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良辰和林夕送顧暮晨早上學開車回來時,路過一家婚紗店,顧良辰想起昨晚跟林夕提過要重新辦一場婚禮的事,他當時不是隨口說說而已,想起他們第一次婚禮,新娘的各種不情愿,他這個做新郎的心情也高興不到哪里去,洞房花燭夜更是綁了新娘的手腳,用枕頭蓋著新娘的臉,因為當時新娘滿臉流的都是淚,這樣的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qj犯一樣,新娘的各種不配合,讓他沒法子,只能綁著她,欲行不軌之事兒。
顧良辰想想自己的新婚之夜也是委屈至極,本是多么浪漫唯美的一夜,就是因為這女人的各種不配合,讓這么好的日子就這樣留下遺憾了,顧良辰想林夕欠他一個浪漫唯美溫馨的新婚之夜,那么在辦一次婚禮是必須的了。
林夕要是知道了他心里的想法,估計會被活活的氣死,不氣死也會被氣個半死,他還委屈上了,新婚之夜被逼迫被欺負的是她,她還沒委屈呢,他到是先委屈上了,想想新婚之夜,現在就是跟顧良辰感情很好了,林夕還覺得很委屈,畢竟哪個女人在第一次都是在期待憧憬美好下度過的,而她是被強上的,這感覺很差勁。
“昨晚,我說我們在辦一場婚禮你是怎么想的”,顧良辰邊開車邊問坐在旁邊一直聊微信的林夕,這女人最近玩手機的頻率是越發的高了,擱以前,顧良辰肯定要求看她手機的,或者直接叫人偷偷的查她的手機,但是現在就是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翻閱她的手機,更不敢讓人偷偷的去查,世界上就沒有不透風的墻,這要是被她知道了他們這日子就不用過了。
顧良辰見林夕久久未理他,自己在那自顧自的玩手機,連頭都不抬一下,心里很不快活,誰知道微信那頭是男的還是女的啊。
“你在跟誰聊微信呢?聊的這么熱絡,我和你說話都不理我”,顧良辰這次的聲音不免有些大了。
林夕轉頭看了他道:“于歡啊,你以為我跟誰聊啊,跟秦朗還是張程嗎?”說完還向顧良辰附贈了一記白眼,小心眼外加疑心重的男人,已經無藥可救了。
“那誰知道呢?反正你又不會給我看你手機”,顧良辰故意說道,激將法啊,沒準這女人一個激動就會給他看也不一定呢,也了了他心里的疑惑,猜來猜去真的很累好不好。
“哼哼,知道就好,以后我的手機,你要是敢不經我的同意翻看,你信不信我拿菜刀給你手爪子剁掉”,林夕說完還用手向他比了一個剁手的姿勢。
顧良辰:“我信,你現在是大哥,我是你的小弟馬仔,大哥要我死我怎敢茍且的活著”。
林夕:“知道就好”。
林夕回了于歡最后一條微信,將手機收起來,問道:“你剛才跟我說什么,我沒聽清楚”。
顧良辰冷哼,是沒聽清還是壓根就沒有聽,他之前說過,以后要拿她的話當圣旨,拿他的話當狗屁,他做到了他的承諾,她也替他做到了他的另一個承諾,現在她確實拿他的話當狗屁,或許連狗屁都不如,狗屁她還能聽著一聲響聞著一股子臭味呢,她還能捂著鼻子說好臭,可是他的話于她就直接被赤果果的漠視,不聞不問,做男人做丈夫的做到這份上也是沒誰了簡直了,現在就連怕他如老鼠見到貓一般的顧暮晨也敢跟他回嘴了,他的家庭地位嚴重堪憂啊!他想他要get下御妻技能了,不能讓這小女人無情的將他碾壓在她的腳底下。
其實一個妻子這么嬌縱,說白了就是做老公的嬌慣的怪不得女人,眾人想說,顧氏大總裁,你特么的就是活該啊!
