于歡的腦袋寵溺的說道。
“還好,不困,就是有些不舒服。”于歡皺著眉頭道。
林嘉樹聽她說不舒服立馬擔(dān)心起來,趕緊問道:“哪里不舒服。”
于歡有些嬌羞道:“那里很不舒服。”
這兩天她承受的房事過重,對于一個三年多都沒有房事的女人來說,確實是難為了,被傷著了,那是肯定的。
“我看看,傷的嚴(yán)不嚴(yán)重。”林嘉樹說著就要掀開她蓋在身上的被子想要掰開她的腿檢查一下傷勢。
于歡害羞的躲避道:“還是不要了,我有些害羞,你去給我到藥店買點消炎的藥膏涂上就好了。”
林嘉樹對她的話置若罔聞:“我要看看,我們是夫妻,你有什么可害羞的。”
林嘉樹不顧于歡的意愿,掀開了被子,檢查她那里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