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沒想到的是顧良辰抱她去衛生間就是純粹的給她卸妝洗澡,什么也沒干,他總覺得顧良辰今天超級詭異,先是在婚禮儀式上說了那么多感性的話,本該洞房是時間卻什么都不做。
顧良辰給你她洗完澡后,又將她抱到婚床上,拿著吹風機輕柔的給她吹著頭發,熱風吹的她都想立馬就進入夢想。
顧良辰將她的頭發吹好之后,摸著她的小臉柔聲問道:“你是不是困了,想睡覺了”。
“嗯”林夕輕輕的點點頭。
“等一會兒再睡,我們說說話好嗎?”顧良辰將她的身子從床上拉起來,讓他的身體靠在他的胸膛上。
“你今天怎么了,感覺你有點奇怪啊!”林夕手指溫柔的撫著他堅硬的胸膛。
“哪里奇怪了,嗯?”顧撫著她的長發問道。
“就是感覺奇怪,這個時辰不是本該洞房的嘛?你倒是什么都不做了”,林夕回道,老夫老妻了,說這些也沒有什么可害羞了,不好意思啥的。
“呵呵,原來夫人是等不及了,這是主動要求為夫同你圓房嗎?”顧良辰取笑著懷里的小女人道。
林夕聽罷一巴掌打在他的胸膛上,嘴里嬌嗔著:“去你的,誰稀罕跟你洞房!”
顧良辰:“呵呵呵”他的大手握著她的小手。
“抱你去一個地方,送你一樣神秘禮物”,顧良辰說著就將林夕抱起。
林夕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問道:“要去很遠的地方嗎?很晚了,我們明天不能去嗎?”
“不遠,就在書房”,書房離他們睡的這間臥室不遠。顧良辰抱著林夕走幾步路就到了,林夕腳上沒有穿鞋,顧良辰直接將她放在書桌上坐著。
他徑直走向保險柜。
“什么禮物這么神秘,還要放在保險柜里”,林夕越發覺得顧良辰今天怪異得很。
顧良辰扭頭對她神秘的笑笑:“你馬上就知道了”。
顧良辰輸入密碼打開保險箱,取出了一件白色的床單,走到書桌前,伸手遞到林夕的面前。
“這不是床單嗎?嗯?這是禮物??”林夕狐疑的睜著眼睛問道。
“你打開看看”,顧良辰說道。
林夕按照他指示將床單打開,一抹干涸的暗紅色血跡在白色的床單中間尤為顯然。
她更糊涂了,不明白的看向顧良辰:“你這是什么?你有話就說嘛?我都被你搞糊涂了”。
“你真想不起這是什么了嗎?”顧良辰稍顯遺憾的問道。
“這是什么。课倚枰肫鹗裁磫?”林夕左右又把床單仔細的檢查了一番,沒在上面看到有什么字跡信息之類的。
“這上面的血跡是你的,是你在我身下成為我女人的見證”,顧良辰說完林夕的臉立馬臊紅一片,將手里仿佛如燙手山芋一般的床扔在地毯上,佯裝生氣的對著顧良辰道:“你真變態,你惡不惡心啊你!這種東西你都留著”。
顧良辰撿起被林夕扔掉的床單,呵呵的笑了笑到道:“哪里惡心,這是你從女孩兒成為女人的見證,很有紀念意義,當時你被我累昏過去后,我看著這床單上面的血跡比看到真金白銀還開心,想著就把這收藏起來了,我送你的新婚禮物喜不喜歡”,顧良辰又把床單折好,當回保險箱。
“喜歡你個大頭鬼,你真無聊”,林夕坐在書桌上,翹著兩只嫩生生的腳丫子。
她的腳又白又小巧腳型還特漂亮,顧良辰很喜歡她這雙腳,可以說在顧良辰眼里她全身上下他都喜歡的緊,就連睡覺流口水在他眼里都變的可愛起來。
今天他本來不想對她做什么的,畢竟她也累了,作為一個真心疼愛老婆的老公,一切都以老婆為主,自己的那點需求先要撇開。
可是這女人真的不是在故意的勾引他犯罪嗎?