“我是說,我們在認真重新的辦一場婚禮好嗎?”顧良辰思緒回到現實,看著前方的路,極其認真的開著車,林夕坐在他的車上,他總能上滿分的心,深怕顛著碰著她了,愛老婆疼老婆慣老婆的最高標準就是時時刻刻拿老婆當十月懷胎下一秒就要分娩的孕婦娘娘,小心翼翼的伺候著,不僅如此,還要日日夜夜拿老婆當十八歲剛成年的水嫩嫩的小姑娘,疼著嬌著,看別的女人都像年過四十滿頭卷發棒的包租婆。
總之就是一句話,在老公眼里,老婆大人高高在上神圣美麗且可侵犯,拿自己當小diao絲,拿老婆當神圣美麗的女神,你一個小diao絲將女神都娶回家了,你不嬌著疼著寵著慣著,早晚三炷香的供著,你還想干嘛想上天啊!
“不要,不好,二婚辦什么婚禮,你嫌我們身上的笑話還不夠大嗎?瞎折騰了幾年,你還要瞎折騰什么”,林夕直接回絕,有沒有什么盛大的婚禮她一點都不在乎,她在乎的就是一家四口天天在一起能說說話吃個飯就好了,最平常簡單不過的生活罷了。
“為什么啊,我一直覺得我虧欠你了,梁錦城娶你那朋友時,辦一場婚禮花了好幾個億,想想我給你的婚禮,我真是無臉面對你,我虧欠你,我知道,我希望在余生,能盡可能的補償你,別的女人有的,我也要你都能擁有,這是一個做丈夫的最大的心愿”,顧良辰把話說的,自己都感動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別的女人擁有的他是想他的女人也都能擁有,當然他最大的私心還是聽林夕在神父面前真誠的說上一句,我愿意,就是這三個字,他想要看到林夕心甘情愿的牽著他的手走進婚禮的殿堂,走進他的世界,陪他風雨無阻的度過余生,他的愿望一直都是這么的小,很小很小的一個小愿望而已,可是他的老婆都不愿意滿足他,這是個多么憂傷的事實啊,他為毛想哭,他在想他要不要像顧暮晨那樣非常不要臉的在她面前哭的滿臉的鼻涕眼淚撒著嬌道,媽媽,我想要,你就答應我吧,他要不要也哭的滿臉的鼻涕眼淚跟自己的老婆撒著嬌道,老婆我好想再辦個婚禮,你就都答應我好嗎?你不答應我就哭哭哦。
顧良辰想想那個畫面就有夠惡心的,身體打了一個冷哆嗦,他現在怎么墮落成這個樣子了,枉為男人啊!!
“你抖什么啊!好好開車”,林夕叮囑道。
“寶貝兒,你真的不答應我嗎?我是真的很想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我不想讓你留有遺憾,我知道你們女人都很想擁有一個盛大的婚禮”,顧良辰繼續勸著,他真的很想啊!
“我沒有覺得遺憾啊,我的幸福其實很簡單,就是我們一家四口能永遠的不分開就好了,我不要什么盛大的婚禮我又不是什么小姑娘了,還對這種事有憧憬”,顧良辰剛才說的話她聽了著實的也感動了一把,但是她是個極其怕麻煩的人,認識他們的人都知道他么之間彼此作幾年離婚了又復婚,你辦婚禮總不至于就新郎新娘兩個人吧,請來的賓客都是認識他們的人,是想要別人的祝福呢,還是想要別人的笑話呢?這小日子過的不是挺好的嗎?林夕真想不通他怎么突然想重辦婚禮了,男人的心思女人別猜啊!
“實話跟你說了吧,你第一次嫁給我是被我逼迫的不是你心甘情愿的,這事讓我心里一直都有個疙瘩,唯一解開這個疙瘩的辦法就是我們在重新辦一場婚禮,我要看你心甘情愿的嫁給我,你就直說吧,你要不要幫我解開這個疙瘩”,顧良辰直接把話挑明,他就不信了,作為愛他那么一點點的老婆,連這個小小的愿望都不肯滿足他嗎,那只能說明他們之間的愛還是不夠深啊!讓老婆深深的愛著他,并至死不渝的愛著他,看來這是一條任重而道遠的艱難之路啊!
林夕就知道這男人,干什么事,八成都是有自己的目的然后再打著為了她的旗號,剛才她還被他感動了一把,真是白瞎了她的感動。
“你心里有疙瘩我心里還有個疙瘩呢,你還好意思主動說我是被你逼迫的,你辦婚禮就要請那些親朋好友參加吧!你覺得他們是祝福的成分大還是看笑話的成分大,你管我當初有多心不甘情不愿的嫁給你,我現在是心甘情愿的跟著你不就行了嗎?”,林夕是覺得沒必要這折騰這么一出,累人累己不值得,有那時間還不如好好陪著孩子出去玩玩呢?沒辦法在母親眼里孩子就是一切,老公神馬的都是浮云。
“你怕他們笑話咱們,那咱們就不請他們了好嗎?老婆,我想辦,你就答應我好不好,你不會有遺憾可是我心里會有遺憾啊”,顧良辰還真學顧暮晨平時跟林夕撒嬌的樣子這樣跟林夕說話,林夕被他惡心的,這男人從老頑童現在又化身于有著粉紅色公主夢的小公舉,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你真的就這么想辦,不請賓客就我們倆嗎?那也沒什么意思啊”,林夕心里動搖了,顧良辰的愿望如果他十分渴望實現,她都會幫他實現的,沒辦法誰讓他是她孩子的爸呢?
“這么說,老婆你是答應了,我們到國外辦,現在歐洲流行一種婚禮不邀請親朋好友在網上發帖,有愿意過來參加婚禮的人就會在婚禮那天過來祝福我們,我們只需要提供一頓美食就行了,很好玩的”。顧良辰說完,林夕聽著還不錯。
“這種婚禮在歐洲很盛行嗎?我在歐洲也待了兩年多了,我怎么不知道啊!”林夕問道。
“哎呀,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你又不是維基百科”,其實這種婚禮顧良辰也是偶然間在一本雜志上看到的,至于在歐洲盛不盛行他也不清楚。
“那好吧,你自己搞吧,我那天出席一下這樣行了吧,我沒那個時間跟你一起弄這個婚禮,兩個孩子都沒時間照顧了”。
“肯定不會讓你操心的,你就等著吧,我到時候肯定會給你一個盛大的驚喜”顧良辰興奮的說道。
林夕想說:得夫如此妻復何求啊!這個丈夫,哎呦!不錯哦!
林夕答應了顧良辰重辦婚禮的要求,顧良辰很開心開著車哼著歌。
晚上某人很開心,林夕答應了他的要求,他也特聽話的答應了林夕的要求,林夕的要求就是今晚讓顧良辰給她放假,在床上不干活。
林夕躺在床上一時半會兒沒睡著,就想起了這幾天于歡跟她說的一些她和梁錦城的事兒,不多就是聊天時,林夕無意間問了幾個,她也就隨便的回答了幾個問題,林夕不是個愛打聽別人八卦的人,但是于歡畢竟是她的好朋友,好朋友這幾天情況不對,她總應該關心一下吧!
身旁的顧良辰已經進入了夢鄉,林夕一般不讓他碰時,他就很快的睡著了,照他的話說睜著眼睛,就喜歡想東想西的,想的下面都有感覺了,只能逼著自己睡覺。
“喂!醒醒,我有話要問你,你說于歡一個普通人家的姑娘跟梁錦城的生活圈子八竿子都打不著,這兩人是怎么認識的”,林夕掐了一把顧良辰的下巴,顧良辰被掐醒。
語氣不滿的說:“我睡的正香呢,你干嘛啊!”
“我問你話呢,睡什么睡,給我起來回話”,林夕拎著他的耳朵給他提提瞌睡。
“喳,老佛爺,您老趕緊問吧,問完了奴才夢里的姑娘衣服都脫了在床上等著我呢?”
林夕:“說人話”。
顧良辰:“你趕緊問”。
林夕:“梁錦城跟于歡是怎么認識的,兩人的生活圈子完全不一樣啊!”她一直就是想不通,但她又不好直接去問于歡,人家現在心情可不好了,就別給她在添堵了。
顧良辰:“我怎么知道啊,我又不是狗仔,專業盯梢,再說了你管人家是怎么認識的,怎么你以后的職業規劃是當一名狗仔啊!”顧良辰這事兒有些心虛啊,于歡和梁錦城之所以會認識,完全是因為,他讓張聞給梁錦城寄了一張于歡的照片而已,其他的他可什么都沒做。