白白嫩嫩的腳丫子,睡袍岔口露出的兩條大白腿在那晃阿晃,隱隱約約他還能看見不該看的地方,她就穿了一件浴袍,里面沒有穿任何東西,這女人明明知道自己里面沒有穿任何東西,還做出這樣的動作,她敢發誓她不是在故意誘惑他的。這讓顧良辰覺得自己全省的血液都集中在了一處,現下心里只有一個,別心疼她今天有沒有累著了,先趕緊的吃掉她再說。
手比他的腦子還要快一步,顧良辰雙手將林夕抱起,自己坐在書桌后面的真皮轉上,林夕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身上也就住穿了一件睡袍,這樣的動作,讓兩人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你要干干什么。 绷窒δ樇t紅的撇開不去看顧良辰。
“女人,你想我對你做什么,你敢說你剛才不是在故意引誘我,你現在我看是學壞了”,顧良辰咬著她的小耳朵,輕聲兒說道。
“我沒有,誰引誘你了!绷窒τ檬滞浦櫫汲揭過來的臉:“某人剛才不還說今天不做,就想跟我好好的說說話嗎?果然套著羊皮的狼偽裝不了多長時間的”,林夕說話的空擋,顧良辰已經把她身上的睡袍帶子解開了。
一時間睡袍順著光滑的肌膚滑落在腰間,林夕有些害羞的雙手擋著,但看到顧良辰眼里不懷好意的笑容,直接將手捂住他的眼睛:“別看,不準你看”。
哺乳期的女人,那里雖然很大,但是不怎么好看,雖然顧良辰之前也看過了不少次,但是都是在他們激烈的運動中看的,根本就沒有細細看看,林夕自己有時候照鏡子都有些嫌棄,為了孩子也只能忍著自己變丑,她還在那想難怪之前顧良辰不讓她母乳呢?估計也是猜到了她那里會變的不好看。
顧良辰拉開她的手,細細的打量她的身子,“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姑娘,你的身體變成什么樣,我都喜歡,在我眼里都是最美的”,顧良辰說完為了表示自己真的喜歡,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肌膚上
林夕感覺自己全身上下,一道電流流過,身子很快就起了感覺,她也能清晰的感覺道顧良辰的熱烈,他還在極力的忍著,就為了讓她能舒服些,他額頭上的青筋都暴起了,她舍不得他忍得那么辛苦。
抱著他的頭顱道:“我可以了,你不要忍著了!”說完身子一顫,伏在顧良辰的肩膀上半瞇著眼,像只蔫足的貓咪般,小口的喘著粗氣。
顧良辰扶著她的腰,林夕全程就是伏在他的肩膀上,哼哼著,任顧良辰擺弄,她能做的就是盡量配合。
他們的洞房是在顧良辰的書房里度過的,當林夕累的昏睡過去時,顧良辰才將她抱會他們的婚房。
意猶未盡,他又將她壓在他們的婚床上,又吃了一遍,才滿足,起身下床,拎了一條熱毛巾給她擦擦身子,當擦到她腹部時,顧良辰忍不住的低頭親吻她腹部上的那個疤痕,兩次剖腹產一個刀口,細細的一道紅痕,他之前有說要將她這刀口美容下,她不愿意,說是以后他欺負她了,就把刀口亮給他看,看他還講不講良心了。
他笑著說,你就是我們家的太后娘娘我以后哪還敢欺負你啊,萬一你一個不高興賞我一丈紅怎么辦。
她為他兩次開膛破肚,受了那么大的苦,他哪里還舍得欺負她!寶貝她心疼她還來不及呢?
從此,未來的漫漫人生路,有她有他,有他們可愛的兩個孩子,他會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顧良辰后記: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世,只為途中與你相見。
林夕,我愛你!縱是死亡也不會將我們分開。
第二部(于歡篇)
于歡遇見梁錦城那天,烈日當空,將人恨不得曬脫了皮,她回學校拿畢業證書,工作的單位需要。
c市c大藝術學院,她許久沒有過來了,有了工作后,忙的不可開交,老同學之間的聚會也經常推辭不去。
眼見著她就要二十五了,馬上也要走進剩女的行列,家中的父母也開始為她的婚姻大事著急上火。
可是她不想隨便就跟人將就著過,如果這一生她沒有遇到那個讓她怦然心動的男人,她愿意孤獨一生。
那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熱了,公交車不來出租車不到,她站在校門口,小臉曬的通紅。
這時候一輛銀白色的奔馳停在她的面前,車窗打開,男人好看的一張臉透出來,于歡一眼就認出了他,他是跟顧氏集團老總顧良辰齊虎相當的梁氏集團老大梁錦城,她現在工作的公司就是梁氏旗下的。
遇見了頂頭**oss,于歡態度謙遜的主動跟他打招呼,語氣謙卑道:“你好,梁總,我是xx公司的員工”。
梁錦城楞神了片刻,笑道:“是去市區嗎?上車吧,我們順路”。
那樣磁性的嗓音,那樣溫煦的笑容,讓于歡永生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